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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好友放心吧,我已經留信說我要和你們去錦城了。」

寧希濂和沈世襄:「……」好想把公主好友這頂帽子拽下來丟掉啊。

無奈很可能背上『拐帶公主』罪名的二人在錦榮的催促下踏上了離京的路。

有了位身份為公主的人物加入,寧希濂等人的旅途單是待遇就上了好幾個層次,先前原定的雖是大理寺公出行,但大理寺也不是油水多的衙門,但錦榮一來,就直接變成了公主府出錢。

想想公主府那數個大庫房滿滿的財寶珍玩,還有富庶的封邑產出,寧希濂和沈世襄也就乖乖閉嘴了。

他倆也不傻,看得出錦榮的目的,況且錦榮也沒有隱瞞的意思,很簡單,就是想出去玩。

依著太後娘娘護犢子的習慣,還有一個愛護妹妹的皇帝陛下,身為榮寧長公主的錦榮要說想離開京城,還不得弄的聲勢浩盪,那游玩都快變成南巡了。

這回,也就拉寧希濂當擋箭牌了。

錦榮也不怕母後和皇兄誤會,先不說寧希濂的桃花已經死絕了,就是誤會了也得母後和皇兄總向她推薦前東宮俊彥,世家公侯之子。

她已經膩了那些無趣的宴會。

找寧希濂卻沒找知道黑歷史更多的沈世襄,單單是在京城兩年就混出了五柳公子名聲,五柳,京城最出名的幾所風雅以及風流風月場所。

為此,沈世襄時不時還期期艾艾說那幾座樓里的某些佳餚不負盛名。

錦榮只說了一句,「那南風館,你可品嘗過?」

說實話,她真的是隨口好奇問的。

在拿寧希濂當擋箭牌,逍遙自在地做公主的同時,錦榮也不介意偶爾讓寧希濂他們拿自己當幌子,比如查案時,榮寧長公主的名頭還是可以『仗勢欺人』,行事方便一下的。

雖然沒沾實權,但榮寧長公主卻是眾人皆知不能得罪的人物。

沒聽說過某次宴會,長公主嫌無趣一聲招呼不打就離席,某位公侯家的小姐暗地里說了句不好聽的話,似在指責長公主出身民間,缺少禮教。

第二日,那位公侯小姐的祖母和母親就被傳召未央宮被太後身邊的嬤嬤以無女德,教女無方之由狠狠罰跪並訓斥了兩個時辰。

原本屬意那位公侯幾個兒子的升遷也再沒有過風聲。

而那位小姐在府中從此立足艱難,侯府甚至不敢讓她嫁得太好,礙了太後的眼。

太後是什么樣的人,從皇後到太後之尊,歷經楊賊之亂二十年,曾經那位本朝唯一金枝玉葉,華鳳公主得罪了她又是何下場。

幽禁宮中兩年,最後於送往海國和親路上暴斃,新帝還借由此事和海國那邊打了一仗,得到更多土地和進貢,而那位『犧牲』的華鳳公主卻只是在途中草草葬下,未上謚號,未入皇陵。

前往錦城的路上,寧希濂還是忍不住擔心起錦榮的安全,更多是擔心自己英年早逝,所以不得不虛偽道,「公子千金之軀,要是微服出行,要是遇到了不長眼的,冒犯了公主怎么辦?還有我等查案,若當地官員問起公子的身份……」

寧希濂准備了一大堆的說詞在肚子里,卻被錦榮給打斷了。

「沒關系。」錦榮笑眯眯道,「我早有准備。」

說著往腰間一掏,吊出塊黃澄澄的東西,在寧希濂面前晃了晃。

寧希濂看清了上面的字樣,立刻瞪大了眼睛,「康寧郡王。」

康寧郡王,也算是皇室不多的血脈之一

「對,上次他來京城和我打賭輸的。」錦榮回了象征身份的令牌,順便解釋了來由。

寧希濂記得這位小郡王今年才十四,而且論輩分,算起來是陛下和長公主的堂侄。

「所以……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