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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肉) 禪狐 1247 字 2021-03-17

、嗯,是……輕點、啊嗯。」王曉初歪頭輕喊,眼尾睇著那處空地說:「想種點東西、啊,光是這些花草不夠。」「東家真是花心。」宋鑲邊頂弄邊問:「想種什麽?」「好看的樹。黃櫨之類的?」「種藤樹吧。」

王曉初想起不算太好的回憶,皺起臉反對:「不,什麽都好,就不要、嗯嗯,不要藤、啊啊─啊──輕、唔呃,唔嗯嗯,好宋鑲,太快啊、唔嗯嗯、嗯、哼嗯嗯……」王曉初被干得腿軟,趴在窗台上喘氣,搖得發髻微亂。宋鑲退開來,長棍出洞時那淫穴開始流出白泉,沿雙腿內側淌下,宋鑲用手指在其腰間描畫,弄得王曉初發癢扭動,他按住王曉初的腰再度將凶器挺入,抱緊王曉初輕耳垂,柔聲低語:「栽棵藤樹吧。你不喜歡?」王曉初被他干得意識混亂,淚眼婆娑只聽得後面那句問話,胡亂應答:「喜歡、嗯,喜歡,再干就要壞了。喜歡哥哥把這里干壞,啊啊嗯、插軟了,好美。宋鑲哥哥,好哥哥……」宋鑲高興得有點臉紅,居然將王曉初翻身過來操,王曉初抓不住兩旁窗框,幾乎上半身都垂在外頭,自己那脹大的肉莖不知射過幾回竟還能硬,甩得他一身騷水腥液,而宋鑲牢牢扣住他腰身猛然頂撞,陽光穿過枝葉灑落,把他胸口殷紅的果實打亮,漂亮耀眼得像是珊瑚雕的配飾。

王曉初白皙柔韌的身軀沾上斑斑液,他一手嘴壓住浪叫,一手摸著自身淫具防它往自身頭臉灑露,卻止不住窗里的男人不停灌注熱液,一波又一波打在體內,弄得他像瀕死的魚一樣顫栗彈動身子,哭著要昏過去。

不過才一個晝夜,宋鑲已經摸清楚這男人哪里敏感,他認為王曉初就愛這麽狂暴的性事,而他自己也貪戀交合同修,每每王曉初想停罷,他就會用無辜可憐的樣子撒嬌糾纏,讓人拒絕不了。

宋鑲以為自己終要得償所願,擁有這具絕佳的爐鼎,將其身心占為己有,而且這地方沒什麽厲害的妖魔盤據,尋常雜魚是不敢與他搶的。但他卻不知道王曉初離開天岩山之後,來到清波鎮的兩年前,究竟經歷了什麽,又招惹了誰。

初九晚上,由於王曉初白日操勞過度,就由宋鑲代為應對。宋鑲察覺百里之內有異常,向坊里的人詢問有誰下榻,聽說有個臨時來投宿的白袍道士,入住了雲來坊最好的廂房,還花錢包下一整座院子。雖說是道士,宋鑲卻不以為然,他在附近感應到了一絲近似同類的氣息波盪。

浮世、玖

雲來坊大廳,十多名旅人來來往往,有的歇腳問事,有的吃飯閑聊,廳里有人特別醒目,著一襲白紗道袍,頭戴白帽,身上衣著只有鞋履、配劍是黑的。王曉初一來就看到這身白衣背影,宋鑲他想起武行四忌:和尚、道士、女人、孩子。但他不是武行,也曾跟和尚混過,百無禁忌啦。再說總是客人,於是他上前招呼道:「這位道長站在這里是在等誰麽?有沒有王某幫得上忙的地方?」白袍道士轉身,是個面若冠玉的青年道士,星眸劍眉、豐神俊朗,不是王曉初想的是個滿臉皺紋、一把白須的老頭兒。王曉初懵了下,很快堆起笑容等對方開口,道士定睛看他,答道:「你,是這兒的主人?」「是。」王曉初挑眉,一臉茫然。但看道士有話對他說的樣子,放柔語調請問:「敢問道長有何指教?」「你這里有妖。」「哦。」王曉初左顧右盼,看無異狀,狐疑笑問:「妖?」「貧道途經此處,察覺這里有很重的妖氣。」王曉初心虛假笑道:「是麽?」不是在說他吧,那誰是妖?「道長不如明說誰是妖好了。我看不出來。」「道長說話可得有證據,得引起不必要的驚慌。」宋鑲從外頭回來,他一出現王曉初就更心虛了,目光游移不定。宋鑲走到王曉初身旁賠罪道:「今晨前去問候時不見東家,聽說東家不在店里,而是去附近土地廟進香。宋某去卻尋不到東家,原來是早就返回,宋某護主不力,望東家莫怪。」王曉初就是怕宋鑲一早就撩撥他,重蹈昨日覆轍,所以才故意一早躲著宋鑲。閃躲隨身護衛,想來也是笑話。他攏拳嘴清了清嗓裝傻,點頭敷衍過去,又問道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