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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做什么啊。」錦榮聳了聳肩,「只是在幾個小混混偷我錢包的時候,把他們給反打劫了,順便和警察舉報了一下他們的窩點。」

錦榮笑眯眯的像個天使。

「那為什么他們找我報復啊?」夏安表示自己是無辜的,他知道出門在外很多危險,所以從來不會去渾水的,他只想安安靜靜做他的頹廢采風畫家,抒發一下文青氣質而已。

錦榮想了想,「呃,那可能是因為錢包上有你的照片,太顯目了。」

錢包上有他的照片,那不是他的錢包?夏安一驚,「我的錢包為什么會在你那里?」

「從法律意義上來說的確是這樣的,所以我保護住了你的錢包。」錦榮義正言辭道,然後聳了聳肩從紙袋里找出了一個黑色的令夏安非常熟悉的錢包。

夏安悲傷地接過了他的錢包,他寧願錦榮保護的是他,而不是他的錢包。

這樣悲傷地想著的夏安,打開錢包,里面……居然現金一張也沒剩下。

「說好的保護我的錢包呢?」夏安展開薄薄的錢包,欲哭無淚道。他昨天才取的錢啊。

夏安決定不能吃虧,所以要求錦榮當他的模特,錦榮不可置否地也沒反對。

當然見過錦榮用不知名的格斗技巧一兩下就擊暈了尾隨他們搶劫的小混混後,立刻表示錦榮擔任模特隨意就好。

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夏安表示,他怎么也攔不住她作死的心啊。

所以在她把自己作死之前讓他給她畫幾幅遺像吧。

在神奇地畫完了畫,離開了據說極為險峻的峽谷後,錦榮就提出了分別,然而瀟灑地轉身走人了,連揮手都不帶的。

夏安:「……」居然有比他還像風來去瀟灑安定不下來的人,這個絕不能忍。

對於錦榮來說,夏安這個有點傻的會畫畫的人只是路上的一個小插曲而已,她已經遇到了很多這樣的人。

這段時間,白少澤過的是焦頭爛額,既有父母那邊的壓力,還有陳受傷住院的事,但他就是遲遲不肯簽字。

代表蘇錦榮的那位韓律師已經說了,會向法院起訴離婚。

白少澤的律師也很不解,既不是因為財產分割,又不是因為孩子的問題產生的離婚糾紛,白先生硬是壓著他不准離婚。

唉,有錢人的心思還很真難懂。

他明確告訴白少澤,如果見不到白太太蘇錦榮,那么只能走嚴格的法律程序了。

錦榮的手機到公司郵件時,她正在海邊吹著海風散步。

看來白少澤是向她的公司施壓了啊,錦榮眼眸微微閃了閃,既然如此……

錦榮回了一條短信給原身的上司,她辭職了。

對於原身想要成為知名婚紗設計師的夢想,錦榮也只能說抱歉了,反正她也沒打算繼續回去工作。

夜晚燈火闌珊的酒吧里,帶著異域風情的女孩摟住她,說著略顯怪異的中文,「錦榮,我實在是太喜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