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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天下(肉) 過癮 3891 字 2021-03-17

,小美人等不及了,快點兒把他弄上床去。」

床上,沁伶衣服褪盡,赤裸地被逼趴跪著,兩只手分別被綁在了床頭。他一頭烏黑長發披散在身上,襯得肌膚晶瑩勝雪。大眼睛緊緊閉著,臉色慘白。後面那人伸手往沁伶的胸脯隨意一抓,然後用沾滿了滑膩乳液的手指,猛地戳進了他的後庭。

「啊啊……不,不要……」沁伶低聲呻吟著。

那人搗動的手指,被腸壁牢牢吸附著,不知是不許他深入,還是不讓他抽出。「真是人間極品啊,這里面又緊又熱。」那人耐心盡失,快速拉下自己的褲子,一個挺身,侵占了沁伶的秘處。

「啊」慘叫聲掩蓋了傷口崩裂的聲音,昨天的傷口還沒痊愈,今天又被慘無人地道侵犯,鮮血順著沁伶的大腿流下,***「咻」地緊。

那人被夾得爽翻了天,連幾句增長氣氛的污言猥語都懶得說了,一心一意地沖撞,在沁伶體內馳騁。

「啊……啊……不要!拔出來!我疼……好疼啊……」

沁伶身下躺著另外一個人。那人看著頭頂一張絕美的小臉泛著凄苦的神色,雪白的軀體一前一後地律動,下體早已一柱擎天,撐的難受,無奈被好友占去了先機,自己唯有在等待中備受欲火之煎。唇干舌燥的男人用手指死命地碾著沁伶已脹得巨大的乳頭,把其中一只放進嘴里,嘖嘖的吸起來,那濃郁的乳汁涓涓不止地流入他口中,稍稍平息了他心頭旺盛的欲火。

身體所有敏感的部位都被肆意侵犯著,沁伶再也管不住自己的聲音,激盪地叫了起來:「嗯啊……深……好深……啊不要……不要咬……胸部……不……不可以咬……痛……」聲音比妓女還來得銷魂。乳房源源不斷地為底下的人提供著美味的乳汁,後庭緊緊裹著那根熾熱的分身,沁伶的身體在無意識之中已將男人們帶上了雲端。

「喂,還沒行嗎?」底下那人口氣很沖,顯然已經等不及了。可後面的人方興未艾,絕對不想退出,喘著大氣,斷斷續續的說:「太……太棒了!這小淫娃的身子,我都在他里面放了四次了,但……還是軟不下來。你……要是等不及,就一起來吧。」

沁伶還沒明白發生了什么事,就見自己的雙手被解開,身體也被抱坐起來。身體的重量往下一墜,後庭的分身又順勢一挺,插得更深了。沁伶頭頸上揚,吞咽不及的涎液順著嘴角流下來,身上奶水橫流,一片狼籍。看在那些男人眼中,連活色生香都不足以形容。

正文第五章

後面的人抬起沁伶雪白的大腿,朝朋友揚了揚,眉飛色舞地提議:「快進去吧,干他比干個他媽的處女還爽!這***里面銷魂得緊,比起妓院那些女人舒服千百倍,兩個人一起進去可能會擠一些,但說不定更刺激。」

沁伶再笨也明白了這兩人的意圖,給兩個人同時操弄後穴,過去不是沒試過,但那種錐心的痛楚,非人能夠承受。簡直就像動物的烙印,只要一次便一生難忘。沁伶驚恐地伸出手,推擋著逐漸靠近的男性身體。「不要!不要啊!我不行……」可他纖細的臂膊,如何阻擋那男人焚身的欲火?

身後的人又惡劣地頂了他幾下。沁伶馬上手腳酥軟,頭頸後仰,完全失去抵抗的能力,只能任由他人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

「你退出去一點,這樣我很難進入……」前面的人扶起沁伶的柳腰,把分身對准那紅腫的,不斷淌出血絲白濁的菊口。

沁伶痛得凄厲呼喊:「啊……不要!求求你們!不要這樣對我……啊救命啊……救救我……」不管他如何哀嚎,那根強硬的東西已開始進入他脆弱的柔軟,沁伶覺得下體已痛得麻痹,他找不到自己的聲音,甚至找不到自己的呼吸,就連輕微的呼吸起伏也會造成內臟的沉重負荷,讓疼痛加劇。他的身體幾近虛脫,靠在了後面的人身上,烏亮黑發披了那人一身,頭也枕在那人的肩上,眼睛半眯半閉,玫瑰花瓣般的嘴唇失去了血色。後面的人用嘴唇品味著他馨香的肌膚,還在他優美細長的脖子上咬下一串鮮紅的吻痕。然後兩個男人很有默契地開始律動。

