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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嘴兒已經流出大量液體。

再是被弄得敏感不已,箬竹也不敢叫,他沒想到,白叟冀和執雙樺是一類人。

白叟冀不斷刺激著箬竹的身體,說:「讓你叫出來!叫啊!」

箬竹咬唇不屈。

白叟冀抬手就按著箬竹拳腳相加,打得他眼冒金星。

等白叟冀打夠了,他就性情大變般,抱著箬竹懺悔,將人溫柔地抱到床榻上,又開始溫柔地開拓箬竹的後xue。

舒服的感覺太過強烈,讓箬竹昏了頭腦,軟成一灘春水。

白叟冀那□□而碩大的gui冠抵在箬竹柔嫩的xue口,緊接著用力將整根滾燙刺了進去,箬竹的緊致,差一點就讓白叟冀忍不住she出來。他終於明白執雙樺對於箬竹的執著。

白叟冀抬著箬竹的細腰,腰臀一拱,瘋狂撞擊起來。

天昏地暗地結合著。

直到白叟冀she出來,濺了箬竹一身,就連床榻上也是無數。

白叟冀說:「全部給朕舔干凈!」

箬竹被折騰地困乏無比,白叟冀見箬竹沒有反應,竟拿出鞭子又狠狠抽打著。

每一鞭都讓箬竹回想起曾經在執雙樺床上的恐懼。

白叟冀說:「給朕舔干凈,再爬到朕腳邊來!」

箬竹強忍著,卻還是痛得流下淚水。

白叟冀又是一鞭子打在箬竹背上:「睜開眼,舔干凈!」

箬竹才四歲,什么都不懂,就被早早開了心智,練成爐鼎,成日被人拿來修煉,他的苦沒人懂。

白叟冀的憤怒還沒有折磨透箬竹,就看到箬竹打算咬舌自盡!

白叟冀氣憤急了:「松開!松開!」

箬竹什么都聽不見,他只想好好睡一覺。

箬竹再醒來,只能看到暗無天日的房間和鐵鏈,而那鐵鏈的一端,便是自己。

箬竹的漂亮眼睛里神采一天比一天淡。

白叟冀的大皇子,也就是白岸生,和箬竹的相遇,是因為一個宮女那宮女服侍的妃子發現導致白叟冀半月不臨幸後宮的原因出在箬竹這兒,讓宮女放出消息,故意引得白岸生得知,這樣,事後即便會追根溯源找出透出口風的宮女,也會引起父子相疑。

關押箬竹的屋子很不顯眼,被大堆大堆的植物遮掩,那時正值夏日。

白岸生透過被木板釘死的窗戶,看到里面抱著膝蓋的小娃娃,小娃娃很小,脖子上還有鐵鏈,原來這就是被父皇關起來的人兒。

箬竹不懂仙術,所以也打不開被封壓的屋子。

白岸生走進去,驚訝地嘆息:「你為什么會被父皇關起來?!」

箬竹說不出話,剛傷了舌頭。

白岸生以為是個啞巴,說:「那你可以給我寫出來。」於是變出紙筆。

箬竹的眼底微微閃了閃。他也不會寫字。

實際上,就在白岸生出動這個房間的封印時,白叟冀就感應到了,等他趕來箬竹身邊,一切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但白叟冀哪里不知道自己皇兒來過,畢竟白岸生的仙術都是他親傳。

白叟冀知道白岸生還躲在屋子里,竟然就這樣要了箬竹,將人抵在門扉上。

chun色淫靡的房內,白叟冀恣意地享受著箬竹的肉體,而白岸生躲在暗處,看著,他沒想到,眼前的男人,他的父皇,竟然做出了這種事,那孩子,比自己還小!

白岸生眼睜睜看了這么一出戲,終於等到白叟冀離開,白岸生才跌跌撞撞出來,看著地上虛弱的箬竹,全身顫抖,不停地大口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