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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征求你們的同意,此後在魔教,待沈玄便如同待我,知道了嗎?」

後面的話聞人瑾用了些靈力傳散出去,魔教眾人全部都聽到,也並不敢生出什么反抗之心,齊齊跪倒高呼「遵命」。

杜若跪在聞人瑾身前不遠處,頭顱低低垂下,眼眸里盡是不甘心與怨憤,那個人,憑什么?!……能夠一直得到您的另眼以待,從開始到現在,您為什么,不願意看看我呢?

而對此早有不妙預感的秦長老苦著一張臉跪在地上,自家教主大人,還是被那狼子野心的家伙給拐去了。

「好了,長老都先去邢堂,本座有事相商,左護法右護法留下。」聞人瑾看著杜若神色倦怠,感覺就是一堆糟心事,只想趕緊處理好。

「是,教主。」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風霖冉站起身,癱著一張臉詢問聞人瑾,「這位沈盟主,之後還是安排在原來的房間嗎?」

「不用了,我與瑾瑜同住。」占有性的攬住聞人瑾的腰身,沈玄笑得春風拂面,暗地里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仍舊一動不動跪在地上垂著頭的杜若,嘴角的弧度越發深。

哼,當他看不出來他眼中被掩飾的情愫嗎,那濃烈的直欲噴薄而出的愛意,也只有杜若自己以為他掩飾的很好了。

當然,沈玄相信聞人瑾是真的沒有發現,畢竟當初不是他主動挑明,聞人瑾估計早把他忘到天邊了。

「走吧,去邢堂,本座有事要宣布,右護法去書房一趟,把那些東西都拿出來吧。」雙手負後,聞人瑾看著杜若神色淡淡,探不出一分一毫的情緒。本來沉浸在自己陰郁憤恨心情里的杜若心頭一跳,忽然涌起不太好的預感,闔下眸子杜若掩飾好面上情緒,但緊抿的唇仍舊泄露了幾分他的不安。

邢堂

魔教高層和擔任重要職務的弟子全都在這兒了,沈玄坐在聞人瑾下首,看著他端坐高位不怒自威的模樣,唇角含笑。

「左護法,杜若,本座問你,你可是武水宗宗主之子?」把玩著致的文曲之隼,聞人瑾垂眸狀似漫不經心的詢問。

站在下方的杜若身體幾不可察的頓了頓,他心里一驚,不安的預感越發濃重,幾瞬間還是承認了,因為他知道聞人瑾會這么問他就一定是掌握了證據的,否認是行不通的,「回稟教主,屬下的確是那個男人的兒子,在屬下七歲時,他便將屬下遺棄了。」

「哦,這么心狠啊,虎毒不食子,他是真將你拋棄,還是要你打入我魔教內部,好取得機密傳遞呢?」手指描繪文曲之隼筆桿上的紋路,聞人瑾也不去看杜若何種表情,而是翻看著風霖冉拿上來的杜若叛變的證據。

此話一出底下的長老主管們莫不失色,交頭接耳竊竊私語,面有疑惑或是憤怒之色。

秦長老站出來朝著聞人瑾彎腰抱拳行禮,「教主,此事是否……」他是看著杜若長大的,老教主將杜若帶回培養,後來更是年紀輕輕就被封為護法,魔教眾人大多都對其感官不錯,如今竟然是奸細嗎?

杜若手指微顫面色驀地蒼白,紙包不住火,他其實早知道會有這么一天,只是沒想到來的這么快,而且看起來還是他一向崇敬愛慕的教主對他先起的疑心,他轉頭看著在座的人竊竊私語,仿若一場鬧劇一樣,恍惚間竟覺得好似在夢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