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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沒有解決的後患,如今浮出水面自投羅網,哪里有本王不動手的事。」

碧王爺沒有心,他這生最愛干的事便是看著人們如同螻蟻一般在絕望中求救,而他依舊笑面挪刀,將人碎屍萬段。一場戲,有觀者才動心,而活著的觀者目睹著被殘害的人,墮入深淵。

寧岸生一驚,道:「控幀帝登基十余載,除了太子,至今再沒有子嗣。後宮嬪妃們先後生下的都是公主,沒有你的手腳?在控幀帝眼中,你可是他專權弄政的一大障礙,恨不能早除之以絕後患,他敢信你?!」

輪到碧王爺苦笑著說:「有道印在,即使是皇上,也不可能是萬人之上。」

寧岸生皺眉,腦海里出現肖孺的樣子,說:「這等事狂妄至極,果然是碧王爺的作風。」

碧王爺提擺抬腳離開,說:「在擎帝阻止之前,你要做的事還有很多。」

寧尹琪是控幀帝要的,道印又是碧王爺要的。自己站的一派是護道印,碧王爺站的一派,是殺道印。實際上,若是肖孺沒有妨礙到碧王爺,肖孺還能活命。

寧岸生清楚,以自己的實力,也無法阻止碧王爺。

寧岸生被濃濃的心事纏身,直到離開都沒有注意到暗中的氣息。

銀窟松開懷里的肖孺,沒了法術,兩人的身影顯現,低頭去看肖孺,還是呆呆的模樣,銀窟大抵明白肖孺的狀況,那啞巴太子就和少幾歲的樓一如出一轍。

插一句話,樓一吻過肖孺的事,卻被銀窟的瞻望錯過,還得提及樓一那把從未打開過的竹扇。那把竹扇,還是他銀窟當年千辛萬苦煉制的神器。

否則以銀窟的性格,早一道天雷將樓一打得半殘。

肖孺:「他是樓一的……皇兄?」

銀窟:「嗯,樓一還是斂弩國的皇子,與你的輩分都還有血緣,但樓一的真實身份還是邪權大陸的一國皇子。」銀窟還在猶豫是否將前因後果告之什么都不懂的肖孺,怕肖孺難過。

肖孺:「你在想什么?」

銀窟:「可還記得那些人功夫里的光?那是仙靈之氣。斂弩國內有一道用凝雪國靈脈維系的傳送陣,傳送陣直接連接邪權大陸。斂弩國國滅也是因為傳送陣的存在。」說完抱緊肖孺。

半句不離吃豆腐……肖孺被悶氣,推開銀窟,紅著臉說:「無礙。」

沒有忽略肖孺眼底的好奇,銀窟輕笑:「若是平安,我定帶孺兒去我呆過的大陸看看。」

肖孺別開臉,岔開話題說:「殿外有人。」

銀窟哪里不清楚,殿外正因為折返的是啞巴太子,銀窟才不足為懼。

啞巴太子渡步進來,身邊沒有極興烏和宮女們陪同,抱著那只淡紅的狐狸和一本黃舊的書籍,停在殿中央,掃視一圈,最後停在肖孺與銀窟的藏身之地,身上呆滯的氣息漸漸變得稀薄。

肖孺感受著丹田處被排斥的劇痛,只是眨眼間出現,肖孺還沒來得及昏倒,丹田疼痛的地方變得溫暖無比。

銀窟摟著脫力的肖孺一臉擔憂。

「你什么時候喂他吃薜蘿七莖葉了?那東西寶貴著。」清脆的聲音響起,出聲的卻是太子懷里的小狐狸,說完,小狐狸還「喵」了聲兒。

肖孺驚。

☆、啞巴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