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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來遲了。"衛羨執著一根枯木枝,卻殺了兩個人。他一只手還小心翼翼的護著腰上的玉簫,怕它落在地上,或是被鮮血濺上。

吳哥呆呆的跪坐在地上,此刻他才知曉,原本沉默老實,在他看起來溫順無比的男人,是多么的可怕。無外乎外人將玉龍衛都比為惡犬。他們嗜血,殘忍,卻出人意料的忠誠。他們可以將任何東西都當作武器,就算是身體也是一樣,都是守護王的武器。

衛羨的枯木枝被砍斷了,他隨手一扔,一只手就那樣捅進對方胸口,像是柄尖銳無比的利器。畢竟他們所學的是殺人的利落,並沒有美感這一說。所以,場景十分的恐怖。在制住最後一人時,衛羨為了避他自盡,生生擰斷他的兩條手臂,扯下下頜骨,動作迅速無比。

吳哥的身體在顫抖,他滴血的手突然變得疼痛起來。滿地的血色,空氣中的腥氣,以及身上的疼痛,都給了他一種真實的感覺。

這不是游戲,這些血,這些人命都是真的。一個聲音說。

這是游戲,就是太仿真了,這些人命都是數據。另一個聲音說。

"王,你怎么了?"衛羨著急的看著王,那人癱軟在地上,渾身發抖,眼睛茫然無焦距。衛羨將吳哥抱起,快速奔向太醫院。

"為什么沒有一個玉龍衛在王身邊?"兄弟們這樣問道:"你不在,明賢也不在,怎么會這么巧。"

衛羨想,我不在不是巧合,是有人找我,那明賢,是不是也有人找了他。而且每個宮門都有玉龍衛把手,每個人都進行嚴密的盤查,又怎會多了五個黑衣帶刀的刺客。

☆、王與侍衛

明賢提著糕點,心情頗好的往前走,一向陰沉的他居然還吹起口哨。這個糕點可是他跑了老遠才找到,王吃了一定會對他不絕口。要不是丞相讓人約他去那里談事,他也不會發現這家糕點,整整排了一個時辰的隊,守著出爐的最新鮮一批。

直到,他聽到屬於玉龍衛緊急集合的口號。他心里涌起不安,飛速往宮里趕去。

"你就是為了買個糕點,擅自離開王的身邊。"一個玉龍衛兄弟推搡著他。明賢呆呆的,第一次沒有因為對方的不恭敬而動手。

"我以為,我不在,可以的。"明賢手上的糕點掉在地上,被來來往往的人踩碎踩爛,他看著一盆盆血水從寢端出,整個人都是懵的,"可衛羨明明在他身邊啊。"

"衛羨被王叫出去拿東西,他以為你在。"

明賢大腦一片空白,他想起丞相說的那個小忙,只用他小小放松盤查,他問,馬車裝了什么。丞相只是眨眼道:"讓衛羨萬劫不復的東西。"他就那樣相信了丞相,沒有仔細檢查他的馬車,放他入宮。

他的青筋暴起,是他害了王,是他背叛了王。他不是個合格的玉龍衛,不是最忠心的狗。他發了瘋的用頭撞牆,直到身子被幾個人按住,血水從頭上流下落入他的眼睛,他的眼眶被染的血紅。明賢眼睛睜著大大的,里面是扭曲的仇恨,醞釀著凶殘的風暴。

吳哥躺著床上三天,才逐漸回過神來。他不能怎么進食,雖然太醫說傷口雖多,沒有生命危險,唯一刺入要害的利刃被王握住,刺的並不深。但是吳哥還是吃不了東西,他喝下白粥,還沒吞下去,就隨著一股酸水嘔了出來。整個人病殃殃的,好像一個不小心就去了。

系統二十小時苦口婆心的開導他,衛羨也不離身的伺候他。吳哥慢慢的有了好轉的跡象,但與原來的元氣十足的模樣還差很遠。系統知道,他的宿主並不是很想留下來,尤其是面對衛羨。

吳哥一閉眼就想起,衛羨是怎么殘忍的殺了那五人,像是個殘暴的野獸,將食物抓住,咬住他們的喉嚨,一點點將他們啃食。吳哥做夢都夢見,衛羨的那只手從他的胸口穿過。他大叫一聲,從夢中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