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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時候他就越忍不住覺得死牛真是了不起,死牛到底是懷著怎樣的心情自願忍著比他此刻更勝的劇痛,吞下他的超級狼牙棒的。

如果是自己,就算是對方救了自己,自己也絕不會為了救對方忍受這樣的痛苦……

疼得不斷閃爍的獸眸向倒在身上一直昏迷不醒的二堂哥看去,心不受控制地再次涌起一種叫感動的東西,但感動沒多久就被屁股不斷傳來的越來越可怕的脹痛辛辣感淹沒了……

「啊嗚嗚……死畜牲……臭狗,你到底……想怎……麽樣……真的不要再做了……呀啊……下面已經痛……得要沒……有感覺了……嗚嗚嗚……」像被燒得通紅的火棒在屁股里亂捅的感覺,讓黑撒痛得放下了平時的驕傲和尊嚴,忍不住向大堂哥求饒。

不但後穴真的痛得都要麻木了,就連整具身體都痛得要麻木了,他突然有一種瀕臨死亡的恐懼感。

珀萊看著那張痛得緊緊皺在一起,破天荒地露出示弱、哀求的表情,濕漉漉的獸瞳隨時會滑出眼淚的獸臉,心里涌起了從未有過的興奮和得意。

珀萊揚起一抹比先前更冷酷可怕的笑容,「你就是這樣求人的嗎?都這時候了還敢罵我是死畜牲、臭狗,就你這種求人的態度,我是永遠都不會饒了你的,我只會讓你越來越痛,搞不好真的會干死你。」

在獸類才有的超級綿長的甬道里奮力沖殺的猛獸,配合著語言突然停下,劇烈地左右轉動起來,故意讓身上的肉瘤邪惡地盡情摩擦刺弄已經有些濕潤了的薄薄肉壁……

「呀呀呀……快停下、快停下……我錯了,我向你道歉……珀萊哥哥……嗚嗚……珀萊哥哥,你饒了我吧,你別轉了,腸子要被轉出洞來了……啊啊啊……真的別轉了……別轉了,求求你了……嗚嗚……嗚啊……」

黑撒立即瞪大獸眸,痛得終於流出了一直強忍在眼眶里的眼淚,後穴宛如被無數鏍絲釘轉刺,隨時會穿孔的疼痛讓他徹底拋棄尊嚴,拼命哀求珀萊,第一次叫對方珀萊哥哥。

「以後還敢不敢再亂罵我,還敢不敢再欺負小牛牛?」珀萊滿意地一笑,但並未停下,而是更凶惡地磨轉痛得發抖的獸穴。

他驚奇地發現看到黑撒可憐兮兮的樣子,讓他超級激亢高興,他從不知道的一直在體內隱藏、沈睡的虐待欲冒了出來,讓他想更過份地折磨、欺負黑撒,看黑撒哭死。

明明黑撒現在是獸形,既沒有人形時的俊美帥氣,也沒有小牛牛的嬌美嫵媚,卻讓他有種要欲火焚身了的感覺。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嗚啊啊,拜托你真的快停下……我真的要……受不了了……啊啊……好疼啊,真的好疼好疼……珀萊哥哥,你是大好人……世上最好的大好人,求你饒……了我吧……嗚嗚嗚,以後我就是你的狗,你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我再也不敢對你不敬,再也不敢……欺負死牛,想著要……向你們報仇了……」

黑撒用力搖頭,眼淚汪汪地苦苦懇求珀萊,說出讓他事後會想掐死自己的話。他現在什麽都不管了,他只想趕緊脫離這比下十八層地獄還慘的苦痛……

珀萊聽完他的話,心中暗想他來追小牛牛,果然是想向他們報仇,至於他要怎麽向他們報仇,自己已經猜出七、八分了。他敢有這麽惡毒的想法,非得好好懲罰他,讓他害怕再也不敢了。

「是你說要當我的狗的,你可不許反悔。既然你是我的狗,現在就乖乖像狗叫幾聲給我聽,如果叫得好我不但不讓你再痛了,我還會讓你變得很爽。但是如果你敢不叫,我不但不會停下,我還會轉得更狠,直到真的把你的腸子轉通,讓你這輩子都無法方便。」

珀萊露出像惡魔般邪惡恐怖的笑容,說的話更加邪惡恐怖,哪還有平時淡漠冷然的樣子。

黑撒聞言,自然怒火沖天,一百個不願意。珀萊竟敢讓自己學狗叫,他是不是瘋了,他真把自己當成他的狗了。可是如果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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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珀萊的威脅,黑撒打了個寒顫。他死也不要腸子變得像螞蜂窩似的千瘡百孔,那樣大便時「那個」會從破掉的腸子里出來,搞得滿屁股都是,但卻沒有辦法弄出來……天啊,他不敢想了,他還是乖乖叫吧!

