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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肉) 禪狐 1245 字 2021-03-17

「解不解都無妨。若能一直陪伴您……」

女子慈愛微笑,憐憫道:「可是我並不需要任何陪伴。」那一刻他才明白過來,需要被陪伴的是自己,寂寞的是自己,想愛與被愛的亦是自己,這場夢由始至終不過都是他自己的妄念罷了。說不定連同詛咒都是?

女子告訴他說:「這個咒能解與否,靠的是你將來的機緣造化。現在多說無益,到時候你自然會明白的。有的人像一口米飯,天天吃著膩味,有時還不耐煩細嚼它,可是嚼久了別有滋味。你以為世間沒有誰值得你交付真心,證明你還是在乎自己的,這也是好事吧。」她的笑容懷有淺愁,像有些話沒有說盡。

「但是,這樣還不夠。在乎,卻不夠看重。我也常和小陸說,這做人吶……」***「親我嘴。」溫玉鶴要求,他話音較平常虛弱,但還是沉潤悅耳。王曉初愣住,都這時候了還想親嘴?可隨後他了然,這是為了分神不去在意身上的痛楚吧。

「你再不給……」溫玉鶴沒能說完,王曉初在他嘴上啄了一口,退開來看他臉色,還不自覺舔唇,然後又偏著腦袋找了一個鼻子不會硌碰的位置湊近,輕輕的親他嘴角、唇珠、下巴,王曉初的吻法好像把他當成一塊需要細品的糕點了。

王曉初看溫玉鶴嘴角勾起,要笑不笑的,可臉色越發蒼白,他緊張問:「還是疼得受不了?」「繼續。」溫玉鶴一手已經長好,他抬起左手,大掌撫在王曉初後腦輕揉,催促王曉初繼續挑逗自己。王曉初欣喜道:「你的手真的長出來了!」「麻麻的,還不太像是自己的。」溫玉鶴淺笑,蹙眉,跟一開始相比已經不是痛得過份,不過他也喜歡看王曉初為自己憂愁的模樣,故意跟他講:「其實還真是痛。不知道跟生孩子比,哪一種比較痛。」王曉初一聽嚇得臉也白了,他說:「我小時候不小心撞見鄰居婦人接生,血淋淋的、好恐怖,那婦人叫得好慘。」溫玉鶴見他又要掉淚,食指在唇間點了點,簡短命令:「還要。」王曉初揉眼擦掉眼里濕氣,小心翼翼捧住溫玉鶴的臉親吻,溫玉鶴伸舌舔他唇瓣,他訝異的頓了下,也伸出舌頭和對方的碰觸,濕軟的舌像兩朵蘭花相揉在一塊兒,他覺得自己的心臟跳得很快很急,好像要蹦出胸腔那樣有微疼的幻覺。

「嗯、呼。玉鶴,玉鶴。」王曉初輕喃,溫玉鶴的左手回袖里再從衣襟掙脫出來,露出大片肩膀和胸口,只是胸前的血肉像是被野獸的爪子刨抓過的體,雖然正在復原,卻很是駭人。王曉初倒抽一口涼氣,溫玉鶴笑道:「怕了?」「連身體都傷得這麽重,你怎麽有辦法救那麽多人?」「你以為我去那個殺陣是去玩?我的臟器就如這一般,敗壞腐爛,你真的要?」王曉初注視他的眼,頷首回應:「我要。你不能反悔。」溫玉鶴忽地皺眉,又是一聲痛吟,王曉初握住他左手將唇覆上,繼續方才那濕潤溫熱的吻,不多時溫玉鶴的右手亦恢復了形態,只是無力搭在王曉初肩頸上,兩人就這樣擁吻許久。

王曉初面對面跪坐在男人身旁,為了穩住重心而將兩手撐在其身後的岩壁,他有一種反客為主的感覺,望著溫玉鶴虛弱平靜的癱坐在其庇護下,感覺也很好。

「玉鶴。」他想告訴溫玉鶴他喜歡這張臉、這模樣,可是心里清楚對方是主人,不容他講這麽放肆的話,所以只是反覆輕念這名字,將一切感受留在心中。

親得這麽久,開始口乾舌燥了,王曉初覺得從剛才就有個硬物硌著他斜倚在溫玉鶴身上的腰,實在硬熱得不容忽視,他羞赧無措停住,看了眼溫玉鶴。溫玉鶴平靜微笑,轉眼睇他說:「我遍體鱗傷,有一處可是為了你而護了個周全。你要不要驗一驗?」王曉初的臉頰泛起淡淡紅暈,腦袋有些暈乎乎的,說不上哪里奇怪,顫著指尖去脫溫玉鶴的衣褲。然而溫玉鶴卻是瞧出端倪,以往他要王曉初做什麽,王曉初也不會有什麽害羞別扭,至多就是露出有點為難的眼神。

「唉。」溫玉鶴輕吁,若有所盯住王曉初的動作,難得心境不復之前清明,而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