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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肉) 禪狐 1244 字 2021-03-17

「玉鶴,我知錯了。」王曉初的腿被大大拉開,手指所奸淫的媚穴都曝露出來,有時撐開穴肉對著房門口,他聽見自己那處被攪得發出水聲,穴眼深處更有了發軟、發熱的酥癢感受。葯力作用,加上溫玉鶴不知施了什麽手法,他覺得每個碰觸都要命的刮出一陣陣令人顫栗的快感。

「是麽。」溫玉鶴好像不在意這人是否道歉。他竟未繼續挑逗,而是拿王曉初還算乾凈的衣物擦手,拿酒壺繼續自斟自酌,放任王曉初在一旁欲火焚身,前後皆不得痛快。

王曉初趴跪在桌邊,溫玉鶴把他兩手拿衣帶寬松綁著,意思是他不能用手給自己紓解,算是小懲。於是他咬著下唇閉目低吟,極力壓抑欲望,所幸這桌子還算涼爽,又是上了漆的桌面,他不由得拼命拿身子去磨蹭它。

溫玉鶴喝完一杯酒,自顧自的思忖道:「不過我那師兄太心慈手軟,連一個藤妖都解決不了。但是你可別對他動情,他比起我來,心腸更軟更仁慈,卻也是他的天性而已,要說小情小愛是沒有的。」王曉初抿唇喘氣,半晌才把那話聽進去,訝道:「什麽?陸松是你、師兄?」竟是東鶯說的師伯,那個非人而是鹿仙的師伯。

「是啊。我沒告訴過你?」

王曉初呵著熱氣,不滿的緊閉起眼,心中卻嘀咕著:「每次都當我什麽都知道,我又不是你肚里的回蟲、我又不像你。」溫玉鶴知道他不滿,摸他頭發,笑著解釋:「他總在自己最強盛時到蓬萊找我相斗,只因我接蓬萊時看出他並不服我,所以跟他說他隨時可以來找我,打贏我就把蓬萊宮給他。上一回他雖傷了我,但他自己也傷得不輕,卻沒想到他會和顏萍羽勾結,讓萍羽拿我血氣做替身去給他家人避劫數。」「什、哈啊……什麽劫數?」溫玉鶴再添一杯酒,對他說:「東鶯跟你說了吧。關於我死不了的原因。」「唔、哼嗯嗯,是說過、啊呃。」溫玉鶴手伸過去抓他屁股,故意逗著他玩,接著道:「我曾救過他家人一命,反正我多的是時間,也不會死,雖然會耗損一些真元和道行,但很快就能再補回來。這在蓬萊都不算是秘密,萍羽和我師兄亦是深知這點,所以竊取我血氣為媒介,做了一個替身去代人擋了死劫。而我則因為這緣故,陷入了短暫的昏迷。雖然軀殼倒下,神識猶然清醒,宮里的事一樣瞞不過我,否則也不會化作白鶴送你下山。」「你為何……」王曉初眯眼覷他,快要無法保持理智思考,只想快讓這人好好干他一番,最好狠狠的做。

溫玉鶴看著他,挑眉說:「因為我好奇,你想走的理由。你想去哪里,想做些什麽事。只是好奇……你非得去『散步』是為什麽?」王曉初從桌邊滑落,趴卧在子上用虛軟無力的聲音喃喃答道:「我也不……嗯、我受不住了。」他僅存一點冷靜,拾著還能用的言語低噥:「什麽都你的,沒有我。

對,蓬萊宮,還有外面……這世上沒有一樣東西、是我的。我只是想、呵,呼,想要一樣能、嗯,只屬於我的……」王曉初心中的恐懼阻止他往下說,這是不要命了才在這里提要求,他不過是螻蟻般的人,可是有時候他還是會試著想像一下,「擁有」是什麽感覺。因為多數時候,他連自己都未曾擁有過。

他往溫玉鶴那兒挪動,溫玉鶴把酒杯擱到他一旁桌上,平靜不帶起伏的說:「酒。」王曉初暗自叫苦,衣衫不整的撐坐起來,抖著手替人斟酒,微冷的風輕拂他曝露出來的皮膚,微腫泛紅的雙乳敏感得起了疙瘩,乳暈周圍的尤其明顯。

溫玉鶴並沒喝酒,而是站到坐台下把褲帶解了,抽掉革帶配飾那些,露出一雙悍結實的長腿和罕有的粗長男根。王曉初呆愣看著男人胯部一會兒,見對方把酒淋在那沒有反應卻依然壯的孽根上,心念一動爬過去舔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