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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打架斗毆,讓部分在校學子對他望而生畏。

然而,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原主的父親和母親因對手打擊且經營不善於三月前破產,原主一家想盡所有辦法也未能挽救一二,原主父母承受不住打擊,恍然行車時發生禍事,竟雙雙歸天。原主家中所有財務被凍結,他帶著為數不多的貼身之物離家,磕磕絆絆的活到昨晚。

昨天,是原主這個年輕的紈絝子十七歲生辰,他卻永遠停留在了十七歲。至於原主的心願,因著吃盡苦頭,求助無門,而心生怨恨。原主希望能夠成為一個有用的人,能夠讓曾經看不起他的,將他當成落水狗打的人都踩在腳下。同時,他要認真學習,再不讓在他落難後唯一幫助過他的老師失望。

原主的心願明晰之後,容祁感受到了一股來自原主的深深惡意。經過再三過濾,容祁確定原主留給他的能用的學識並不多,他現在能勉強將簡化的字體認全,至於原主記憶中的數學,物理,生物……那都是些什么鬼東西?還有元素周期表,天體運動,光速,函數方程式,上下五千年歷史……完全沒聽過好嗎?

原主的心願可以慢慢實現,畢竟這具身體很健康,仔細調理一番長命百歲是沒多大問題的,現在的問題是,容祁經過換算之後,發現原主留給他的財產除了這滿屋子的亂麻,就只剩下購買十個饅頭的錢了。在原主的記憶中,他隨便一件衣裳就能買成千上萬個饅頭,隨便一餐就能吃掉好幾百個饅頭,能買十個饅頭的錢放在原主眼中,那都不算錢的。

歇息了一晚上,容祁的身體狀況好了很多,他循著原主的記憶依樣畫葫蘆的穿戴洗漱,又想從原主昨日穿的衣物中翻找出僅剩不多的錢財,然而等他遍尋不得的時候才想起,他在昏昏沉沉間將原主的東西扔了小半,當然也包括他昨日穿在身上的臟污破爛的衣裳。也就是說,他現在一個饅頭都沒有了。

容祁難得的傻了一下,他現在得想辦法讓不停叫喚的肚子暫時停下來。他原本想著,先把早餐解決了,再去找個人流量比較大的地方擺攤開治病葯方賺些可用錢,現在也只得餓著肚子上陣了。

容祁在屋子里翻找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尋到一些書寫的工具,他不習慣用水筆和硬紙板,廢了幾張紙練習才寫出他認為能看的文字。出門的時候,容祁順手帶上了原主的花花綠綠的衣裳,如果運氣足夠好,他或許能賺到今天的饅頭錢。

原主才搬來這片被稱作貧民區的地方不久,記憶里沒有多少關於這片區域的信息,容祁只得自己摸索,循著人群往的地方走。沒多久,就找到了一個人群集聚地,容祁找了個空閑的位置擺攤,將寫好的硬紙板立了起來,順便把原主的衣裳也擺了出來。

守了大半天,周遭倒是人來客去,容祁的攤子上也有小貓三兩只,他們是看中了容祁擺在地上的材質不錯的衣裳,翻來撿去好一陣,要問價時看到容祁青紫交錯的臉的時候又嫌棄的放下。

容祁算是明白了,何為時移世易。他現在不是本源世界的頂級葯師,沒有能讓人趨之若鶩的名聲和本事。他只是無數小世界中的一個不知名的紈絝子,與掙扎求存的凡人沒有區別。

就在容祁准備攤回去的時候,一個身形圓滾的中年男人站在了他的面前,他與之前客人一般挑剔的翻找著擺在地攤上的衣裳,拿起兩件款式寬松的在身上比劃了幾次,才施舍一般開口:「這衣服多少錢一件?」

容祁掃了中年男人一眼,模仿周圍人的說話方式語態僵硬的討價還價:「買的時候六萬八,只穿了兩次次,你若是想要,三千拿去。」

中年男人想要衣裳,但又不想出三千的高價,便道:「誰知道你這衣服是不是真的,兩百,不能再多了。」

容祁從未賣過東西,但這並不代表他不會討價還價,他雖然不知道這衣裳的真正價值,但這並不代表他不會忽悠。

容祁在原主的記憶中翻找了一會兒,說道:「這件衣服是今春新款,整個華國區不到一百件,上有編號。」

中年男人既然看中了這件衣裳,他自然能分辨真偽,至於標簽上的編號,他在拿起衣裳的時候就已經確定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