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曉初無助望著面前的人，陸松扶穩他讓他坐好，趁機親他嘴、臉，舔舐他臉上細汗，然後溫玉鶴陡然一震將王曉初撞得險些掉下矮榻，陸松拉住他又摸又親，他身下像有猛浪拍擊一般打得啪啪作響，他雙手搭在陸松肩上酥爽得歪過脖子哭叫著。

陸松見身下那截金燦燦的細棒，心生好奇，伸手拈住金珠稍微轉動，王曉初叫得更大聲，又浪又騷的沙啞長吟被情浪打得破碎不堪，竟被勾出嗜虐欲來。師兄弟聯合起來淫弄這男子，後穴輪流吃著前後兩者的陽具，如此消磨了半個時辰才消停。

溫玉鶴把王曉初撈回懷中，溫柔抽出金色細棒，王曉初那處才啵啵吐出水，一面啜泣。正當他們以為沒有東西可吐，王曉初又一次尿了出來，他緊張看了眼溫玉鶴，溫玉鶴戲謔哄他說：「你喝了這麽多，尿一些出來才好。」陸松直勾勾凝視王曉初，看得人羞死，王曉初的手也只能稍微遮掩軟下的肉塊，不敢碰被插弄到微微熱辣的陽具。陸松目光依舊熾熱，似有點意猶未盡，溫柔低語：

「曉初方才極美，作惡的是我們，你不必介懷。只希望你不會對我們心生厭惡才好。」王曉初渾身發燙，羞怯低噥：「不討厭。方才我……都說喜歡了啊。」溫玉鶴朝陸松挑眉使了一個眼色，彷佛在說：「看吧，一切盡在我掌握中。」陸松雖是其師兄，也不得不暗自嘆服這個淫亂成性的調教好手……頓時心情復雜了起來。

結果他們又重新沐浴，然後溫玉鶴將清理過的金色細棒重新插入王曉初馬眼，王曉初幾乎無法站直身，抖著腿扶住門框站立，舉步維艱。陸松看不過去，直接把人抱回自己房里休息，王曉初卻不讓他將那異物取出，他納悶道：「你……是不是真喜歡這種事？」「也不是這麽說。」王曉初像被師長教訓的孩子，低著頭回話：「因為是玉鶴做的，我才願意。我喜歡他，自然喜歡他對我做任何事，而且他確實沒弄傷過我，每次都弄得我……欲仙欲死。你或許認為病態，我也確實無話可講，但我就是對他、對他的全部都上癮了。」陸松聽完靜默許久，王曉初抬頭偷覷他，他嚴肅道：「我是不會像他一樣做這些事，玩這些花招。不過，哪怕你膩了我，我也不會因此對你生厭。」王曉初看出陸松有些不安，心中微甜，回話安撫：「松不必多想，我又不會因為你不做那種事就淡了對你的情念。你是你，玉鶴是玉鶴啊。」陸松聞言這才臉色稍霽，替他拉好被角說：「你再躺一會兒。我、去找點書來念給你聽。」陸松還真去王曉初的書庫搬了些書來，點了沉香要讓人放松，接著拉了張高腳椅坐到床邊，翻開書頁念些故事給他聽。王曉初躺好聆聽，想起從前顏萍羽也做過這樣的事，只是當初那人所付出的溫柔、情意、追求，最終都不屬於自己。他曾為此消沉過，兩人從沒能好好道別，不過後會無期對他們來說才是最好的。

王曉初不是不懂溫玉鶴對自己的縱容是出於算計，一種想徹底占有的算計，就好像在他身上栓著長鏈，放讓他四處游戲，等他玩膩了，見識夠了，最終會回到主人身邊。

而他的確對顏萍羽的情思戀慕淡了，再無熱情，因為明白彼此終將只能是過客，他就算一時妥協跟了萍羽或其他人，總有一日是會爆發的，他不是什麽都不要，而是因為他貪心，什麽都想要，所以寧可放棄無法滿足他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