沁伶的腦袋已空白了一片,嘴巴只是無意識地低喃:「不……不行……太大了啊……太大了……」就這樣不知被操弄了多久,他的下腹都被***和鮮血注得滿滿的,那兩人的力旺盛得恐怖,不停地在他的傷口上磨擦拉扯。直到外頭響起了一聲:「皇上駕到」

兩人懊惱地對望一眼,君皇到臨,再怎么不願意都得下地扣頭行禮。兩人慌忙把分身自沁伶體內抽出,也不顧這樣凶猛地抽插,會對那菊口造成多大的傷害。匆匆整了整衣衫,便匍匐在地,等待君皇發落。

雲凡完全沒想到進房後會是這樣一副情景。他看了看倒在床上慘不忍睹的沁伶,再掃了地上跪著的兩人一眼,馬上就明白過來了。當即沈下臉,怒喝一聲:「你們好大的狗膽!沁伶殿下乃是我國的貴客,你們竟敢對他做出如此不敬之事?!」

真龍天威把地上兩人嚇得屁滾尿流,兩人吞吞吐吐把事前想好的說辭添鹽加醋地說了一遍,把這個淫盪的小王子如何勾引他們說得繪聲繪色,圖文並茂。帝君雲凡聽著,由始至終木著一張臉,不置可否。待那兩人說完,他踱步來到床邊,凝視這那具赤裸抽搐的身體,問道:「他們說,這都是你的錯。現在,我給你辯解的機會。」

沁伶露出一個疲憊的微笑,把臉轉向里面。「皇上說什么……便是什么吧……」

「引誘重臣家眷犯下這等苟且之事,不是一個輕小的罪名。你當真無話可說嗎?」雲凡的話語中隱含著一股怒威。

沁伶再轉過頭來,小臉上已是淚痕滿布,他鼓足了勇氣,逼問:「我要是說些什么,你會相信嗎?」情急之下,居然直呼了帝君為「你」尤不自知。

雲凡莫名地笑了:「會的,你說的我會相信。」

沁伶一怔,咬緊了牙支起身子,以被褥裹身,一手指著那兩個跪在地上的禽獸,「是他們……是他們輪奸我……」

那兩人一聽,三魂不見了七魄,連連扣頭請皇上明鑒,莫要聽取讒言。又說這敵國王子妖言惑眾,危害宮廷。

沁伶全然不理,兩只澄清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雲凡,毫不退縮。雲凡不發一言,只是走到他跟前,替他將被褥裹好,才用只有兩個人聽見的聲音,說:「你受苦了。」這么一句連安慰都稱不上的話,卻仿佛一道暖流,淌過沁伶破碎的心。

地上兩人還在叨念不止,雲凡霍地轉過身,一個凌厲的眼神便讓兩人噤聲。

「來人!將此二人帶到內務府去勢(閹割),再交由李公公好好管教!」

兩人一聽,頓時尿了褲子,喊爹喊娘地求饒。

自小跟在君皇身邊半步不離的近身侍衛靳子鑰也「撲通」一聲下跪,求情道:「皇上,請三思。」他睥睨了身旁兩人一眼,才說:「這兩位公子,皆是大將軍和太守大人的愛子。雖然年少氣盛犯下了不敬之罪,臣還請皇上看在兩位大人為朝廷鞠躬盡瘁多年的份上,網開一面,從輕發落。」

親信開口求情,讓雲凡陷入沈思,正左右為難之際,察覺衣袖被人輕輕拉了一下,他轉過頭去,不解地看著床上氣若游絲的少年。身上的傷讓沁伶不勝負荷,眼前金星亂冒,但他還是咬緊了牙關維持清醒,雲凡以為他要游說自己堅持對兩人的重罰,不料那小男孩卻開口說:「算了,皇上。沁伶也……並無大礙。您不必為了沁伶這樣的人,得罪兩位重臣……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好嗎?」

沁伶的澡詞有欠妥當,天子責罰下臣怎么能說是「得罪」?然而,喜怒無常的帝君卻笑了,這一次,連幼小的沁伶都能看出雲凡眼底的暖意。

面對地上兩人,帝君又是一張閻王判官的面孔,「哼!此二人罪犯欺君,活罪難饒!把他們帶到宗仁府閉關思過!暫且不許親人探訪,違者一律當誅!」聖旨一下,任由那兩人把頭扣得山響謝恩,雲凡再也不耐多看他們一眼,轉身抱起床上的沁伶大步離去。

