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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消消火 喻言時 1230 字 2021-03-17

十八歲,正是花一樣的年紀,女孩子出落得格外水靈,顧盼生姿。生日宴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

霍聲遠清晰地記得,生日宴那天天氣格外好。微風徐徐,天清氣明,花園里百花盛放,蟬聲陣陣。

她和幾個同樣大的姑娘在花園里一起拍照。

這個年歲的女孩子們大多喜歡拍照,只要湊在一起就是一通狂拍。

她就站在薔薇花叢里,手里舉著手機,笑魘如花。

他站在角落里,替她拍照那人按下快門的那一瞬間,他也摁了掌心里的手機。

那是他這輩子做過最沖動的一件事情。

姑娘們的笑聲如銅鈴般清脆悅耳,不斷撞入耳中。

她看到他的那一瞬間,抿嘴一笑,「聲遠哥哥你來啦!」

霍聲遠額角凸起,心狠狠一抽,然後一頭栽了進去。

她那日問他:「霍聲遠,你為什么和我結婚?」

她大概不知道,愛情的種子不經意間落入心田,生根發芽,早就長成了參天大樹。

娶她只是因為她身上有他理想中愛情的模樣。

塞林格在《破碎故事之心》里這樣寫:「有人認為愛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點的吻,是一堆孩子。」

而他卻覺得,愛是有她的每一個日升和日落。

初初,很感激你孤注一擲之時,找上的那個人是我。

霍聲遠悄無聲息地走近兩步,抬起手臂去摸她頭發。

指尖剛剛碰到,凌萌初便條件反射地往後一縮,有些戒備,「你干嘛?」

雖然經歷過最親密的男女之事,可她依舊不太習慣他的親昵。他很喜歡吻她,很多時候她安靜地做著自己的事情,他就會過來抱她。抱著抱著就開始親她。兩人的目光不經意交匯,她沖他柔柔一笑。他便會放下手頭事情,摁住她下巴,直接吻她。

比起這種突如其來的親熱,她還是更習慣他在床上的簡單粗暴。

他蹙了蹙眉,左手直接摁住她肩膀,「你別動,臉上有臟東西。」

「哦。」她抬手,「我自己來。」

「我來!」他直接摁住她手,騰出另一只手一根根理順她的長發,別在耳後,露出一張白皙致的鵝蛋臉。

然後用拇指和食指一點一點擦掉她臉上的泥漬,動作輕柔,極其富有耐心。

他身材挺拔,逆光站著,身後是大團明亮的日光。陰影之下,他致的眉眼顯得格外深邃。眸光清亮,黑漆漆的,仿佛一團漩渦。

她一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因為他的眼神太過誠摯,深情款款,溫柔似水,也充滿了最具原始的掠奪。

每次吻她,每次拉著她沉浮,他都是這個眼神,讓她難以抵擋,根本招架不住。

應該是剛剛給花種澆過水,他的指尖沾了水,很涼,觸感清晰。

男人修長的五指被陽光折射出一道細長的剪影。那雙手骨節分明,蒼勁有力,指腹有些粗糙,劃過她臉部細膩的肌膚,惹得她一陣戰栗。

她忍不住想起第一晚這雙手在她身上的操控,開始束縛,猶豫不決,到了後面行雲流水,揮舞自如。

想到這里,雙頰自然就紅了。

霍聲遠細致地替她處理掉臉上的泥漬,氣息徐徐:「初初,我們是夫妻,我抱你,親你,甚至做/愛,只會越來越頻繁。」

凌萌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