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覺是不會,不會這么真實釋放出要將我凍死的冷空氣。
我慢慢的合攏著腿。
他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杜選什么話都沒說,而我低下頭不敢去看他的臉。
我將自己的裙子拉了下來,渾身緊縮著。
杜選快步走了過來,他的腳步聲離我越近,我就恨不得能退得離他更遠。
然而,我不可以也不能。
一秒,還是兩秒,他就立到我的身前,頭頂被他投射的陰影所籠蓋了。
他突然彎下腰來,拉住了我滿頭的頭發,頭皮頓時生疼。
我求饒道:「哥,我疼。」
他蹲下來,抓著我的頭發讓我的腦袋揚起來。
日光燈瞬時打在我的臉上,我眯起了眼睛。
杜選冷冽的嘶啞的聲音傳到我的耳朵,他道:「疼?你有什么資格疼?我平常教了你什么,你都忘了?」
我想搖頭,但是被他抓著不能動。
我張開嘴唇,喘著氣說道:「哥,我記得。」
杜選又將我的頭往上提了一點,我只得跟著他的動作往上揚,胸前的弧度也挺了起來。
杜選的手握上我的右胸,我又是一陣顫抖,下面的熱流更是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他道:「你記得你還這樣跑出去,你在外面干了什么?嗯?」
他一邊說著,胸前的力道頓時加重,我隨著他的動作大叫了一聲。
然而我的喉嚨早已嘶啞,叫也沒有多大聲。
他手下的動作不停,繼續道:「在外面被別的男人干了,是不是?我是這樣教你的?那個淑女會自己去找陌生人干自己?」
我的眼淚流了下來,痛的,也是委屈的。
他把我拉進他的懷里,捉著頭發的那只手改而摟住我的腰,揉捏的蜜桃的手還沒放下。
我終於能夠好好說話了,我無力的躺在他的胸口,祈求道:「哥,你放手,別捏我了,我受不了。真的。我改,我一定改,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杜選將我從牆上拉過來,他自己反而靠了過去,他從側背後摟住我的腰,坐在他的身上。
一時,溫暖的感覺又包裹著我。
我以為他心軟了,想好好跟我說話。
然而事實上,完全不是這樣。
他的一雙大腿把我的雙腿分開,讓我的兩條腿掛在他的大腿上。
這樣我的下面一空,又被打開。
我掙扎著要合攏雙腿,他的雙手從後面穿過來,再次抓住了我的胸口。
我用手去拍他,不小心拍到他的跨部,驚恐的回手,不敢再亂動。
我哽咽道:「哥,哥,你放開我。我是你妹妹。」
杜選低頭在我的耳尖上咬了一口,這種尖銳的刺痛讓我的胸口和腹部更加麻癢。
他在我的耳邊吹著氣,聲音冷酷,道:「妹妹?我沒有你這么不知廉恥的妹妹。」
他的聲音既冷酷,又像一條蛇,勾纏著我的欲望,他道:「怎么樣,被男人干的感覺怎么樣?爽不爽?如果我知道你想要的生日禮物是這個,我怎么會不滿足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