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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天下(肉) 過癮 3889 字 2021-03-17

嬌貴的身子被那浮雕檀木硌得生痛。雲凡在一旁,好生欣賞著媚態橫生的哥哥。輕蹙的英眉,緊閉的眼睛,扇子般的長睫毛輕輕顫動,艷若桃花的俊臉上布滿激情後的汗水,粘上了幾縷濕發,那嬴弱姿態,比柳更柔,比花更嬌,教人看在眼里,盪漾心神。

他翻出了燕瀾進貢的那口木箱,在里面找了找,看中了一個紅漆的小木盒,上面雕功致,里頭的東西肯定不凡。打開一看,里面放著兩個奪目絢麗的景泰藍,胭脂盒般的大小。雲凡掏出一個,上下逆向扭開,只見當中盛著一枚其貌不揚的小珠子。怪了,這個有什么作用?他又打開另外一個,里面藏的是一塊玉佩。雲凡更困惑了,兩樣東西,毫無關連,放在一起是什么意思?他把兩只景泰藍端在手里研究,就在這時候,奇妙的現象發生了。那顆珠子,一靠近玉佩,竟在盒子里,滴溜溜地四下竄動起來。雲凡驚喜,把玉佩自盒子里拿出來,那顆珠子動得更歡,直把盒子撞得「咚咚」作響。雲凡仔細一瞧,玉佩底下壓著一張「說明書」。

他抽出來,仔細閱讀。原來這枚珠子是一種極為稀罕的蠱蟲,只要一接觸淫水,便會蘇醒過來,順著甬道,爬到人體里面最為敏感的那點凸起,然後附著在上面,平滑無痕,不會影響正常生活。可一旦將玉佩靠近它十米的范圍,蠱蟲馬上活躍起來,在敏感點上啃咬彈動,無惡不作。

雲凡讀完,簡直對那燕瀾的老鬼佩服得五體投地。他一雙賊眼落在了哥哥身上,笑得眉目彎彎。

遙辰突然覺得身上發冷,張目望去,只見弟弟鬼頭鬼腦地看著自己。心里大感不妙,低斥:「雲凡,不許你在我身上打什么壞主意!」

雲凡欺進他身邊,一臉討好的笑,撫他臉頰:「放心,我會待你很溫柔很溫柔的。」說罷,俯下腦袋在遙辰身上輕吻了起來,一路而下,頸項,胸膛,小腹……雪膚如水,桂香馨盈。他沒有啃咬,沒有吸啜,只是用嘴唇,一下一下地輕觸,如同對待一件稀世珍寶,萬般小心。雲凡的調情,讓遙辰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氣息又開始紊亂泛涌,薄唇所到之處,無不燃起欲火,一發不可拾。白皙如玉的軀體上慢慢染上了緋紅的情潮,遙辰情動的嬌吟,聲聲撩人。

「哥哥身上好香呢,比女人還香。」

「胡說……」遙辰瞪他一眼,平素不怒自威的鳳目,此刻秋波瀲灧,柔情似水,說不出的風情萬種,哪有一分一毫的威嚇。

「哥哥不信?這里頭的乳汁都透著一股桂花香呢。」他把一邊紅艷的乳頭含在口中,滑舌極盡所能地舔逗,一會兒圍著乳暈打圈,一會兒又自上而下地輕壓頂弄,靈活得像條小蟲子一般,在花蕊間施虐。

遙辰的身子不斷彈動,「不要……雲凡!你不要再弄了……那里已經……很漲了啊……」

雲凡退開唇舌,把頭枕在哥哥的左胸上,聽著下面雷鳴般劇烈的心跳,以及「絲絲」的水聲,乳汁還在不斷地涌出。他對著另一邊的乳頭,輕輕吹了一口氣。

「雲凡,你……你快把里面的東西吸出來……那里……很難受……」

雲凡不情願,他的計劃是在盡情雲雨之後,再慢慢享用那美味的汁液。可是,哥哥的身體可能熬不到那個時候了。他惡作劇地笑道:「求我吧,你開口求我,我就幫你吸出來。」那朵清高的玉蘭花,怎能放任它開在高高的樹梢上,傲視凡塵,只對月芬芳?

