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 / 2)

肖孺顴骨駝紅,這病是說來就來。肖孺習武,平日都是曼因呵護,也不至於弱成如此。腦子里回環往復著紫衣美人的話,聽邢隱說:「果真不是病。葯應該是殿內吸入。」難怪那會兒肖孺會呆滯。邢隱握著肖孺的手用真氣探個究竟。

肖孺還算清醒,「我可以自行調理。」

邢隱:「不可運行丹田內力。」

一時,光是邢隱阻止肖孺的舉動,就聽兩人躲避的屋外雜聲漸起。邢隱忙抱緊肖孺縮小兩人的存在范圍。

一個肖孺在懷,不舒服被邢隱圈在臂彎里的姿勢,掙扎扭動,邢隱為了防止肖孺出聲,還捂緊了他的嘴。肖孺瞪大雙眼,和往日的淡定不同,閃爍著緊張,看得邢隱極興奮又著急。

肖孺腦子燒成漿糊,只想待在曼因身邊,奈何怎么出聲也喊不了曼因,對著邢隱的手狠狠咬下去,得了松和,肖孺呼喚:「曼因……曼因……」

邢隱揉著肖孺燒紅的唇,被曼因二字聽得別扭,抓著肖孺的下巴,撬開唇齒舔舐肖孺的嘴。肖孺掙扎地厲害,懷里的味道不是曼因的,何嘗不急。

邢隱還沒吻夠,殿內氣息頗冷,再一看,紫衣美人屏退了下人,來到邢隱這邊。

紫衣美人的聲線磁磁,不陰而惑,嘲諷:「寧岸生怎可能攔住我,他那點兒本事沒了葯與毒,連護法都斗不過。如今一見,果不其然。」

邢隱:「你從不用葯害人。」

紫衣美人看著難受的肖孺,說:「這葯只對中毒之人有用。否則豈容你相安無事?」能害的話,他也不會放過邢隱。

肖孺中了擎帝的毒,十三年的毒,沒有擎帝的血,就算想除,也除不凈。同樣,從肖孺靠近擎帝小於八十尺(約莫十九米),便能被察覺。

邢隱:「解葯給我。」

紫衣美人:「你把人給我,自然就解了。」

屋頂之上,一雙眼目不轉睛地盯著室內的一切,眼里是源源不斷的仇恨。雨水打在紅衣少年的身上,飄進他半張的嘴里,他舔舐,露出兩排尖尖的牙,滿頭發絲披在背上,似個魔魅。將手指伸進嘴里舔干凈雨水,跳下屋頂進了殿內。

邢隱只覺冷風貫來,後背猛然一撞,懷里的肖孺就被扯拽出去。

紅衣少年張嘴,聲音嘶啞:「這兩個人好生有趣,都有仇恨的味道。」一只手提著肖孺,一只手扛著彎刀,退到紫衣美人身旁。

紫衣美人開口:「冥,把人帶走。」

「是。」紅衣少年得令,跑出去。

入目紅衣少年的尖牙尖指,邢隱窮追,紫衣美人阻攔,「沒用,你出了這扇門,迎接的可就是擎帝。想找回人也沒用。」

邢隱停下步子,盯著紫衣美人。

紫衣美人:「沒人比我更了解擎帝,他的兒子,我也比你清楚。擎帝想清楚沙衾國求和的陰謀,我原封不動地給出答案,他告訴我,接下來會發生的戰亂。」

和幽慍不同,邢隱是螺岸國的人,比紫衣美人更在乎國家的安危。早就聽說螺岸國與凝雪國的事,卻不曾想進展之快。

這邊,帶走肖孺的冥,被一陣滑嫩的觸感抓住,只見懸在空中的肖孺緊緊抱著冥涼涼的手臂,蹭亂了對方的綳帶。

遠遠看到擎帝的身影,冥壞笑,隔空踏去,換上半摟肖孺的姿勢,消失在原地。

肖孺很熱,冥的體溫慰藉著也就越湊越近,最後直接窩在冥的懷里,像一只寵物被大型動物摟在臂彎,與冥魁梧的身形更是映襯。

一路離開的冥,低頭用鼻子嗅肖孺身上的味道,才發覺之前的判斷出了錯誤,肖孺身上沒有仇恨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