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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肉) 禪狐 1245 字 2021-03-17

肯定向你暗中示好,卻被你回絕了。」王曉初自己心虛不再多談此事,趕緊帶他們去人最多的地方逛。陸松受不了那種地方,就近選了一條巷弄里的茶樓說:「我去茶樓里歇腳聽戲,你們逛夠了再來找我吧。」王曉初應好,拉著溫玉鶴就往人潮里走,一下子就不見他們身影。上元節有許多娛興活動,王曉初什麽都想看一看,被溫玉鶴說:「你不是頭一回在這地方過節,怎麽比那些孩子還興奮。」「不一樣。今年有你們嘛。」

他們買了面具戴著玩,溫玉鶴看王曉初樂得像個孩子,眼里看的都是新鮮好玩的東西,別人吆喝的場合也跟著捧場吆喝,他故意松開了握住王曉初的手,隔一段距離看著。或許是出於一種妒嫉吧,王曉初的眼耳口鼻、五感六識、七情六欲,全是他溫玉鶴的,那些不相干的旁人到底憑什麽搶去王曉初的目光和注意?

台上唱著百戲,大節日才有的戲碼和表演,王曉初跟著人在底下鼓掌叫好,忽地冷靜下來把手心打開,看了眼雙手掌心,接著茫然,左右張望。溫玉鶴離得不遠,但是藏木於林,一下子也難在人海找到人,他看王曉初是發現自己不見了,焦急找起人來,那張俊俏小臉都是慌亂無措,清麗的鳳眸里盼的都是他,他才滿意勾起嘴角走過去。

王曉初找人找得像大風里亂舞的蝴蝶,這樣舒服微冷的天都出汗了。溫玉鶴截住他去路,摘下面具對他微笑,問:「戲好看麽?」「什麽?」王曉初一愣,忙問:「你剛才去哪兒了?」「一直在這兒啊。看你嚇成這樣,身子還沒好就跑出來吹風,真不聽話。」王曉初是真的嚇壞了,牢牢抓住溫玉鶴的手不放,溫玉鶴為了安撫他,提議去一旁寺廟里參拜。溫玉鶴說:「你待過天岩寺,還信佛?」王曉初拉他手邊走邊講:「那些和尚做的事,與佛無關啊。又不是佛祖害我的。」「可佛祖也沒幫過你什麽。」「怎麽沒有?我之所以能活下來,都是看了許多佛經里的故事,知道這大千世界什麽都有,而我總有一天能走到想去的地方,遇到不同的人。三千微塵,談何愛憎,但是什麽都有也不奇怪,拘束與否,隨人心變化罷了。」寺廟里有不少香客來去,王曉初拉溫玉鶴到大殿,他認為溫玉鶴不會跪拜任何人,所以逕自跪在蒲團上合掌,靜下心參拜佛祖。溫玉鶴見他這樣,想起那番話,默然失笑,看來不光是王曉初在依賴他和師兄,而是他和師兄都無法失去此人了。

溫玉鶴一手撩順衣擺往他旁邊蒲團跪下,合掌一拜,再睜開眼時,王曉初已經好奇的看他側臉,兩人相偕在寺里悠閑漫步,混在許多游客里欣賞寺內的梅花。梅香撲鼻,王曉初貪心的深吸一口氣,溫玉鶴抓過他左臂和自己右手交握,重新扣住十指,還若無其事道:「這樣你就不會走丟了。」「走丟的明明是你。」王曉初嘀咕偷笑,問他說:「剛才你跟佛祖求什麽?」「你先講。」「我啊。」王曉初直視前方,怕看著人講會害羞,他盯住一棵梅樹回話:「我求的是,希望我和你還有陸松,我們三個能一直像現在這樣,不管吵架還是相親相愛的時候,都是在一起的。」「真孩子氣的願望。」溫玉鶴取笑他說:「這和雲來坊後巷那幾戶的孩子一樣幼稚吧,孩子吵著要一直黏著父母,不肯長大。」王曉初被笑慣了,撇嘴聳肩,反過來追問:「你許什麽願?求了什麽?我看你捐不少香油錢啊。」「我告訴佛祖,不管王曉初許什麽願望,都給他實現吧。」「……」王曉初表情微妙的笑睨溫玉鶴說:「你居然對佛祖也用這種語氣,當心遭報應啦。」「那報應得是你才行。」王曉初發現溫玉鶴近來話有點多了,尤其是瘋話,莫非是受了陸松的影響?可陸松不瘋啊。他們在一棵樹下站定,望著游客們來去、喧鬧,唯有他們倆好像被隔絕在外,梅花清凜的香氣宛如無形的障壁,無人來打攪他們。

