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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況在顧慮什么,但我為你解決了邢綠的事,你就安心去守護十相仙珠。再多的,你現在也沒有這個能力去得知。」

陵祁:「好。」

前前後後不過半時辰,陵祁和綠茗兒就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誼。

肖孺蘇醒後沒有睜開眼,後面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異常清醒,大顆大顆的冷汗正從他額頭上滑下來。他感受到有道強烈的視線懸在他的上方。

輞剛剛進食完生肉,舔干凈手上的血,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你終於醒了。」他彎下腰,灰白的長發垂落在肖孺上方。

輞是魔物,是墮落魔界的人,焦魘魔教只是魔界中的一株勢力,在魔界,還有很多和輞一樣未加入門派的獨魔,不同的是,輞恢復記憶後,卻是深入魔界中心,找上了魔界的上古大能,大能已在魔界閉關千萬年,只有大能身邊護衛守候在陰森廢墟外。千萬年前,這里該是何其繁榮。

輞加入大能靡下,修煉亦是與日俱增。

那護衛揮揮手將廢墟恢復成一派生機,將頭前一道金印轉移到輞的頭頂,說:「這密境從此以後便是你需要守護的地方,一直等待著尊者出關,而你可以隨意享用這奢華的府邸和這兒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魔氣。」說完便散做一根石柱,立在大殿門前。

輞摸了摸額頭上的金印,接連數日殺伐魔怪,在魔界樹立起了自己的威嚴。

魔界兩勢力,一焦魘能魔,一輞。輞的勢力再強也搶不過焦魘能魔的勢力,在邪權大陸,誰也不曾見過焦魘能魔的蹤影,只存在於傳說中的魔界大能。

輞看著醒來的肖孺,說:「魔界如今一半的勢力都在我手中,你可以離開我的掌控,不過你可要做好死無葬身之地的准備,到那時,等待你的可就是無數想上你的男人!」

鬢發如雲,冰肌勝雪,奈何肖孺那雙眼默如死水。

輞說的沒錯,如今的肖孺被破了咒,成了一個靈力得天獨厚的爐鼎,隨時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魔宮的人替肖孺醫治好身體的傷,放任他休息了二日,下人們才替肖孺化起淡妝,插著一枝女人出嫁時用的金步搖,換上了紅艷的嫁衣。

將肖孺拾妥當,下人們退出去。

肖孺坐在床榻上等了足足一日,餓得不行,沒人理會,等他開門,屋外也沒下人候著。

肖孺面無表情看著漆黑的窗外,解開發髻散在背後,揉了揉僵硬的脖子,踏出房門。

春末的夜已經不涼,魔宮的燈光在黑夜里搖晃,將園林的景色照得詭異異常。

肖孺一身紅衣,披頭散發,像一只妖冶的靈,在黑夜魔宮的叢林里尋找人煙。

香味縈縈繞繞,若有似無,在黑夜漫開,就像黑夜開得恣肆的繁星,即便是小小一抹,也能將肖孺的魅力賞得一清二楚,脖子上的紅玉紅得似要燃燒起來。肖孺往有光的地方尋找,點點晶瑩反射在林間小道的竹子上,清麗傲骨,是夜襯托了耀眼的肖孺,也是肖孺將這個夜襯托地格外漂亮。

疏影橫斜,暗香浮動,清冽的香氣似乎要把人的骨髓都化成春水。

男人唇角慢慢漾起笑意,眼尾有細細的皺紋,但那依舊不掩他的風華。

肖孺走出黑暗,入目一個站立在亭邊的男人,男人一身褐衣,一身酒味,這酒的味道,正是桑漿果酒。

男人嘆息:「原來……你……便是輞所言……之幸。」眼底流竄悲哀,他沒想到,當年一念之差,果真鑄下如此大錯。

肖孺脖子上的紅玉一明一暗閃動,和男人的呼吸一並,昭示著他的靠近。

要說律傾的美是一種眼前一亮的毒,那褐衣男人的美便是命中帶來的不舍沾染的葯,刻著熟悉的印記。

男人放下手里的酒杯,一手牽著肖孺的手,一手捧著肖孺的臉,說:「清釋,你還是回來了。」男人對肖孺的反應歡喜極了,緊張的時候,看著那張雷打不動的臉,實則是指尖微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