意料之中,向來孤高冷傲的遙辰,只是緊咬薄唇,一語不發。

「不求嗎?」雲凡用手指沾上一滴落在遙辰腹部的雛,在含苞待放的***上塗抹打圈,然後把手指推了進去。

「啊……」那里,怎么可以被這樣進入?遙辰又羞又驚,無法忍受身體最秘密的那處領地被肆意侵犯,毫無保留地被暴露,被探究。他瞪大了眼,死命扭動著軀體,胸部的水聲更大了。「不…不…你住手……快住手啊……」

「求我!說!」手指增加到兩根。

「啊……啊……」遙辰拼命搖著頭,晶瑩的淚水自眼簾滑落。

馬上,已有三根手指插在***里面了,那未經開墾的甬道一下子被填得滿滿的。三根手指又惡劣地不斷轉動刮弄,肉壁酥麻脹痛,腸壁被迫分泌出大量淫水,不消一刻,已順著遙辰股溝流到了大腿。

雲凡伸進第四根手指,並且開始抽插。「求我吧,遙辰哥哥。」

那聲久違的熟悉的稱謂,讓遙辰心中堅持的尊嚴一潰千里。他疼痛著,顫抖著,傷心著,終於落淚呼喊:「凡兒……啊……凡兒……我求你……求求你……」

雲凡滿意了,應聲低頭,把鼓脹的乳房里,那折磨哥哥已久的汁液吸進口中。

在過去,遙辰很少出乳,乳頭的通道還很細窄,雲凡需要很用力才能吸取里面的乳液,他埋首在哥哥的胸膛,吸得滿頭大汗。漸漸靜下來的遙辰,低頭看著伏在自己胸口的腦袋,眼神越發溫柔,眉頭仍然輕蹙,但嘴角,卻不知不覺孕著包容地笑意。那種真摯虔誠的眼神,一直在雲凡不知道的地方綻放。

「真的好香好滑啊,來,哥哥也嘗嘗……」雲凡吸走最後一口甜美乳汁後,玩心突起,猛地吻住遙辰的嘴,把那口汁液,緩緩哺進哥哥的口中。

「嗯……」遙辰難堪得只想躲開,但後頸被雲凡的大手鉗制,無法動彈。自己的乳汁,他怎么也吞咽不下,只好任其自嘴角處漏出,滑下脖子,胸膛……讓那奶白的汁液澆了他滿身。

雲凡趁機,將手中那顆小珠子,往***里一塞,才放開對遙辰的控制。

「你這混蛋!把什么東西放進去了。」責罵聲氣若游絲,更像一句撩人的嬌嗔。

雲凡不知廉恥地:「當然是,會讓你很舒服的好東西。」

才怪!遙辰驚恐地感到,有異物在他體內爬行,若有似無的瘙癢自下體傳遍全身。還沒來得及細味,那感覺又消失了。

雲凡拿出玉佩,擱置在哥哥的小腹上。遙辰的身體觸電般一彈,銷魂的快感來得驟然猛烈,像一場無法阻擋的海嘯,瞬間將他沒頂,永不超生。

「不啊啊啊……雲凡……你……你干了什么……啊」

遙辰瘋狂媚叫,一聲比一聲急,一聲比一聲激越。什么矜持,威儀,王者之風,世俗牽絆……統統拋在腦後,整個世界崩塌離析,虛空中,唯有那原始的,極樂的,激盪的,萬劫不復的快意。

雲凡趁勢,退下自己身上所有衣物,一個挺身,把分身深深地送進了遙辰的花芯,占有了那具冰清玉潔的身子,摘下了那朵高枝之上盛放的玉蘭。

他急速頂弄著,理智盡失,忘乎所以。擁緊懷中的身子,兩具胸膛在律動中撕磨,他用哥哥硬挺的乳頭解著自己乳頭的渴。遙辰的乳汁涓涓涌冒,被壓擠出來,潤滑了兩人的磨擦。遙辰一邊哭喊,一邊忘情的大叫:「凡兒……凡兒……里面……更里面……快點……我要你……我要你……」

赤裸的情話好比致命的媚葯,雲凡的動作益發狂浪。遙辰的下身已被插得淫水混著鮮血飛濺,淫靡水聲不絕,但他感覺不到痛,只想拼命地索取,要得更多,更多……他與他,在懵懂的歲月中,整整浪了十八年的光陰,兩具相知不相識的身體,到了今天才真正認同了對方。沒有時間了,沒有時間讓他們慢慢地談情,慢慢地動心,再慢慢地湮滅恩仇。非得及時的,強烈地,深深地把自己刻在對方的骨髓里,靈魂中……不求天荒地老,只求一朝一暮,一刻春宵……