溫玉鶴啟唇低語:「你看,方才說三千微塵里,什麽面貌和事物都有的。我已經記不清自己活了多久,走了多長的路途。對師尊,我不是沒有怨懟,可如今也已經煙消雲散了。若沒有她陪我走那一段,只怕我無法遇見你。我確實無心膜拜那殿里的佛像,無論將來是注定也好,強求也好,你都只能存在在我的世界里。有你在,我會戾氣,修身養性,不再恣意殺生,見萬物皆有佛性,吾心亦然是佛。你不在,我就殺遍天下,滅絕大千世界,不惜成魔。」塵世喧囂進不了耳,王曉初只聽到溫玉鶴的話音,沉厚有力落在心底,執著得教人悚然,卻又甘願投入其中。溫玉鶴轉頭凝望他,像一般情人那樣湊近了臉親昵說話,「所以,你若不幸去其他地方,我也會去那里肆虐作亂。你去冥府,我就去那里稱王,你去天上,我就讓天塌下來。」王曉初輕蹙眉心,訕笑說:「太誇張了吧。又不是說說就能辦到的事。」「總有辦法的。為了給你煉好葯,我之前和師兄連蛟龍都去找了,打了一架,把對方弄得半死不活。那是我們拿捏分寸,不然早把那東西宰了。」溫玉鶴真是危險啊。王曉初心里哭笑不得,但又很是感動,那些事他會努力不讓它們發生的,就當是情話聽聽吧。賞完梅花,王曉初買了一合梅酒想回頭找陸松喝,沿路又買了些點心吃,焦糙、麻、甜的咸的,有餡無餡的,抱了一大袋走路,讓溫玉鶴幫忙拿面具和燈籠,專挑小巷避開人潮走。

他們鑽進一條暗巷,拐了一個彎,見兩旁牆上都是盛開的雪柳,細碎白花如浪,香氣醉人。可是他們一來,空氣里多了食物的味道,溫玉鶴見王曉初嘴里還嚼著東西,噙笑輕斥:「吃這麽多,當心成了豬。」「豬就豬嘛。既來之則──嗯?」王曉初被逼到一旁,一臉疑惑。

「我來看看你吃了多少。」溫玉鶴口氣正經,表情卻很邪氣。他忽地拉住王曉初把東西擱下,將人壓到花牆上霸道擁吻。王曉初慌得掙扎起來,他吃那炸得酥脆的焦糙是滿嘴油光,口里都是食物的味道,但溫玉鶴並不在意,還像醉瘋了似的吸吮他的唇舌,空出來的兩手將他衣帶扯松、撩起衣袍把褲子扯下。

王曉初驚慌失措,推抵溫玉鶴的胸膛、手臂壓低嗓音提醒:「玉鶴,別在外面、啊,萬一有人……經過的話……」溫玉鶴沒有遲疑將手指用口水舔過,直接插入王曉初穴眼,王曉初咬唇悶叫,溫玉鶴把他兩手抓到頭頂,一手玩他淫穴,一面跟他說:「好幾日沒弄你了。你知道我忍的不只一天了麽?你不想要?」王曉初被說中心事,昨晚還想偷偷自瀆,礙於一旁睡著陸松,也不敢驚動對方,強迫自己入睡,結果也沒能睡好。夢里恍如往昔讓師兄弟輪流淫弄,好不歡快,今朝為掩飾那場淫夢才打起神出游的,此刻讓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