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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出入乾陵殿,容祁也不例外。

所以,提前到了乾陵殿的容祁只得在外面候著,守候乾陵殿的太監侍衛都知道周文帝對原主近乎沒原則的寵愛,容祁剛站定不久,太監們便擺好了椅子,果品,和點心,連茶都煮好了。

冬霜抬頭望了眼烈日高照的天空,關心的問:「公主,您熱不熱?」

太監立刻會意,尋了把蒲扇輕輕的為容祁打風,讓他不至於太難受。

容祁剛坐定不久,就聽得一陣熟悉的沒正經的笑鬧聲,抬眸望去,只見容逸正搖著折扇緩步行來,他的身邊跟著的正是戰神蕭長清。

蕭長清著一身青色長袍,玉立身長,風姿翩然,他眉眼清冷,似如畫卷。他安靜的走在容逸的身邊,任容逸如何笑鬧,他臉上的表情都沒有太大的變化。

蕭長清察覺到有人在看他,他目光敏銳的朝著容祁的位置射去,待與容祁漫不經心的目光對上,蕭長清只覺得心間都稍微顫抖了一下。蕭長清抿了抿唇,不甚自在的將目光移開,但心中的驚顫卻沒有因此而平息。

容逸用打開的折扇遮住大半張臉,他半靠在蕭長清身邊,悄聲道:「那是我妹妹,你未婚妻,還記得嗎?」

蕭長清用余角的視線注視著容祁,嘴上卻是道:「長喜公主已有駙馬,莫要壞了公主名聲。」

容逸哼笑道:「葉承浩那個慫包也配是我妹妹的駙馬?我妹妹早看不上他,已經把他休了。」

容逸只要想到葉承浩這段時間的凄慘狀況,他就心情好得能笑出來。什么玩意兒,他妹妹看上他就是他的福氣,不感恩戴德,早晚三炷香就算了,竟還敢自命清高,作踐他妹妹,簡直是不知死活。

容祁本還想再說幾句,奈何距離容祁所在的位置已經不遠,他忙斂了心思,帶著自以為明朗燦爛的笑容走近。

容逸自然的在容祁對面的位置坐下,又對蕭長清開口:「長清,你也坐。我可跟你說,能在乾陵殿大門前擺桌子喝茶的殊榮不是人人都有的,咱倆若不是來得巧,怕就得與這些侍衛一般了,要大汗淋漓的站在烈日之下,靜候陛下的宣見。」

容逸見蕭長清並未動作,以為他是拘謹,便對容祁道:「妹妹,你也說兩句,不然長清不好意思。」

容祁對蕭長清微微頷首:「禮郡王,請坐。」

容祁雖然刻意壓低了聲音,但在他開口的那一刻,蕭長清的瞳孔還是明顯縮了縮,看著容祁的目光里多了些許探究和不可置信。

容祁自是也察覺到了蕭長清的異常,卻未在意太多,蕭長清身為戰神,品性還是值得信任的,再加上他又常年生活在邊疆,與朝堂後宮牽扯並不太多,所以容祁並不覺得他會在沒有完整證據的情形下將心中猜想告知於眾。

蕭長清坐下之後,容祁親自給蕭長清倒了杯清茶,說道:「聽聞禮郡王為邊疆戰神,不知郡王可能為本宮講一些邊疆趣事?」

蕭長清剛捧起茶杯,聽容祁這么一說,他的手下意識的一抖,杯中茶水湛了幾滴出來,落在他的手背上,起了幾個紅暈。

蕭長清抿著唇,看看容祁,又看看容逸,他的額角隱有汗粒浮現,因急而不知所措。

見慣了從容淡定的蕭長清,容逸興致盎然的看著手腳都快變得僵硬的蕭長清,幸災樂禍的說道:「長清,發什么愣呢,我妹妹向你請教邊關趣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