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啊，我們又不找他。」

白海四公主說完，站起來，打算再去點兩份小零食。

「呃，不，不，不是，貧道的意思是，幾位，不去靜寧山嗎？」

「去啊，」沈三缺點點頭，「不過乾貞儀式不是國慶那天開始嗎？不著急，不著急。」

雲川一聽，喜道：「那就好！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去！」

第18章師父師娘誰厲害

「師父，你不是除妖師嗎，為什么靜淵道長會是你師叔啊？還有，乾貞儀式是什么？杜間又是誰？」

雲川一走，王小吉便忍不住拋了幾個問題出來。

他對第一個問題最是疑惑，爺爺曾經說過，除妖師和道士是有區別的。

除妖師是斬妖除魔的專業人士，道士則以修道為主，處理妖鬼之事只是業余愛好。

「沈三缺，你徒兒可真是個好奇寶寶啊！」杌大笑。

伽澤很重視年齡稱謂：「小吉不是寶寶！他都十二了！」

「兒子，在我們眼里，你倆都是小寶寶。」沈三缺咬了口紫薯球，開始分派任務：「第一個我來，第二個歸瑜兒，第三個桃子你答。」

王小吉單手托腮，進入傾聽狀態。

「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為師就長話短說吧！」沈三缺吮了口冰茶，「靜淵原本是除妖師，後來才當的道士。瑜兒接上。」

啊？他的語速偏快，王小吉琢磨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

這意思大概是指靜淵道長在成為道長之前，和老師的師父拜在同一位除妖師門下。

白海四公主拿起一個水信玄餅：「乾貞儀式，是由道士、除妖師、靈媒等玄靈界人士組織的一個活動。每九年舉行一次。活動分為三個環節，祭天、論道、比賽，前兩個很無聊，最後一個稍微有點意思。就是讓各家派代表參賽，然後比誰的法力更高。小吉你知道華山論劍不？就跟那個差不多。我說完了，桃子哥。」

幸好我剛剛去昆侖線上文庫查了一下，杌揉揉眉頭：「杜間，微亭市除妖師協會會長，同時也是除妖師東南分會會長。」

「完美。」沈三缺鼓掌道：「乖徒兒，還有啥問題不？一次性問齊了！過期不候哦！」

「好的，」王小吉點點頭，「師父，我師娘也是除妖師嗎？」

受小姨之前所說的那段話影響，他記起了杌上次說的家暴，又看到老師頭上裹著的紗布，想起昨晚上的事兒……

陡然間，就對自家師娘的身份起了興趣。

三個大人齊齊愣住，沈三缺左右看看，過了一會兒才敷衍道：「啊……是啊，沒錯，沒錯。」

「那是當然的！你小姨我可是來自一個超級厲害的除妖師家族的咧！而你師娘是我們家族的驕傲哦！」白海四公主摟住王小吉。

那么厲害嗎！

「那師娘厲害還是師父厲害呢？」

杌和白海四公主笑而不語地看著沈三缺。

沈三缺雙手合十，虔誠道：「當然是你師娘啦！你師娘比為師厲害幾百倍呢！如果說為師是黑夜里的螢火蟲，你師娘就是夜空中的明月！如果說為師是地獄中的狗尾巴草，那你師娘就是天堂里的玫瑰！如果說為師是茅坑里的一塊石頭，那你師娘就是大海里的一顆珍珠！」

伽澤「噫」了一聲，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