正文第六章

雲凡回到自己寢宮的時候,懷里的沁伶已經奄奄一息,下體依舊血流如注,裹身的錦被在地上留下斑斑血跡。失血過多的他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恍惚之中,只聽見帝君用一貫沈穩的聲音吩咐著下人准備一系列的葯物。宮人們開始有效率地忙碌起來,但訓練有素,有條不紊,甚至連腳步聲也幾不可聞。很快,一口檀木大缸被放置在浴房之中,里面的液體碧綠澄清,水面蒸汽裊裊,整個房間都浸溢在濃烈的葯香里面。

沁伶知道帝君要給自己賜葯浴,於是輕聲請求:「皇上,沁伶自己沐浴便可……不必下人侍奉……請讓侍從退避……」

雲凡應了他的要求,屏退所有侍從,然後抱著那具虛弱的身子,走向葯缸。

沁伶愣了一下,「皇……皇上,您……您也請……」「回避」二字用於君皇實為不敬,沁伶沒敢說出口,但雲凡明白他的意思,他睨了懷中之人一眼,爽快地說:「好,如你所願。」說完便突然放開了橫抱沁伶的臂膀。

沁伶沒有准備,「啪」地一聲結結實實地摔在地上,傷上加傷,連叫都叫不出來。

雲凡在他身旁蹲下,「怎么樣?你現在這副鬼樣子能爬到那口缸邊嗎?成的話朕就讓你自己一個人沐浴,不成的話就乖乖地讓朕擺布,別逞強。」

雲凡的冷言冷語激起了沁伶的倔勁,他二話不說就撤了身上錦被,朝那口葯缸爬去。區區幾米的距離,卻比攀上萬里長城還痛苦。好不容易挪動了兩尺,沁伶就只有趴著大口喘氣的份了。

「你這副樣子死在朕的寢宮,朕會很為難的,說不定兩國又要開戰了。」雲凡二步上去,提起小男孩,將之甩進葯缸里。明明是粗魯的舉動,因為動用了內力,沁伶並沒受到多大的沖擊。但葯水碰到了傷口,還是痛得他哀叫出聲。

雲凡卷起廣袖,來到缸邊。不耐煩地嚷:「媽的,你是男孩子就給我忍著點,別那么一點小傷就在這兒呼天搶地。」他盯著缸內如玉的身子,一時間又不知從何下手,心里不有些後悔自己把此事攬了下來,但事到如今,也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他一手摟過沁伶的纖腰,把手掌放在那微脹的柔軟小腹上,向下一按。

「啊」沁伶痛得眉頭打結,但他這次學乖了,馬上咬住嘴唇,不讓更多的呻吟溢出來,得又惹這個粗暴的帝君生些莫名其妙的氣。

男孩額上冷汗如豆,嘴唇咬得發白,都快破皮出血了。雲凡看了一眼,嘆息一聲:「叫吧叫吧,想叫就叫出來好了。」說著,伸出另一只手,去掰開沁伶顫抖的雙腿,耳邊傳來了斷斷續續的抽泣聲。

沁伶哭得好不凄涼,可惜無氣無力,痛哭變成了啜泣。眼淚像珠子一般「滴滴答答」地落在池水里,無窮無盡,仿佛借著體內多余的水份,釋放一直以來蒙受的屈辱。見他哭得這么傷心,雲凡心里又是一股無明火起,顧慮到懷里那具軀體脆弱得不堪一擊,才生生地忍耐下來。想起自己像他這般十三、四歲的年紀,已幫著病中的父親監朝,深刻體會到朝廷上的齷齪虛偽,也見慣了後宮的明爭暗斗。這小男孩子,苦吃了不少,居然還迷迷糊糊地像團飯似的,說得好聽是維持著天真的靈魂,說得不好聽,就是蠢!給人吃了還問人家好不好吃的笨蛋。他老子送他過來,實在不知安的是什么心。

雲凡分了神,手下更是沒輕沒重,一手按著沁伶的腹部,一手搗著那傷痕累累的後庭。

「不要啊……好痛……」沁伶攥緊了雲凡的衣服,把小臉埋進衣袍里。那菊口得緊緊地,無論如何不肯打開被進入。

雲凡翻翻白眼,喝道:「朕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你……你給我合作點。」說真的,真想拂袖而去,把這小笨蛋扔在這兒不管了,但做事情總不能虎頭蛇尾。於是,深呼吸一下,耐著性子,放緩了語氣,似笑非笑:「沁伶乖,里面的淤血和……咳,污物一定得清理干凈,你的身體才好得快。來,打開,痛一下而已,沒關系的。」靠!媽的!怎么比哄個女人還麻煩。你這小笨蛋再不合作,老子就用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