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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冷汗,才忙了勢氣,期間動作的快速連他自己都沒察覺。

男人的動作很溫柔,嗯,不能說是溫柔,是怕肖孺被自己的力道扯壞吧,畢竟肖孺只是個普通人,即便被自己開了可以修道的體質,也還未涉及修煉。

這頓飯吃完花了足足一個時辰,中途男人還用內力重新熱了遍粥。

當男人放好碗筷帶著肖孺離開,手里的人一直僵硬,肖孺也能感覺到自己頭頂那道強烈的視線,帶著奇怪的不滿。

不滿?肖孺歸咎其為錯覺。

男人將肖孺丟回房間,風風火火扣好門,在肖孺以為他已經離開後,又風風火火端了盆熱水來,將肖孺丟進了水里。

男人嫌棄之:「水溫剛好,之前在地上爬的夠臟,快洗。」

肖孺被男人的舉動嚇的木訥。

男人這才反應肖孺看不見,直接動起手來,好笑又好氣地看著肖孺的害怕,心想,那回算是做過頭了?

若讓俜鏡宗的弟子們看到掌門在伺候人洗澡,怕是得驚掉下巴不可。

肖孺被洗得很困,險些磕上眼睛沉睡,這時聽男人說:「你想去見銀窟?」

肖孺循聲看過去,雖然一片黑暗,但能清楚自己正面對著男人的臉,兩人的距離很近,稍稍一動便能碰到彼此的鼻子。

男人還記得那晚的美味,唇邊就是肖孺的嘴,想著就直接吻上去,手里揉著肖孺細滑的肌膚,是占有還是泄恨,男人自己也無法分辯。

於男人而言,肖孺就是修道里的美味,有著道侶可以有的誘人,也有著爐鼎存在的香甜。

肖孺的害怕更是激起了男人的興趣,一手滑過肖孺的脖子,順著肩骨往下停在了他的胸前,慢慢伏下頭貼近,伸出舌尖在肖孺的ru頭上輕輕一舔。

男人將肖孺從水里撈起來,脫掉身上的濕衣,兩人一起上床,拉過錦被將肖孺赤條條的身子裹住。

肖孺僵著脖子不敢動,男人抿著嘴,將兩人糾纏的長發披在枕頭上方,感到肖孺不願貼過來,男人本能的往里靠,將肖孺擠到牆上無法退縮。

肖孺的手緊緊抓著男人的手臂不讓他碰自己,肖孺的力氣不大,男人如願沒有掙脫,任由肖孺抓著自己,並將肖孺按在胸膛。

肖孺身體僵硬,不敢動彈,氣息噴在男人身上,這催情的意味實在更濃烈,男人的體溫瞬間沖到下面,直接將人壓在身下。

肖孺驚呼,一直哆嗦:「不要……不要……不要……」

此時,男人也在屋外感受到第三人的氣息,沒有停下手,繼續深入。

肖孺處在水深火熱的狀態,內心如墮入冰窖,身體卻異常燥熱。

男人熟悉肖孺的身體,看著肖孺面頰的兩團酡紅,紊亂的呼吸,冰冷的眼眸再次轉暖,舔舐起肖孺的身體,扳開肖孺捏緊的手,卷緊他的腰,將肖孺牢牢抵在床榻上,桎梏肖孺的手,舉到頭頂。

同樣的黑暗,同樣的行為,同樣的人,肖孺噩夢翻滾,胃里干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