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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真的是錯覺嗎?

冬霜把胭脂放下,又簡單給容祁整理了一番,說道:「公主,好了。」

容祁這才真正睜開眼眸,眉眼溫和,形容隨雅。顧盼間,儀姿翩然。

冬霜悄悄松了口氣,原來之前真的只是她的錯覺。

冬霜退下之後,容祁換了身庄重的宮裝,帶著冬霜一起往前院走去,距離宮中來人已經不剩多少時間了,他得去迎接。

時間雖然尚早,公主府卻已經往來不歇,容祁一路行過,遇到的達官貴人不在少數。

為給容祁賀壽,容逸和蕭長清早早就到了公主府,因著明面上的男女有別,他二人只得在容祁必將經過的花園里的涼亭里靜坐等候。

容逸姿態慵懶的趴在石桌上,邊打呵欠邊說道:「我們已經在這里等長喜一個時辰了,還沒見她出來。你自己說,這多出來的一個多時辰給我睡覺該有多好。」

蕭長清不理會容逸,只目不轉睛的盯著不遠處青磚鋪就的路。

容逸見狀,唇角忽而上揚,勾起一抹略有意味的笑來:「長清,你有沒有注意到,今兒個來為長喜賀壽的有不少年輕英俊的男子。」

容逸見蕭長清眼神閃爍,唇線微抿,又見他放在石桌上的手不由的緊,繼續道:「也無怪會如此,放眼看去,這大周朝上下,與長喜一般年紀的女子,還有誰是獨身一人。經過葉承浩一事,父皇和母妃定會為長喜挑選一個妥帖的駙馬,他不需要有太大的野心,也不必大有作為,但一定得對長喜一心一意。」

蕭長清眸色晦暗不明,他略微掃了容逸一眼,容逸心中一抖,但一想到原先的打算,在面對蕭長清的時候那為數不多的骨氣又冒了出來。

容逸視線飄散,東張西望,獨不敢與蕭長清對視,卻死鴨子繼續嘴硬:「父皇以前最是屬意的駙馬便是你,奈何你眼光奇高,看不上我們長喜。之後,父皇又為長喜篩選過幾人,都是身家清白風華正茂的,現下雖然已有兩人已經成親,剩下幾人也甚是不凡。」

容祁邊說邊觀察蕭長清的神色變化,就在他打算再下猛葯的時候,蕭長清猛地站了起來,扯著他的胳膊就走。

「怎……」怎么了?

容逸剛好想問,就見容祁帶著冬霜緩步而來,容祁眉眼溫潤,與周邊人含笑示意間如入卷古畫,讓人平白生出一股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自卑之感。

容逸下意識的往扯著他的蕭長清望去,不出意外的在蕭長清的眼中看到了惱意。容逸知道,蕭長清惱的不是長喜,而是周邊與之搭訕的男女。

在走出幾步之後,容逸扯了扯蕭長清的袖子,讓他注意影響。

蕭長清腳步暫停,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明顯的不悅,他只盯著容逸,也不說話。

容逸無奈,就蕭長清這種不苟言笑不善言語的人要怎么重入他父皇的眼,又如何讓他父皇重新為他和長喜指婚?最重要的是,這種悶葫蘆的性子是得不到長喜喜歡的。因為,長喜當年會看上葉承浩,就是因為他工於言辭,會大吹牛皮,蒙騙純真善良的長喜。

容逸趁著機會給蕭長清支招:「長清,我可告訴你,今天可是長喜的生辰,你若如往常一般不聲不響,她定是會生氣的。我瞧著你和長喜也相處的融洽,想來你也不願意失了與長喜之間的情誼罷。你若實在不會說話,就挑好聽的講,重復了也無妨,絕對不能沉默,可知曉了?」

蕭長清幾不可查的頷首,示意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