閉上獸眸用力深呼吸,做好十足的心理准備,黑撒才睜開雙眼屈辱地發出了讓他要瘋掉的動物叫聲:「汪汪汪──」

他發誓總有一日也要讓珀萊像現在這樣跪在他面前學狗叫,他還要用狗鏈拴著珀萊溜狗。

「叫得不夠好,但算了,誰讓你才當狗,叫不好是正常的,以後多多練習吧。」珀萊嘴角的

邪笑更深了。黑撒學狗叫的樣子真是好笑死了,如果讓三界的人知道他這個一向最驕傲臭屁的黑暗小王子,居然學最低賤的狗一樣叫,不知道會怎麽樣。

「你……啊啊啊啊啊──可惡,你這個言而無信的小人,居然反悔還做……噢啊啊啊啊啊──」黑撒氣得想把珀萊罵得狗血淋頭,後穴里的凶獸卻倏地停下不再轉動,但像瘋了般使勁往深得令人害怕的地方猛沖,直到頂上記憶中的那一點。身體瞬間宛如被雷電強擊,比猛干死牛菊心更棒的強大快感瞬間淹沒了他,讓他發出比死牛最爽時還要大聲的尖叫。

「你說錯了,我正是言而有信才會這麽做,我不是說過只要你學狗叫叫得好,我就讓你不再痛,變得很爽嗎,現在我就開始實現我的承諾了,雖然你叫得並不好。」珀萊一邊笑著說,一邊迅速拔出龐大無比的獸莖再次去撞那跟著菊穴變大,有櫻桃這麽大的菊心。

他十分享受那種撞上圓潤動人的菊心,所產生出的特殊快意,莖身摩擦過軟軟的濕壁得到的快意也讓他十分喜歡。只是他沒想到黑撒變成獸形後,菊筒會變得比人形時還深長,讓他干了這麽久才找到菊心,不過這麽深長的菊筒才能讓他的大獸莖干得暢快,想干多深都行。

「啊哈……不准撞那里,不要……唔哈……噢噢……撞輕點,太重了會很疼的……唔啊啊……再撞,再撞,還要……噢噢……啊啊……」

黑撒剛開始還想拒絕,但是早被春葯占領控制了的後穴在嘗到快感後,馬上就再次變得瘙癢難耐、飢渴無比,淫亂地又微微蠕動起來,吸壓珀萊的猛獸,原本覺得折磨人的光力現在卻覺得非常溫暖舒服。

「哼!真是淫賤,剛才還痛得要死要活的,現在才撞了兩下你的騷心,你就不要臉的淫叫起來了,再多撞幾下還得了。」珀萊譏笑道,大獸莖興奮無比地激烈摩擦搗干淫盪的獸穴。

這時,小牛牛的後穴已經被珀萊冶療得恢復了以前的粉嫩漂亮,但是黑撒傷得太重了,傷口只復原了一小半,治好小牛牛的爪子立即伸到黑撒的肩上,和另一只爪子一起治療黑撒的傷。

「啊哈哈……不關我的事,都是……啊啊……春葯的關系……哈哼啊……和我完全沒有關……噢噢噢噢噢……該死的,都讓你別撞這麽重了……菊心會通掉的……啊啊啊……別碾……噢噢……拜托別一直在上面又碾又磨的……會刺……激死的……呀啊啊啊……好爽、好爽,再這樣搞我……啊啊……噢噢噢噢噢……」

黑撒還未完全沈溺到快感的漩渦里,立即反駁,他沒想到珀萊為了懲罰他說假話,會撞上菊心後一直頂著不離開,變態地碾壓摩擦,激起像被數萬道雷電劈上來,讓他爽得要哭死的酥顫快意。他徹底拋棄了理智,放松身心墮落到了這場激烈的歡愛中。

