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發完了,我已經窮得吃不起飯了啊!」
凌萌初:「……」
眾人:「……」
眾人猝不及防又被虐一臉。霍導一言不合就塞狗糧,真是夠了!
唯一能夠肯定的就是霍導是妥妥的妻管嚴,沒跑了,這工資卡都上交了。
大家伙鬧騰到很晚,結束時都已經快十一點了。
聚餐的地點離南岱酒店不遠。凌萌初挽著霍聲遠的胳膊打算走回去,順便醒醒酒。
他們定了明早的高鐵回青陵過年。
年關了街道兩旁掛完燈和紅燈籠,張燈結,年味兒越發濃郁。
這個點街上車輛不多,偶有幾個行人從旁經過。整座城市都不復白天的繁華喧鬧。
霍聲遠和王東亭兩人在席間被大家伙灌了不少酒。兩個導演,一個是黑臉包公,一個是彌勒佛,平日里
一個張口就罵人,一個給糖安撫。都很受眾人愛戴。
霍聲遠脾氣不好,平常聚餐他們一般都只敢灌王東亭。可這次有霍太太從旁坐鎮,大家伙就肆無忌憚起
來,卯住了勁兒拼命灌霍聲遠酒。
霍聲遠喝的酒真是有些多,醉醺醺的,走路都搖搖晃晃的。他大半個身體都靠在凌萌初身上,她扶著他
走還真有些吃力。
喝醉酒的霍大導演則更像一個孩子,傻兮兮地對著凌萌初笑,一路就嚷嚷這么一句話:「老婆,我好開心
呀!」
好不容易把人弄回酒店,凌萌初真是累得不輕。
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神志不清。她趕腳替他脫了大衣和鞋子,轉身找了條濕毛巾給他擦臉。
她微微俯身,濕毛巾堪堪碰到他臉,他卻出其不意地捏住她手腕,往前一帶,她整個人就直接壓在了他
身上。
手中的濕毛巾也順勢掉落,滑到了地板上。
凌萌初:「……」
兩具年輕的軀體緊緊相貼。隔著衣料,她似乎都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溫熱。
這個姿勢曖昧,雙腿交纏,兩人僵持了一會兒她漸漸有些心猿意馬。
霍聲遠也不動,眼睛直勾勾地望著他。一雙漆黑的眸子掉滿細碎的燈光,悠悠發亮。
她被他盯得有些頭皮發麻,渾身不自在。
他也不知是醉了,還是清醒的,表情深情款款,眼神溫柔似水。也不說話,就這樣看著她。
屋子里靜悄悄的,空調制暖發出嚶嚶嗡嗡的聲響。暖氣順著扇葉不斷吐納出來,整間房間都被溫暖的氣
流層層包裹著。周遭的空氣似乎都被點燃了。
「我給你擦臉!」兩人僵持了好一會兒,凌萌初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說完她便欲抽出手去撿掉落的濕毛巾。
可他卻緊緊捏住她手腕,五指緊貼她手腕上的那點皮膚,讓她動彈不得。眼珠子一動不動盯著她,好像
是故意和她過不去。可偏表情又是那么無辜又無害。讓她壓根兒就不好發作。
「霍聲遠……」
她張了張嘴,喉嚨里溢出話來,略帶撒嬌的意味,嗓音有股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柔媚。
霍聲遠聽在耳里,只覺得骨頭都要酥掉了。
他靜靜地望著她,半晌後才開口,聲音嘶啞,「老婆,你不想親我嗎?」
凌萌初:「……」
這人說話總是這么直接,一點都不知道委婉的。
此刻的霍聲遠是那么的深情,溫柔,還有那張迷死人不償命俊顏擺在那里,極具誘惑。估計很多女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