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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周,威爾每次在完成了進食之後,都內心掙扎,渾身尤其是後洞的酸痛都在叫囂,讓他在畜籠中休息一夜。每一次,他都是咬著牙,到底還是逃離了誘惑。

然後一周之後,當他再次被送到男人床上,並在男人的身下再次達到內啡肽高潮,阿爾弗雷德讓他爬進畜籠後,他幾乎在一秒內就睡了,等第二天醒來才發現,這次阿爾弗雷德並沒有鎖上畜籠。

下一周的「功課」,是在高溫的蒸拿房里,穿著高跟鞋跑步。

蒸拿房密不透風,只有拼命跑動帶動腳下的機器,才能從通風口吹進微弱的空氣,威爾剛跑了半小時就已汗如雨下,再堅持半小時,便已心臟狂跳,他開始擔心自己會不會被憋死在蒸拿房的時候,服務畜終於開了門,給他按摩肌肉,補充水分之後,帶他到下一個項目,高溫泳池。

一天反復循環訓練下來,到了晚上阿爾弗雷德驗的時候終於揭開了謎底。他看了看威爾站著的體重秤顯示的數據,難得滿意的點了點頭。「唔,體脂含量開始下降了,明天繼續。」

當天晚上,威爾幾乎忍不住留在了畜籠。支持他撐著酸軟的四肢爬出籠子的,是他內心最後的一絲自尊。

第二天,他在跑步的時候後洞被塞入假陽具。假陽具只有小指粗細,但塞入以後頂端正好抵在威爾的前列腺上,他剛跑了幾步,前頭的陰莖就變得半硬。

還沒有離開的阿爾弗雷德轉頭和服務畜說了一句什么,蒸拿房的門被打開,服務畜拿著一個亮閃閃的陰莖環進來,給威爾帶上,尿道里也塞入了防止射的細棍。

「唔,差點忘記了,這還是一只野生畜,不懂規矩,可別讓他不小心把自己弄射了。」

硬了一天卻不能射的結果,是晚上威爾在畜房進食時,忍不住用還硬著的陰莖在地面上磨蹭了幾下。

阿爾弗雷德並沒說,未得允許就射的家畜會有什么下場。但在威爾熟悉的世界,sub如果在沒有top允許的情況下射了,也會輕則挨一頓揍,重則被割掉陰莖。威爾還不想和他身體的一部分告別,因此他蹭了兩下後,到底咬著牙忍住了。

只是,這讓他爬出畜籠的那幾步變得比以往還更艱難。

到了第三天,威爾終於睡在了畜籠里,因為連續三天的強體力運動,他實在太累了,連喂食都沒完成,就直接睡了過去。好在畜籠里的設備足夠先進,胃食管自動了回去,而修復和撫慰的各種工具則忙碌起來。

第二天早上,威爾醒來之後,在畜籠里待了半日,才低著頭爬了出來。

這日阿爾弗雷德給他安排的假陽具,已有三指粗細。威爾雖然知道他這是在讓自己給自己做後庭開發,卻到底無法對抗,只能沉著臉張開腿,用假陽具的龜頭抵住自己的肛口,放松身體讓那異物進入。

這樣的特訓持續一周後,阿爾弗雷德追求的效果終於出來:威爾扭頭望著鏡子,鏡子里他光裸的身體,被抹上橄欖油而發出淡淡的微光,腰部位置出現了兩個明顯的腰窩。

他被套上了一件強調腰窩的低腰褲,送上了男人的床。顯然,這是男人喜愛的調調,因為他竟然彎下腰,在威爾腰窩的位置親了一下。

威爾只覺得一股又酥又癢的感覺從脊椎升起。

他這幾日都睡在畜籠里,難得身上和後洞都完好無損,沒有疼痛本該是件好事,但在林納斯一邊持續親吻著他的肩背,一邊緩慢卻堅定的把分身沉入威爾的身體時,他卻驚恐的發現,這種的折磨,還不如讓疼死的好。

因為,在林納斯進入的時候,他的前頭如同得到指令一般,也慢慢的立了起來。

他試圖掩飾,夾緊自己的雙腿,同時把注意力從林納斯那漫長的令人心焦的進入中轉開,試圖想像血腥的畫面,比如可憐的被閹割的性畜。

然而林納斯似乎知道他的想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