「你真是個名副其實的騷貨,你居然又像上次那樣流水了。你千萬別和我說又是春葯的關系,你上次沒吃春葯也被我操得流水,這說明是你的身體太淫盪了,真想知道一直操你,你到底會淫盪成什麽樣。」珀萊發現爽得縮在一起狠吸自己的淫壁超來越濕,直接能感覺到有水從淫壁上分泌出來打濕了他的大獸莖,笑得更興奮開心了。

激昂的龐大猛獸在濕潤無比的淫穴里暢快愜意地狠插猛戳,每一次撞擊都完全貫穿綿長無比的菊筒,「咬」到綻放在菊筒深處的大花蕊,和大花蕊熱情無比地「激吻」,讓菊筒幸福地

流出羞恥的水液。

「啊哈啊哈……對,我是騷貨,我要珀萊哥哥操我……噢哼……我喜歡珀萊哥哥這麽干我……呀呀呀……珀萊哥哥的大獸莖插得人家快活死了……唔嗯唔嗯……啊啊哈哈……騷穴被珀萊哥哥操得好開心,流了好多水……啊啊啊……唔唔……那感覺好奇怪哦……啊哈……哼嗯……」

已經被欲火搞得意亂情迷的黑撒不再辱罵珀萊,而是毫不知恥地點頭承認,叫得活像專門賣身的妓女一樣。他早忘記了在體內抽插猛干的人是他最恨的死敵,被干得流出幾滴透明淫液的獸穴不自覺地一張一合的配合死敵的攻擊。

在春葯和快意的麻醉下,獸穴已經感覺不到先前痛不欲生的難受,只想獲得更多比操女人還棒的快意,那快意就像罌粟般甜美誘人,讓他無法不沈淪迷戀……

對這獸獸交歡的一幕只能用「震撼」這個詞來形容,無比威武漂亮的金色獅形神獸跪在一只黑色凶惡的狼形神獸雙腿間,揮舞著人類難以想象的異形生殖器勇猛有力地搗操那長著粗糙黑毛的獸穴,淫褻的獸穴竟然被操得像女人的陰穴一樣流水,真是淫亂情色到了極點……

最淫亂情色的是兩只神獸中間還夾著一個昏迷了的絕色美人兒,沒有意識的漂亮美人兒完全不知道兩只神獸正在做著多下流的事,嬌美柔弱的玉軀隨著金色獅形神獸的插干,跟著黑色狼形神獸的身體搖晃擺動,造成一副很養眼的畫面……

「嘖,你居然承認了,真是個不要臉的淫娃盪婦,真不敢相信你以前居然干過那麽多女人,你干她們的時候能有快感嗎?我問你是操女人爽,還是被男人的我操爽?」

下流無比的問題說明珀萊現在有多激動亢奮,珀萊被他左一句珀萊哥哥,右一句珀萊哥哥給迷住了。雖然那粗糙凶惡的獸音沒有小牛牛嬌美甜膩的聲音叫起來好聽,但一樣撥動他的心弦,讓他操得更加瘋狂,凶猛無比地搗干那也變濕了的碩大菊心,產生出淫靡不堪的激烈操穴聲。更多的淫水流出了獸穴,沾滿了兩人的下體,有的還染上了小牛牛的屁股……

「噢啊啊……操得太狠了……嗚啊……真的好狠……菊心又疼起來了……哇啊啊……噢啊……但是也好癢,好想再被……干得更狠……哈啊啊……拜托珀萊哥哥你操得再狠一點……啊哈哈……哈啊……」爽樂無比的野獸嘶吼聲傳遍了異界的每個角落,黑撒放浪地盡情叫喊,喊出心里最真實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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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心被珀萊比自己還要粗糙巨大的龜頭狂攻猛刺,除了有像染滿辣椒油的辣疼,還有像被上百只惡蚊狠咬的極癢,讓他好想扭屁股,好想被珀萊的大龜頭戳干得更凶狠,就算是流血了也沒有關系。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快說是干女人爽,還是被我干爽,不回答我就不操你了。」珀萊壞心地暫時停下戳操菊心,只是像先前那樣左右磨轉濕涔涔的菊筒,已把左肩和左翼治好的左爪向毛茸茸的寬大獸胸摸去,找到隱藏起來的深色乳球揉戳捏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