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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垂本來就是人的敏感帶,被迪克一吮吸,帕斯覺得有股火沿著腰往上燒,按迪克平常對性事那么嚴謹,帕斯以為他不會選擇火車便當這種姿勢。火車便當這個姿勢要迪克把雙腿掛在他的肩上,也就是全身的重力都在私處,這個姿勢會進入的格外深,同時做愛的節奏全部掌握在他手里,到時候根本由不得迪克做主。

雖然奇怪,但肉到嘴邊哪有不吃的道理。帕斯伸手把迪克褲子往下扯了扯,迪克就會意地自己兩腿一蹬,脫下了褲子。但黑色的棉襪還緊緊地包裹著迪克的腳。

又有人交談著走出了宮殿。然後同之前的人站在一起饒有興致地看著。但並不說話。帕斯的臉也許比安托斯的都好使,畢竟戰場上那些人頭又不是自己憑空掉下來的。

雖然迪克還穿著內褲,但私處被擰成一團卡在股間,也說不上比不穿好。帕斯彎下腰,伸手勾著迪克的腿彎,往上一直,迪克整個人就掛在了帕斯身上。他的陰穴正好對著帕斯的性器。

迪克早就見識過帕斯可怕的力氣,他一手勾著帕斯的脖子,一手去把握著帕斯的龜頭,用大拇指在龜頭上反復揉蹭,然後握著性器抵在自己的陰穴口,有意識地控制著花穴口縮,就像個小嘴是的含弄著帕斯的性器。

帕斯放低了手臂,迪克整個人往下一沉,那可怕的性器就勢如破竹般地捅入了緊致濕潤的陰道里。那一層層穴肉像層層疊疊的肉套一樣緊緊裹著帕斯的性器。

迪克發出一聲帶著鼻音的悶哼,看的人低聲地私語道,「難怪迪克副官能把住帕斯少爺,就這聲,不知道得多騷。」

帕斯不知道為什么,心思一動,湊近了迪克耳語說,「迪迪別怕,他們背對著你,內褲擋著,不知道我在插你這兒。」

「嗯……」迪克低低地喘了一聲,咬著牙感受著滾燙的性器一路從陰道到子宮口,昨夜做的太厲害,子宮口還沒合上,便就輕而易舉地被頂開了。身體的瘙癢好像一下都被帕斯的性器所化解。迪克的手緊緊握著帕斯的肩膀上,指關節都有些反白,應該是用力不小。

這樣的迪克很少見。帕斯仔細的端詳著迪克的表情,眉骨有些高,眉目鋒利,偏偏睫毛又密又長,顯得眼睛深邃迷人,他微垂著眼沒有表情,神情有些渙散。平時迪克只有被做到失神的時候才會露出這種表情。這種表情每每都能讓帕斯下腹一抽,性器更加腫脹,就連凸起也比平時更加飽滿可怕,更別提那猶如刑器般的倒刺了。

帕斯往前一挺身,全根沒入,迪克喉嚨間發出舒服的咕嚕聲,他好似因被抽插聚起了些神智,一下一下的親吻著帕斯的眼角,斷斷續續地說,「主人、好舒服、癢好想被草逼」

這這這迪迪是被下春葯了嗎?帕斯腦間晃過這個念頭,但身體卻更先一步出發,他往外一抽,又重重地頂入穴里。子宮口猶如一個更加緊致的穴道緊緊地裹著帕斯的性器,柔軟多汁的陰道幾乎是任人魚肉。

「嗯……嗯啊…要……要壞了……嗯……」迪克低低地喘息著,這樣的聲音加重了帕斯抽插的力道。他幾乎是用全力的貫穿著帕斯的身體。

子宮被粗暴的動作頂地發疼,花心早就被摩擦的滾燙,被倒刺勾出的嫩肉帶來的痛感反而讓迪克有種在被野獸交配的錯覺,這樣的錯覺讓他的後穴也攪得很近,也泛出一股水來,一向矜持的後穴也長著渴望被干。

迪克的身體算的上沉,所以每次都被插到了最深處,眼角竟也泛紅著嗚咽道,「主人、不、不要……子宮要破了……」

「破了才好。」帕斯的眉間染上些陰郁,他發狠地抵到最深處,研磨了幾下,子宮深處一股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