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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肉) 禪狐 1237 字 2021-03-17

了誘惑,當下他的臉就沉下來,入定似的盯住王曉初的眼,然後目光慢慢往下挪,重新取回那條黑紗把王曉初的眼給蒙住,澀聲道:「別怕……我幫你,取出來。」這些玩意兒弄進去和取出來都是極為折騰的事,何況前後兩件事物都幾乎夾擊王曉初體內尤其敏感的地帶,陸松一抽動那細棒就惹他尖叫,僵了身體求饒:「不行啊、啊啊,松,啊──」陸松按住王曉初的肩頭,認真說:「慢慢來會太難受,你、忍忍,一下子就好。」他說完迅雷不及掩耳將那細棒抽出,順勢帶出了一波濃白液,王曉初身子歪曲像一側,整個人幾乎抽搐哭叫著泄出來,並在這床榻上、男人面前失禁了漏了一灘尿。

「哈啊、哈啊、咿嗯,呼,哈啊……呼……嗯。」王曉初大喘,握住陸松壓制自己肩膀的手,陸松繼續去取出後面的東西,他閉眼長喘,後庭頓覺空虛,尚未能開口說話就被陸松吻住嘴。

陸松的吻一來就是深濃熱情的交纏、覆含著唇舌,在口腔內翻攪刮掃,兩副舌靈活相揉如龍蛇共舞,也不必王曉初反應就心有靈犀將勃起的陽具送入那空虛的後穴。王曉初滿足而甜蜜的悶吟一聲,讓陸松用滾燙的長鞭開始抽打他下體,液體被攪打得濕稠發出細細泡沫,他雙腿往兩側展開、屈立,完全的接受了陸松的疼愛。

「嗯、呼嗯、嗯。」王曉初被陸松吻得唇瓣發燙,兩人歪著腦袋變換角度深吻,陸松飢渴得汲取他口中津液,一面脫去自己的衣袍,胸膛彼此貼近、輾碾,硬突的乳珠磨擦出別樣快感。

「曉初,你真要命。」陸松松口匆忙說了這一句,抓起他雙腳插了片刻後再站起來像打樁似的沉重搗了起來。王曉初被體液濺了頭臉,如溺水般揮手叫喊,陸松弄了百來下才拉住他的手把他撈到身前抱干,一面抽插一面暢快的吼叫著。

王曉初酥爽至極,男人的溫熱的懷抱和親吻,以及下面狂熱的蹂躪讓他幾欲升天,雙眼被黑紗遮蔽,讓他更加意識到陸松的那處是如何在他體內動作,如何擊著他最敏感舒服的地方,他戀慕著的男人正與他結合著,於是他抱著陸松抽泣、噥語,那話語使對方如發狂般欣喜狂肆,腿間聲響拍擊如驟雨急下。

「松,我……你……」王曉初說了之前對溫玉鶴同樣的字眼,但這對師兄弟反應很是不一樣。溫玉鶴是內害羞了,而這看似淡然無欲的陸師兄則是狂喜暴走,巴不得將人拆吃入腹,徹底展現了野獸的本性。

王曉初努力抬手將蒙眼的黑紗拉下來,看到了陸松不同的面貌,那張臉沾染情愛、欲望,目光更深邃而執著,還有濃濃的溫柔情意,為了他,都是為了他。

***

春夏交接的時節,王曉初把雲來坊的所有權及相關事務都交給溫玉鶴找來的人接管,一個叫鄭玄鴻的男子。這人也是溫玉鶴還是蓬萊宮之主時的弟子,常年在外,背景來歷神秘,五官鮮明深邃,似乎混著異邦人的血統,聽說相當能干。

至於是哪一種能干,當初王曉初也沒心情多問,之前厚著臉皮回清波鎮找鄭玄鴻的時候,這人也是二話不說把店還給他,還說是前宮主的吩咐,是個來去都瀟灑乾脆的男子漢。看得出長得好看,只是過於濃密的胡子把臉遮去大半,讓人覺得粗獷悍,但交談後就會認識到這人細心周到的一面。

這天鄭玄鴻擺了一桌酒菜給他們三個餞行,吃完就啟程,因為王曉初他們三個離開對外的說法是跟著陸道長入山修行,總不能用法術變著一走了之。這頓飯算是做樣子給人看的,鄭玄鴻敬他們酒,希望他們有空再回來走走,很是親切友善。溫玉鶴有一搭沒一搭的應對,雖不至於失禮但也有點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