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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隱心嘆。他除了是商人,還是呂奇宮的弟子,呂奇宮只能算是龐大的信息網上分散的各個宮門弟子,羅天下事。而被擎帝暗中緊盯的肖孺,自然是其中一條。

勸說肖孺換上一件寧尹琪曾經穿過的衣衫,到酒樓的時候,二曾角落的一桌已經命人布好了酒水,從肖孺一進入,便能感受到被一雙眸緊鎖的不爽,而這雙眼的主人,正是喬裝的擎帝。不過肖孺察覺不得。

寧岸生揚唇笑:「久等了,人出來吧。」

他喊的是事先候在酒肆的公子,已經為他們備好了茶水。男人從屏風的另一邊過來,入座,說:「事發突然,否則我還留在都城內。」男人名喚幽慍,與邢隱在呂奇宮的身份一樣,那身行裝也是一身黑,不過所有衣料的邊緣都鑲嵌了一圈深紅的綉紋。

肖孺回尋找的視線,坐在一方。

幽慍不關注斂弩國的事,自然看到肖孺的反應是在此人極其淡定的層面上,他說:「在下幽慍,寧小主說的肖孺便是你?」

肖孺把頭抬起來,問:「恩,為何你們不喝桑漿果酒?」這味苦茶,他不會飲。

邢隱對肖孺的興趣很大,忙回到:「先坐下歇歇,今晚你可有想去的地方?到時候再嘗桑漿果酒不遲。」

肖孺點頭,「我打算去凌天樓閣。」

對於肖孺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在場的三人皆是無奈,但肖孺脾性如此直白,這會兒子他們也算見識到了。

寧岸生疑慮:「我醫閣的方向與凌天樓閣完全相反。」

肖孺:「出了皇宮,我只去過凌天樓閣和藏香屋。」

幽慍提議:「不如我帶路去一處何妨?」

沒在酒肆多呆,幾人步行離開。

湖邊水榭,隔著池泉回游式庭園,那是非常大的魚池,幽慍說:「倒是這水榭晝夜不同,入夜,水中的錦鯉才會游出來。」

寧岸生清冷淡然的眼放柔說道:「的確漂亮。好地方,還是你第一次帶我們來。」

幽慍:「非也非也,還是尹琪引我去的,說是下次記著帶你來。」

邢隱眯著眼盯肖孺,側耳說道:「你也不難猜出寧小主父子感情極好,不過今日卻讓你撞上了氣頭。」

肖孺猜不到,看也不看邢隱,說:「我沒有父親。也不需要。」有師傅和曼因就夠了。

不管在誰面前,肖孺對待人的方式都是淡如清水、無拘無束。

肖孺扭頭,往右挪開,說:「你離我太近,會碰在一起。」

邢隱失笑:「記得有一次,有個姑娘喜歡上寧小主……」

肖孺耳朵動了動,已經在傾聽,沒有等到邢隱繼續說下去,四目相對。

邢隱:「不過後來那姑娘被尹琪打了。」

肖孺:「死了?」他又想起撫琴少年冰冷的模樣。

邢隱:「不是。不堪重責,自殺的。」聲音極輕,湊在肖孺耳邊低語,熱氣撲面。「而姑娘自殺也是因為向寧小主求救不得……」後一句話,說的時候,偷偷在肖孺臉龐啄了一口,也不管肖孺聽沒聽清,就被旁邊的寧岸生攬走。

寧岸生:「邢兄莫不是又在訴我的壞話?」若無其事地看了眼肖孺被親的地方。

嘴唇的觸感很軟,肖孺畢竟還是深宮里的公子,雋雋其形,秀麗其姿,淺綠的袍子穿出不同寧尹琪涼薄的味道,而是一份鮮意初開。邢隱笑:「哪里,不過是向他說著寧小主和尹琪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