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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明珠(SM ) Lryan 1249 字 2021-03-17

不,不要。

他屈辱地承受著男人毫無情意的暴行。這和以前的許多次都不一樣,男人把凶器捅進的心里,將他跪地捧上來的那顆心臟捏爆碾碎,一刀一刀凌遲著他。

唐明玉的頭一下一下撞在沙發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後面的捅插撞擊已經疼得麻木,他大張著腿,像只狗一樣接受交媾,身下撕裂血跡斑斑,男人引著他按在交`合的地方,黏液腥膻地糊了他一手:「知道自己是個什么玩意了嗎?」

男人將他像破布一樣扔在一邊,抽出身來擦凈,紙巾糊著`液扔在他臉龐上。

「好好想想,認清你自己的位置。」

唐明玉緊緊咬著唇,凍得嘴唇青紫,身體發抖。

從沒有這么寒冷,七月的天氣,他赤`裸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下黏液血跡,就這么過了一夜。

二十九

清晨,當第一縷喜光照進客廳,唐明玉感覺冰冷的皮膚上一絲灼熱。疼痛後知後覺鋪天蓋地,一直麻木的雙腿開始抽筋,半邊僵硬的身體像浸了水的海綿,提都提不起勁。什么時辰了,八點了么,他要上班了……

他花了許久爬起來,身上的衣服碎得零落不堪,他扶著沙發坐上去,叫:「徐媽……」

房間里沒有人回應,空盪盪地響著他的聲音。他力地撐起身子,拿沙發上一條毯子裹住了自己,蜷縮起來瑟瑟發抖。

手腕被勒出的紅痕像一條粗長的血線,他端詳著,眼睛是干涸的泉眼,流不出一滴淚。

門口忽然一陣響動,打破了這個早上的寧靜。幾個陌生工人闖進家門,和不知什么時候出現的男人打了聲招呼,就往樓上去了。龐大的寂靜里,樓上的閣樓響起敲敲打打的聲音,那聲音乏味又極有規律,一聲聲釘錘敲下來,和釘棺材板一樣,讓他的心無端顫栗起來。

他往樓上看,男人披著睡袍出現在樓梯口,居高臨下地望著他。

唐明玉感覺周身的寒意遍布全身,他無法動一動。那釘錘還像催命一般,透著徹骨的冷意,仿佛他的亡命符。工人們動作很快,在閣樓的小房間外面焊了一道鐵門,利落地交工走人。

而男人仿佛死神一般,從樓上走了下來。

不要。

唐明玉叫喊起來,他瘋了一樣的掙扎,外面顯得異樣的寂靜,和許多個早晨一樣,陽光鋪瀉進來,搖曳著花園的影子。這一片獨門別院,四下里鴉雀無聲,薔薇花爬滿了圍牆,長得聲勢浩大。整棟樓浸在一種沉默的死寂里,他哭喊、掙扎,沒有人回應他。門哐啷啷地被撞得直響,巴掌大的房間,只有一個小天窗,塵土四散飛揚,中間擺了一張鐵床和生銹的水管子,其他什么都沒有。外面那道鐵門被帶動的咔咔作響,像灌了風似的,他大喊大叫,哭泣哀求,男人的鞋子在地板上踏踏地走遠了。

外面陽光明媚,樹影婆娑,晨起的鳥停在枝頭叫喚兩聲,撲騰著翅膀飛走了。

房間里又安靜下來,他發著燒,身體虛弱,萎靡在地上不停地敲門,沙啞的叫聲像破了口的風箱,呼呼喘著粗氣,他一直在喊,一直在叫,不知不覺眼淚流了滿臉。

為什么會這樣?

為什么這么對他?

他今天第一天學成出師,他不能遲到啊。

才開始驚天動地的鬧,沒有人來理他。漸漸,他的身體扛不住了,渾身酸痛難受,肺里像著了火一般,雙腿灌鉛,使不出一點力氣。門底下有一條細縫,透著外面的一絲光亮,每當有影子閃過的時候,他都要急切地叫喊一遍,然而那也許是風,也許是光,也許是不知道哪里來的影子,樓梯上始終沒有任何聲響,他求他,道歉、發誓、討好,卑微地乞求,樓里都沒有任何聲音。往日徐媽這時已經在各個房間打掃,他提著神,聽著樓下房間的一丁點響動,沒有,什么都沒有。巨大的沉默淹沒過來,像粘稠的墨糊住他的口鼻,閉塞他的五感,他懷疑自己發燒燒糊塗了,意識渾渾噩噩,渾身的毛孔都被堵住,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時間在這里沒有了痕跡,不知道幾點,不知道早晚,太陽一直照在當頭,盛夏荼靡,經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