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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宅男,空有一腔野心抱負,卻沒有施展的機會。其實也不盡然,因為容安所謂的才華都是他那個時代流傳的經典,是讀書人都會背誦的古人的大作。

所以說,容安就是個徹底的抄襲者,他現在得來的榮譽和美名本不該屬於他!

容祁眉眼微凝,既然是抄襲,那么他對原作者寫詩作詞時的心緒和要表達的思想是知之甚淺的。那么,是不是意味著……

容祁想起,書冊的後部分記載了一些詩詞,一些來自後世的奪舍者經常盜用的詩詞!

也許,容安比預想中更好對付!

用原籍里的話說,就是不作不死,他自己作死,都不用別人推波助瀾。

在容祁思考能怎么用最簡單的辦法處理容安的時候,斗詩大賽已經開始了,台上的青衫儒生個個才華橫溢,對詩詞的運用極為靈活,花的時間雖然長些,但句句經典。

最後斗詩大賽的勝出者是一名三十開外的男人,他著一身灰白長衫,拿到孫大儒親筆抄寫的長樂賦的時候他幾乎喜極而泣。

看完了斗詩大賽,容祁又深深看了那勝出者一眼,這才轉身離開:「回去。」

小平子道:「奴才聽說,前幾屆的斗詩大會這人都在,只是他運氣不怎么好,次次都遇上三殿下,與魁首之位失之交臂。他這次可算是奪得了魁首,真是可喜可賀。」

容祁笑著說:「人家還是會說,他不如三殿下,因為他奪得魁首的時候三殿下並沒有參與,於是人家又會想,若是三殿下也參加斗詩大會,這魁首的位置也就與他無關了,他這純粹是運氣。」

小平子撓了撓頭發,有些不解:「好麻煩。」

容祁並沒有繼續和小平子解釋,一路悠哉的回了侯府。

容祁剛帶著小平子他住的主院,就聽得一陣女人的吵嚷聲,容祁歪著頭看小平子,小平子硬著頭皮道:「應該是如夫人,嬌夫人,還有雲夫人她們。」

容祁稍微一想,也就知道了小平子口中所謂的夫人的身份,院中幾位夫人都是原主的妾侍,育有子女,且比較受寵的幾位。

容祁只要一想到他現在是有妻有妾,子女成群,嘴角就不受控制的抽搐,他曾經活了三百余年,可是連個讓他心動的人都沒有啊!

「她們來做什么?」容祁沒有急著進去,目光深遠的望了一眼內院,問道。

小平子想了想,說道:「還有三天就是陛下的壽誕了,以前幾位夫人倒是都能跟著侯爺參加陛下大壽,今年卻是不同了。」

聽小平子這么一說,容祁倒是也想起來了,他現在的身份只是平康候,皇帝壽辰那日他能帶進宮的,除了正妻李氏,一雙嫡出子女,另外就只能帶兩名妾侍貼身伺候了。

容祁仔細想了想,他自醒來之後,成群的妻妾中除了正妻李氏,別的都沒有見到:「這些時日,有誰到正院拜見過?」

小平子道:「只有雲夫人帶著三公子來過。」

「那便她罷。」容祁道。

小平子忙恭謹應下。

容祁才踏入院子,那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就像是見到蜜的蜂一般迅速涌了上來,她們身上珠翠首飾的碰撞聲擾得他耳鳴,她們濃妝艷抹的甜膩脂粉氣息讓他鼻翼發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