正文第十五章

朝廷之上,向來深居簡出,不問政事的三王爺,如今身穿紫金黃袍,列於眾卿之首。文武百官都感到非常意外,紛紛在私下用眼神與深交同僚交換著腹中疑惑,揣測著皇族之中的勢力變數。不少人都知道帝君對這位三王爺的忌諱甚深,不惜架空他所有實權,讓他「安心養病」。今天同朝列位,明哲保身的老臣子們都不敢貿然上去打招呼,只裝作視而不見,在一旁靜觀其變。

對於滿朝暗起的雲涌,遙辰只是溫雅淺笑,一貫淡定從容的氣度。

帝君駕臨就座,議事開始。很快,就有官員提出再度出兵燕瀾的動議。朝臣之中果然立刻分成兩派。年輕的官員和將士力挺出兵,畢竟上一役如諾旗開得勝,振奮人心,襯著我軍士氣高漲,敵國在短期內又未能重整旗鼓,此時正是乘勝追擊的大好時機。但保守的老派臣子卻主張「先養內,再抗外」,如諾實力到底不如燕瀾,上次僥幸大捷,只因為占盡了天時地利。要是主動出擊,如諾的軍隊必須跨過寧靜河,深入燕瀾境內作戰,如此一來,戰線拉得太長,對後援的依賴甚大,國力恐怕有所不支。

朝廷上,唇槍舌戰,一番較量下來,大家都將目光投向最後的決策者帝君。

龍座之上的帝君,只是低首垂目,默不作聲,只顧把玩著手中一物。那東西不是別的,正是一只致的景泰藍盒子,里面裝著能讓清心寡欲的三王爺顛鸞倒鳳的玉佩。盒子的材質,阻隔了玉佩跟蠱蟲的感應,但一旦將玉佩取出……帝君嘴角輕勾,有了此物在手,還怕三哥你不聽話?

雲凡自十五歲登基,掌權三年。但朝中某些位高權重的老臣子,心里面都不太信服這位過於年輕的君王,反而對老成持重的三王爺言聽計從。眼看著三王爺日漸失勢,老臣們都在心里為他打抱不平,朝議的時候,少不了捉緊機會,公然挑釁帝君的施政,處處刻意阻撓,讓雲凡舉步難行,倍感頭痛。

如今,三哥啊……也是你施展威望的時候了。

遙辰心目澄明,知道雲凡的沉默,是打定了主意,要把主戰的惡名推給自己來背負。無奈之下,也只能如他所願,主動上前請纓,表示願意擔下領兵大任,出戰燕瀾。

此言一出,朝臣們無不面面相覷,若是連一貫沈穩的三王爺,都覺得此戰可行的話,那他們也不必過於杞人憂天了。

當下眾臣伏跪,齊聲高呼:「願吾皇馬到功成,早日天下大統!」

於是,這一天的朝議,決定了兩件大事,其一是「慈蝶公主將於下月出使寧靜河城和親」,另一件便是「舉國上下加緊籌備糧資軍需,在明年臘月之前揮軍燕瀾。」

下朝後,皇上留下幾位將軍細談。遙辰在回宮途中,頓覺身心疲憊,昨夜的雲雨之歡讓他不甚負荷,路經一方白玉石桌,他便讓侍從們止步,自己隨便揀了張玉椅坐了下去,略作休息。太醫見他氣色不好,上前替他診脈。趁著這空擋,遙辰閉目養神,想起了昨夜雲凡對自己說的一番話。

雲凡將燕瀾國君的一個秘密告訴了他,這個秘密是從小王子沁伶口中得來,真假莫辨。雲凡還說:領兵一事,其實不勞三哥心,但是,要誅戮燕瀾國君那個老家伙,就非得三哥這等高手出馬。其它人辦事,他不放心。

哼!遙辰冷笑一聲,那混賬小子抱著什么心思,自己豈會不知?雲凡不過是想讓他去跟燕瀾國君作龍虎斗,其間無論死了哪一個,於雲凡來說,都是去掉了一個心腹大患,有利無害!雲凡要他出力賣命,卻又時刻忌憚著不肯相信他,甚至不讓他掌控軍權。

遙辰幽涼一笑,並沒發現一旁替他把脈的太醫,臉色已然大變。一探再探,醫術高明的老太醫都不敢確定,王爺的脈象,居然……居然……顯透著喜脈?!

老人家驚惶抬頭:「王……王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