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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書,你別、別……」到底是光天化日,張無忌豈能「無忌」,但此刻暖玉溫香入懷抱,又萬萬不舍得推開。

「我還以為張教主喜歡插我那里,把我干得又哭又叫地向教主大人求饒呢。唔,我求饒過么?」

張無忌緊抱住宋青書,在他額頭上狠狠親了一下,「是我向宋少俠求饒才是。」

這話便是服了軟了,宋青書輕笑出聲,他自然知道張無忌臉皮薄,不可無止境地逗弄撩撥下去,決定暫時放他一馬,便親了親他的下巴,順勢說道,「既然張教主認了輸,那就依教主方才所言行事吧。」

張無忌伸手為宋青書寬衣解帶,期間宋青書仍舊纏在張無忌身上放肆挑逗,直到褻褲半褪,前胸敞開,眉眼間滿是露骨的春情。張無忌只覺下身陣陣發緊,猶自約束自己的欲念,偏過頭去吻他的耳根,回避那雙勾魂攝魄的眼睛。溫熱的手撫上對方的性器,拇指輕輕揉弄已經濕潤的頂端。

宋青書舒展著身體靠在張無忌肩頭,克制地低喘淺吟,仿佛一首只有張無忌一人能聽見的勾魂曲,在他耳畔娓娓作響,侵蝕他殘存的理智。

陽物在對方手中越發滾燙粗大,頂端飽脹的龜頭在手指刺激下不住地吐著清液,宋青書抬起頭,慵懶地瞥了張無忌一眼,將他強抑情欲的神情盡眼底。「張教主熱情好客固然可敬,也別冷落了自家兄弟。」說著便去解張無忌的褲頭,伸手摸進襠里,隨後抬頭沖張無忌曖昧一笑。

張無忌的臉上頓時燒了起來。只用手服侍宋青書,這是自己說的。可現在被宋青書握在手中的那根肉棒堅硬如鐵,一點沒有安分的樣子,倒像是蓄勢待發,隨時准備插入某處緊窄的幽穴中狠狠弄,一逞淫欲。

「青書,別……」張無忌想要阻止,但語氣連自己都覺得口是心非,眼睜睜地看著宋青書掏出自己的性器,將兩根陽具熨帖在一起。

「你不是說讓我舒服么?我便是要和你貼在一塊才舒服。」宋青書說著,用自己性器的頂端去摩擦張無忌的陽具,將龜頭里吐出的濕液塗抹在對方柱身。兩根濕漉漉的粗長肉棒交疊在一處,彼此依偎相擦,畫面竟比直接交合顯得還要淫亂。柱身上的淫液早已分不清屬於誰,龜頭不時抵到對方的陰毛,更增快感。

兩根陽物俱是粗大,宋青書單手難以照顧周全,張無忌伸手將兩枚龜頭握在一起揉弄,碾出更多汁水。他也已動了情,手指摸到肉根處,不時還輕撫囊袋,甚至探到對方更加私密的後方,恨不得掰開他的雙腿,好好瞧一瞧那個剛剛吞食過自己陽物的小穴,看看穴口有沒有被自己干得又紅又腫,有沒有自己匆忙之際未擦干凈的殘余液,有沒有貪婪地一張一縮,渴求自己的性器再狠狠搗弄一番。

兩人呼吸漸漸急促,胸中欲火正熾之時,不遠處忽然傳來腳步與交談聲,「小半年沒見,宋師兄真是越來越有俠客風范了,真想跟他一塊兒去闖江湖。」

「就你小子還想闖江湖?跑江湖還差不多!哎,你覺得宋師兄和咱們這位張師兄誰更像大俠?」

「張師兄不是魔……魔那個,咳,怎么是大俠。」

「說你傻還不承認,那是騙騙外人的,要不然,張師兄還能跟咱們有說有笑?早給師父他們用鐵鏈捆著關起來了!」

兩個少年有說有笑地往假山方向走來,張無忌僵硬地緊摟住宋青書,後背貼著石頭,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宋青書饒有興趣地聽著兩位師弟的談話,湊上去跟張無忌咬耳朵,「把你用鐵鏈捆著關起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