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擔心前座的司機會聽到什么,這種可能要被人聽牆角的刺激感,下面瞬間濕潤起來。
杜選一邊用殘酷的語言來剝離我作為一個人最基本的人格,一邊頂弄著下面。
他道:「杜元茗,如果我早知道你是個欠人操的婊子,我也就不用猶豫了。也許呢,在你十四歲胸部開始發育的時候,我就可以開始調教你....還有你的肢體,要去學瑜伽,任何姿勢都難不倒你,接著,還有你的三張小嘴,每天都會被塞得滿滿的,你的口技,真的不怎么樣....不過呢,一切都不晚,我可以現在開始真正的教導你....呵,怎么樣,哥哥想得周不周到?」
杜選的手摸了下去,用食指用力碾壓著充血的珍珠,刺激地我頻頻縮陰,下面含著他的陽物,里面層層疊疊的嫩肉被擠壓到最大的限度。
杜選干了我二十分鍾,不允許我泄身。
每當他察覺到我顫抖吟哦地綳緊了身體,他的動作就會緩下來,有一下沒一下的動動。
等到了目的地,我已經被他搞的狼狽萬分,用力喘息著,下面雖然塞著猙獰的肉棒,卻到達不了頂點。
杜選拍拍我的臉,將我推下車,他在車里重新了一套衣服。
一條穿著黑色順滑西褲的腿從車里出來,跟著他整個身體稍微彎身下來。
他若無其事的扣著自己衣領的扣子,跨腿朝酒店里走去。
我們到了頂層的總統套間,客廳里,有個男人百無聊賴的在那里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
他的頭發有些微卷,額頭寬廣,眉骨立體,兩條眉毛又濃又有型。
眉骨下的眼眸星光流轉,薄唇性感。
他將酒杯遞到自己的唇邊,像是無比品味一般喝了一口。
男人勾起的嘴角有點邪性,一看就是喜歡享受人生的同時放的很開的那種。
不同於杜選,他並沒有穿正式的西裝,上身一件中袖的深藍色t恤,下身是品質良好的直筒牛仔褲,露出腳腕,腳腕上一雙跟t恤同款顏色的襪子。
男人一笑,砸吧了一下嘴巴,荷爾蒙便充盈著整個房間。
如果我是杜選,我會選擇去干這么一個男人。
如果我是杜選,我不會喜歡「杜元茗」這樣瘦弱無力,無法反抗的動物。
男人的目光在我們兩個身上打了一個轉,站了起來,笑道:「杜總,歡迎光臨,旁邊的這位....就是你帶來的禮物嗎?還以為是什么頂級美人呢,讓你那般藏在家里。」
杜選邁腿過去,三個人在靠窗的實木大方桌上坐下。
男人朝站在門口的侍應生坐了一個輕松的手勢,那人便開始上菜上酒,然後腳下無聲地退出了房間。
杜選對男人道:「趙愷,不用這么急,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我的心咯噔一聲,杜選道:「你站到中間去。」
我緊咬著牙齒從位置上站起來,站到桌邊的中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