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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的記憶紊亂。

陵祁繼續說:「其四,碧王爺自與銀窟會面後,動身去了邊塞。」

流耶:「置身事外可不是他能給的。」

陵祁:「有一現象奇怪。」

流耶:「碧王爺?」

陵祁說:「碧王爺手中確實有靈水,但古並不清楚碧王爺的動向。碧王爺去邊塞前,卻將行蹤透露出去。」

流耶:「他是想引古回邪權大陸。」

凝雪國差這最後一個道印便能結陣,結陣後即可開啟凝雪國到邪權大陸的靈脈。如同當年的翻海之案,誰不願意凝雪國泄露修道、不願意凝雪國的人去往邪權大陸,會選擇殺掉道印。俜鏡宗一直是中間派,同盟魔物也是防止修道者的勢力太大,到時候毀了凝雪國。

但到底是誰,流耶也暫無頭緒。

這場局仿佛所有人都在冒充黑手,而抓出的所有人其實都只是旁支散葉。

流耶拍拍陵祁的肩膀:「只要輞和道印還在我們手上,不足為懼。」

流耶走後,陵祁掀開床簾,看到還沒有被清理的肖孺,身上都是流耶的東西,還有斑駁的紅,讓人心疼的是毫無血色的臉。陵祁探了探肖孺的鼻息,還好,還有微弱的浮動。

☆、樓一

肖孺夢見許久不曾夢見的怪異的男人。

男人還是一身破破爛爛的衣衫,皮膚透著灰藍,用一雙灰白的眼瞳盯著肖孺,撲倒他,啃噬肖孺的皮肉。

候著肖孺的陵祁只聽肖孺慌亂的呼吸,對方臉漲得通紅,陵祁才知魔怔,而糾纏著肖孺的魔氣,來自地下冰牢,陵祁看著肖孺脖子上浮現的花紋,帶著人連夜離開了宗門。

凝雪國如今上上下下蠢蠢欲動,都是為了接近斂統大陸的人和尋找道印,氣氛劍拔弩張,總是游盪著另幾國的人。

俜鏡宗的宗門在雪山頂,而呂奇宮則是在山腳。凝雪國依山而建,對於百姓人家,都是居住在山腳附近,也正如此,山腳都會很熱鬧。

陵祁在客棧大廳的茶館等著,一直到燈紅酒綠,才等到要見的人:樓一。

「你倒是有耐心。」樓一一身藏青色長袍,肩披雪羽,手持緊緊扣著的竹扇,面色俊秀而儒雅。

陵祁不寒暄,說:「坐。信中已然說明。」

樓一微微一笑:「嗯。為何你無法離開凝雪國?」

陵祁:「你可知護送的人是誰?」

樓一:「道印。」

陵祁:「但掌門也盯上了眼。也是借著道印引人入局。」

樓一覺得好笑:「你請我來只是為了對付掌門?」

陵祁搖頭:「他於我有恩。此人,原本是邢顯書的人。」他不可能直接告訴樓一,因為自己不想掌門上了肖孺吧?!

樓一:「原來如此。」

流耶與邢顯書當年的爭紛在掌門之位上。當時樓一還小,但任然能明白兩人的恩怨。

陵祁找上樓一的時候還在猶豫,畢竟樓一的身份也不簡單,雖然知曉真相的人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