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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肉) 禪狐 1249 字 2021-03-17

溫玉鶴玩了王曉初的嘴好一會兒,直接就射在他嘴里。王曉初嗆著,泫淚咳嗽,溫玉鶴直身跪立在床間俯視他,這時顏萍羽已將直挺長槍抵住他後庭,被下葯的媚穴緊張得縮著肉褶,不久前還想將異物吐出,這會兒則是騷得濕潤泛出一層油光。顏萍羽色欲攻心抓住王曉初的腰,狠狠驅入長槍,胯部撞著臀肉擊出聲來,顏萍羽舒服得抽氣,緊接著一下又一下撞著少年,卵囊打在少年下體,巴不得也撞入體內一般狠狠抽打,王曉初嘴角帶著液仰首叫喊。

「啊──啊啊、啊、嗯、哼嗯嗯──唔嗯、嗯,啊……」溫玉鶴垂眸注視王曉初在眼前發浪的姿態,食指的指背擦過自己唇間,再伸到王曉初嘴里攪動,連著中指一並夾著軟嫩的舌頭,少年的呻吟被他攪和得更為破碎可憐,口涎順著他修長的手指流下,挪眼去看顏萍羽的情況,那男子正闔眼輕蹙眉心沉浸在肉欲里,怕是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王曉初從臉、頸脖紅到胸口,一臉無助對著溫玉鶴張口叫喊,溫玉鶴只披了件單衣半裸面向他坐下,支起單膝伸手摸他臉,一會兒替他揩去淚珠,一會兒又捏他乳珠狎玩,偶爾低聲笑著,欣賞他茫亂沉淪的樣子。

「宮主、嗯,萍羽哥哥……不要了,別、嗯,啊啊嗯……」這一聲虛軟發抖,顏萍羽找著他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並狠戾強攻,那處特別深,也難得顏萍羽能搗得這樣又深又狠。溫玉鶴一看就知是怎麽回事,王曉初上半身趴伏在他面前揪著床單哭叫,錯亂的求饒道:「宮主不要了、饒了我吧、哦……噢嗯嗯,太深,不行、不不行再、啊啊嗯,宮主!」「我在這兒。」溫玉鶴揪住他頭發讓他抬頭與自己對視,邪笑道:「是你的萍羽哥哥在干你呢。」顏萍羽那處被王曉初融了葯的浪穴套牢,酥麻爽快,他從沒想過自己會這麽失控的對男人的身子著迷,簡直上了癮,聽到身下的人喊錯了人也有點不快,愈加執著的搗著穴眼最里面,要教王曉初認得它的形貌和熱度。

溫玉鶴歇息片刻,看戲看了會兒,顏萍羽見他未有表示,於是放縱的壓在王曉初身上馳騁,宛如騎乘座騎,抽插了數十下又急驟的抽插一會兒,僵直了身丟在王曉初里面。王曉初嗓子低弱沙啞的哼聲,被溫玉鶴架著腋下托到身上摟住,扳起臉拿不知何時被脫下的女裝給他抹掉臉上的汗與液,又替他撩順了瀏海及鬢發。

王曉初眼尾的妝暈開,眯起鳳眼睇人,好像火鳳展翅,反而展現另一股妖嬈的姿容。他靠在溫玉鶴身上喘息,床另一頭顏萍羽光著身子,淋漓的汗水讓他渾身肌肉透出糖蜜般的光澤,深黑微卷的毛發由下腹蔓生至男根,十分濃密野性,這樣剛硬霜冷的男人卻也臣服於溫玉鶴身下……王曉初忽然有點好笑,自己這樣半大不小的年紀在這兩人眼中並不算男人吧,偏是這樣的他還想騎在顏萍羽身上。不過經歷方才一場情事,王曉初反倒清醒不少,可顏萍羽那根還高高翹起的東西卻不是這樣,它正蠢蠢欲動的對著他,而溫玉鶴也沒就此放過他的意思,又不知從哪兒拿了一粒葯喂他,無色無味的,是辟谷丹?

是要廢寢忘食,好好玩他一場的意思?

王曉初一臉無辜又發窘的瞅向溫玉鶴,溫玉鶴親他眼尾和貼花的臉頰,低柔說了句:「乖乖的。」就將他轉過身拉開雙腿,握住熾熱硬挺的粗根進到他體內。盡管有顏萍羽操過一輪,王曉初下面那張嘴還是很難一下子將溫玉鶴的東西整根納入,在這之前溫玉鶴似乎也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