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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的美好,但看不見了,才發現自己已經置身多么殘忍的陷阱,而推他下去的人,就是曾經看見的覺得美好之事物。

容將軍不清楚肖孺遇到的事,倒捻起葯引,實誠地說:「三蕁麒麟參和九溟果都不是凝雪國的東西,那是邪權大陸而來的靈葯。在下可以拿到。」

當初寧岸生騙他說是凝雪國的東西。謊話太多,如今再多一個,肖孺不過心里再被刺一刀,沒什么大不了。他婉拒:「不麻煩了!」肖孺分貝稍稍大些,瞥了眼身形一震的容將軍,肖孺微微吐氣,有氣無力地說:「就算這一路艱難險阻,容將軍也要一闖?」

容將軍點頭。

肖孺拖了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開口,他有些累,也有些餓,餓到後來,胃里疼得吃不下東西,摸了摸昏睡過去的冥,眼眶微紅,使勁擠了擠眼睛,恢復如初,親切地說:「入冬天冷,容將軍喜歡凝雪國的雪嗎?冰天雪地,是不是和邪權大陸不一樣?」

容將軍:「肖公子,倒是邪權大陸都說凝雪國為原始蠻夷。一半人一半獸。」

肖孺:「那不是妖?」

容將軍擺頭,懇求的語氣試圖讓肖孺別再說下去:「肖公子。」

肖孺在強撐,容將軍總覺得肖孺心里的防線已經潰不成軍。

肖孺:「我知道,將軍,我陪你進宮,因為我也要拿冥的解葯。」

合適的理由,合適的動機。

卻非合適的人呢。

☆、叛亂

皇宮青綠的雄偉的城牆外隔著一條三人長的護城河,河倒映常青樹影,宮內陷入死寂,宮外是鎮守的禁衛軍,與邊境的炮聲鼓聲喊殺聲迥隔天涯。

宮內的寧靜,誰也無法想象邊塞的陣陣飛箭。

卻不知何時起,容將軍滿目都是跪滿的黑衣黑甲的士兵,昂首怒目,巍然不動,他渾身僵硬,眼里都是不可置信。

原來,早就等候著他們自投羅網!

肖孺聞到不對勁的氣息,說:「容將軍?出了何事?」

這群黑壓壓的士兵,個個身懷功夫,都是特別訓練出的禁衛兵,連呼吸都是慢捻輕飄,肖孺愣是沒有察覺!

容將軍看著手里扶持的肖孺,就好像一條始終執著他的韁轡,也是致使他與小國主漸行漸遠的一條。他們注定沒有未來的交集。

容將軍放下背著的冥,痛心疾首,鄭重其事:「肖公子,你且等等在下,可好?」

肖孺聽清對方的決絕,朝旁邊一抓,只抓到冥的衣角,說:「容將軍?!」

「來人,將他們拿下!」突然有人大喊。

冥沙啞的聲音,有力的手臂已經抱緊肖孺:「孺兒!」學的是樓一喊他的稱呼。

肖孺被猝不及防扛起來,摟緊冥。

容將軍對冥說:「保護好肖公子!」

冥抱著肖孺往外逃,如今卻是城牆上佇立排排舉著弓箭的士兵,已經將三人圍死!

箭羽擦身,快速過耳,每一箭都被冥旋身跳躍、一一躲過,每一避開襲擊,都讓肖孺整個人翻江倒海。

冥換了姿勢抱肖孺,將人揉進懷里,連帶解了紅袍將肖孺裹緊,生怕肖孺受傷,然而這一來一換,卻中了好幾箭。

箭頭刺進肉中,饒是肖孺貼得近,立馬聽出異常:「冥?冥?」

冥咬牙:「孺兒,別怕,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