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開口說:「我們這是去哪里?」
銀窟:「在去沙衾國之前,要見一個人。」
肖孺完全是順口問出來,也沒想過兩人才認識幾日,說:「誰?」
銀窟低頭看了眼肖孺的頭頂,因為對方的關注,抿唇一笑:「樓一的皇兄。」
樓一的皇兄?肖孺憶起凌天樓閣的藏藍衣少年和他那把從不打開的竹扇。「樓一不是在昂國?」
銀窟:「恩,不過他的皇兄卻在凝雪國的皇宮。」肖孺心里好奇但表現不了,銀窟能讀懂,說:「見過之後再告訴你他們的恩怨。」
肖孺突然想起曼因與師傅,說:「那我還能見到曼因和師傅嗎?師傅也是凌天樓閣的人。」
銀窟靠近肖孺的臉,輕聲誘導:「你親我一下,我便告訴你?」
和夢里耍流氓耍得如出一轍,兩相重疊,肖孺面紅耳赤。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猜猜肖孺的命定之人是哪九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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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門
古進入俜鏡宗,陵祁已經候在原地,拿著紅笛把玩。
古:「人在何處?!」
「比預計的快了整整一天。」陵祁淡然:「故人莫慌。派冥送了份大禮也不提前知會,實在不好意思不還禮。」
當陵祁告訴古已經將冥的屍體扔下汜河,他的心當真痛得難以呼吸,因為冥是他從小養育,不是親生都甚似父子。
陵祁以為古會殺過來,等了半天都不見人出手,而是看到古越過自己飛速趕往汜河。
沒有預料的反應,陵祁眯眼將一團黑霧隨風雪打在古經過的一路。
古一心想見到冥,思及俜鏡宗內有壓制魔物的法器,躲陵祁的攻擊躲得狼狽。
黑霧碰到古的衣物,讓陵祁直接看到古將肖孺交給斗笠男人一幕。「你放走了道印?」陵祁音量不低,說的是肖孺。
回頭看陵祁,對方正在思考,沒有先前的刁難,古繼續靠近汜河。
因為一個魔物,古在汜河里找了一天都沒見到冥的屍體。
陵祁說:「冥在冰牢外跪了七天七夜。」
古:「七天七夜?!」他與冥分別都不過三日。
陵祁:「你讓冥辦事,原本可以很早離開,卻發現了你曾經養的另一只魔。」
古心驚:「是輞(wang)?!」
陵祁點頭:「他想救走輞,卻被掌門封進了陣法內,告訴他,能逃出來便放走輞。」
古慍著火:「所以這是個騙局?!」
陵祁坦然:「沒錯。那個陣法是另一個時間,你再晚些,確實只有屍。」
在陵祁的幫助下,古入陣,入目一條巨大的瀑布,跳下去便看到陣眼上扛著大彎刀,一身是血的冥。血和紅衣並色,古連氣都忘了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