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在他明白過來用途前，開始清潔他的牙齒以及口腔。

一直等到那小機器手對威爾的個人衛生表示滿意，威爾才回過神來。

也直到這時他才發現，他全身到下，從被紋了成千上萬針的後背，到昨晚挨了神經鞭又被過度使用的肛門，竟然找不到一絲疼痛的感覺。

威爾一時愣住了。

自從他來到這個世界，幾乎與他如影隨形的痛覺，竟然就這么消失。

到了這里接近三個月，尤其中間流浪的那幾天，他心里已經有了隱約的可怕猜測，即人類不過是外星人豢養的野生畜群，而進化的方向，就是成為對方的家畜。

家畜具有遠比他更強的恢復力，他無數次見過被虐到奄奄一息的家畜，扔進畜籠里待一兩天，又再恢復過來，甚至連傷痕都沒留。

也許，在這超強恢復的背後，除了家畜自有的修復外，還有就是畜籠中工具的修復了。

嘀嘀響聲後，胃食管從前端伸了出來，威爾自動張開嘴。細長的管道經過他的嗓子眼，略帶一些瘙癢，他完全能夠習慣的感覺，而非剛到這個時代時候，一被進入就不停的犯著惡心。

胃食管中傳來輕微悅耳的嗡嗡聲，很快，他感覺到溫暖的半流質緩緩進入，安撫他空盪盪的胃。整個畜房籠罩在一片祥和的氣氛中，威爾閉上眼，只覺得從所未有的滿足……

他猛然睜開眼，逃一樣的四肢並用，從畜籠里爬退了出來。不顧猛然脫離胃食管時，管道在他食道剮蹭所帶來的不適。

紋身完成後，管家將他送去穿環，在他的右乳上穿了孔，穿過金環，掛上一只金色小鈴鐺，然後給了他一雙紅色的鞋，讓他練習走路，練到走路時鈴鐺不響為止。

鈴鐺不大，卻構造巧，一陣風過都叮當作響，威爾不可思議的低頭看自己穿孔後仍紅艷著的乳頭，然後抬頭看了眼管家畜。

「開玩笑吧，你自己走一個試試。」

阿爾弗雷德微微側了一下頭，旁邊幾個膀大腰圓的服務畜就撲了上來，一人用手肘圈住威爾的脖子，用體重把他按到跪下，另兩個分別掰開他的兩條腿，用盡力氣拉成一字型，阿爾弗雷德掏出神經鞭，輕描淡寫的在他的後洞上打了3鞭。

「今天你剛開始練，就不用做別的練習，就練走路吧。」

走一遍是100米。這100米中，只要鈴鐺響了一次，到終點時，服務畜就是沖上來壓住威爾，阿爾弗雷德慢條斯理的走過來，給他的肛口抽上3鞭。

一天走下來，威爾已經數不清自己挨了多少鞭。最初他還逞強，阿爾弗雷德揍他的時候，咬緊牙關或者干脆一邊掙扎一邊罵，到後來就只剩下痛呼的力氣了。

晚上阿爾弗雷德把他送回畜籠，威爾昏昏沉沉的吃完流質喂食的時候，幾乎直接在畜籠里睡了過去。

然而他到底掙扎著爬了出來，在畜籠前的地面睡倒。

第二日，第三日……直到第五日傍晚，威爾走完100米，胸前的鈴鐺始終沉默，阿爾弗雷德才挑挑眉，「終於算勉強能看。好了，帶過去清潔吧，然後送主人的房間。」

威爾只覺得心往下一沉。

這次的清潔中，包含了以前所沒有的一項，脫毛。

威爾只在剛被獵取的時候，被飛船上的服務畜用冷蠟脫過毛。那時他慘聲嚎叫，以為那種痛已經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