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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還治其人之身,此處字面意義上的表達設圈套讓對方進來。)

「那我們是不是也要字面意義上的移禍江東?」阿丁的心里很是煩悶。

(移禍江東,指嫁禍他人,由他人頂罪。此處是字面表達自己要把禍往別處引。)

害怕當然是害怕,但如果拉著那么多人一起陪葬,可能下輩子投胎連妖怪都當不了了吧?

即使這些人很可能隨後就被……

唉,良心上總是會過意不去的。

如果不加「字面意義上」,語文老師聽到怕是會被氣死吧?王小吉看向大門:「我們,走吧。」

「那個……要不我到這兒等你們吧?」

阿丁想了想,覺得自己應該不算是對方的主要目標,也許並不包括「你們」里面。

黑斗篷二話不說,拉起他就朝大門走去。

剩下的倆孩子對視一眼,手牽著手跟了上去。

站在旁邊看著這一切的「喬治」眨了眨眼,抬起小腦袋,問道:「他們剛剛好像說了桃子叔叔的名字誒,他們也認識桃子叔叔嗎?桃子叔叔在田徑場等他們嗎?是不是要和他們玩游戲啊?」

「是啊!」

「豬爸爸」說完,對「豬媽媽」笑道:「看吧蟹兒,我就說了,桃子一直在背鍋,從未被洗白。」

「豬媽媽」瞥他一眼:「手。」

「喬治」聞言,偏過頭一看,忙踮起腳,憤怒地將「豬媽媽」身後的那只「咸豬手」給拍了下來。

「豬爸爸」訕訕地將手縮回:「也摸不到什么嘛……」

第40章鎮幽場與冥鍾令

雨下的很大。

王小吉等人並未特意跑去借傘,只將斗篷的兜帽戴好,拎著南瓜燈,便偷偷摸摸地從籃球館的安全出口溜出來了。

再淋個十分鍾,我明天大概就可以不用上學了......

王小吉十分清楚自己這易病體質的特點。

而且,風時刻變化著方向,一會兒從前來,一會兒由後來。就算有傘,實際上也擋不了太多。

因此王小吉也懶得將兜帽拼命往下拉了,只是將伽澤拉在身前,用袍子把他給護著,能遮一些是一些。

現在的小孩都那么暖心的嗎?

走在後面的阿丁看著這倆小孩,心中五味雜陳。

突然就想回家了。

這個點兒,老媽應該守在電視面前看黃金劇場吧?弟弟應該已經睡著了吧?

阿丁想著想著,臉上的表情愈發的悲哀起來。

婦孺都在家中享受著溫暖的生活,而這個家里唯一的壯丁,卻只能在凄風苦雨中瑟瑟發抖地奔赴戰場。

這,大概,就是,成熟吧!

「你的表情像極了家庭倫理劇里憋屈的小媳婦兒。」旁邊黑斗篷不知從哪摸出了一塊手帕,邊就著雨擦著鐮刀,邊說道。

阿丁好不容易產生的驕傲感就這么被破壞了,他噎了一會兒,擠出一句:「關你屁事!」

黑斗篷罕見的沒繼續接嘴,而是道:「我很確定我們不會死。」

「這還用你說?」

雖然這勉強算得上是一種鼓勵或者安慰,不過阿丁還是不想用好語氣招待他,因為他覺得在這句之後會有個「但」字。

黑斗篷果然「但」了一聲。

哼,我就知道,阿丁等著他下一句的嘲諷。

然而黑斗篷卻沉默了。這種沉默一直持續了幾分鍾。

吊人胃口你是想怎樣?!話說一半是會死人的!

阿丁抹去臉上的雨水,剛想開口質問,那黑斗篷卻把鐮刀塞到他手里:「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