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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七離開後,很長一段時間,曼因一動不動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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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漿果的酒澀嘴,微甜。

肖孺咳嗽了一會兒,微醺無力,淺紅的唇被酒水沾濕,抓著樓一的衣襟,說話的時候舌頭打結:「走啦,我要回、回去了。曼因要、要擔心了。」

樓一瞳孔漸漸深邃,用指頭在肖孺的唇線上揉捏,摸下點兒水漬,笑著舔了舔指尖。

肖孺看愣了,樓一很好看,比曼因都要好看,一彎立體的線廓從眼間到鼻翼,細排的陰影落在臉上,清晰容貌,兩人靠得很近,肖孺被樓一扶著,幾乎是要掛在對方身上。

樓一緩緩撫過肖孺的臉頰。

肖孺別扭地動了動,雷打不動的面癱臉,說:「你靠這么近做什么?」

樓一眼珠光暗涌,似乎是想到何樂事,鼻尖挨著肖孺的鼻尖,說:「別急,我送你回去?」

肖孺不懂樓一的風情:「不用,我會功夫。」他推了推越摟越緊的樓一,說:「你抱得太緊,不舒服。」

樓一:「那你說如何姿勢?」

肖孺喝醉了,樓一故意逗弄,試圖看看肖孺另外的表情。

肖孺:「抱什么抱,要是讓曼因知道,她又得加罰我練武的時辰。」猛地一拍,樓一光顧著躲,懷里肖孺偏了重心,兩人雙雙摔在地上,幸而壓在肖孺上方的樓一及時抬住他的頭,只是身體跌得肉疼。

肖孺即便想有誇張的表情,做出來的反應也只是皺個難得的八字眉,「快起來,你很重。」

長發零散,展如墨跡,盤踞背後,讓肖孺一張紅了顴骨的臉格外悅人,肖孺的美是單薄的,裹挾著安安靜靜的氣息,沒有驚天動地,卻有讓人藏匿獨賞的沖動,純粹極了,能讓人記下他,也難怪曼因強迫肖孺練武,也難怪擎帝……

樓一不動,撐在肖孺頭旁。

樓一眯著凌鋒的眼,笑曰:「肖孺。」

看著越湊越近的樓一,肖孺疑惑:「恩?」

樓一試探性地用嘴唇觸碰肖孺的額頭、眼角、眉心,小心翼翼。

肖孺沒有反抗,不是不懂這些親昵的舉動,席卷的睡意令他輕聲細語:「樓公子,我不是女人。」

樓一翻身,將肖孺換到自己身上,抬眸瞵目睡眼朦朧的人。

肖孺喝醉了會嗜睡,趴在樓一的胸膛,生怕對方將他扔在涼涼的地上,抓緊樓一的衣服。

樓一騰出一只手放在肖孺的發頂,揉揉觸動軟軟的發絲,心口吐出一口氣來,這樣的感覺,令他鮮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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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孺二日睡醒,就對上曼因濃稠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