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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厲害,盡我的責任和義務。」小牛牛也伸舌去舔堂弟臉上的淚水,然後跪起來抱著不小的肚子,浪盪無比地扭腰擺臀,撞擊玩弄小穴里的大肉棒。

堂弟一直不動,讓淫盪的小穴開始感覺到空虛,微微縮向他不滿地抗議。但他知道堂弟現在被堂哥干得根本沒力氣動,他只能自己動,雖然他現在懷孕了,要自己操堂弟的大肉棒會很吃力,但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順便捉弄堂弟,他只能辛苦一次了。

「啊哈哈哈……噢啊……騷牛,你這淫婦……噢啊啊……唔嗯……再操用力點……屁股再坐重些……啊啊……多用點力……使勁……哦哦……嗯啊啊……」

黑撒的大肉棒插在小穴里沒力氣動,一直都很脹疼難受,如今小牛牛自己主動干,黑撒求之不得。發現大肉棒被嫩滑無比的甬道按摩夾吸,產生的激爽快感能緩解後面一直沒有停過的恐怖痛楚,他立刻放棄對小牛牛的氣惱,丟掉面子讓小牛牛干得更重、更用力,使勁的操自己的大肉棒,加劇大肉棒的快感。

「你這是在求我嗎?是的話,就說牛牛哥哥真好,你最愛牛牛哥哥我了!」小牛牛故意刁難道,屁股暫時停下不動。

他變得越來越壞了,會這樣都因為看到堂弟被堂哥操哭,讓他也想折磨、欺負堂弟。

「牛牛哥哥你真好,我最愛牛牛哥哥你了……呀啊……求你快點動,像剛才那……樣用你的騷穴……啊哦……操我的大肉棒……啊噢……唔唔……」黑撒根本無法忍受纏繞著大肉棒的快感消失,一邊被珀萊干得繼續呻吟,一邊趕緊叫喊道,心想小牛牛怎麽又像上次在牛角宮時那麽會折磨人。

「真乖!我也最愛你了,我的小黑壞弟弟!」小牛牛喜悅地吻了他一口,下體又動了起來,激情地摩擦操干他的大肉棒,發出熟悉的色情聲響。

「那我呢?你愛不愛我?」珀萊捏住黑撒的下顎問,大金棒把黑撒的菊穴也操得噗哧直響,發現越來越柔軟的菊壁開始有濕意,操得更加狠猛,打算把菊穴操得化成一灘春水。

「啊啊啊……愛……噢呀呀……我也最愛你了,珀萊哥哥……噢噢噢噢……求你溫柔點……啊啊……」黑撒哪敢搖頭,連忙點頭叫道,隨即哀求道。

珀萊一直狠猛地拼盡全力亂干他,快感雖然越來越激烈,但是疼痛也越來越激烈,就算有前面大肉棒被小牛牛操的極爽快意緩解,仍舊讓他受不了,眼淚怎麽也停不了。

「好吧!看在你說也最愛我的份上,就對你溫柔點。小牛牛,我們一起干這小子,就像我們先前干你那樣,節奏和力道都努力一樣,好不好!」珀萊揚起一抹滿意的迷人微笑,對正在黑撒的大黑棒上左搖右擺,前晃後扭的小牛牛說道。

「當然好。」小牛牛對他露出一抹絕美的甜笑,湊過臉去和他熱吻了好幾下。他發現他和堂哥一起操堂弟,比剛剛堂哥和堂弟一起操他,還讓他覺得刺激爽樂。

珀萊和小牛牛吻完,變成刺頭不停地對黑撒的菊心瘋狂折磨的小肉瘤變回了原狀,開始和小牛牛用一樣的速度移動,溫柔地頂干操玩黑撒,大龜頭碰到菊心不再狠戳,而是輕輕地劃圈,讓黑撒體驗到另一種快感。

這樣的快感黑撒很喜歡,後穴不再有半點疼痛,只有滿滿的快感,加上前面快感連連,後穴完全濕了,淫水從菊壁不斷分泌流出,很快就弄濕了珀萊的大金棒。

珀萊馬上把這件事告訴小牛牛:「我告訴你一件事,你一定會不敢相信。我們的騷弟弟,被我們兩個操得後穴流水了,哈哈哈……」

「小黑,你居然被操得像女人一樣流水,我都還從未被你們操得流水耶!你還老說我很淫盪,原來真正最淫盪的人是你!」小牛牛嘖嘖嘆道,激動的又猛掐了幾下堂弟腫腫的小乳頭。

小牛牛做夢都想不到堂弟原來如此淫盪,被堂哥操屁股會露出這麽騷浪的表情,發出這麽誘人的叫床聲,還能像女人穴里流出淫水。

黑撒羞的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怕小牛牛說出更讓自己羞恥欲死的話,堵住了他的紅唇,比他先前吻自己時更熱情地吻他。兩只大手又去玩弄他的紅玉乳,就像揉面團似的搓來揉去,讓他爽得屁股搖干得更用力。

小牛牛覺得堂弟淫盪驚人,其實他現在的樣子更淫盪驚人,他雖不像堂弟會後穴流淫水,但是他比堂弟更騷浪。

他抱著沈重的大肚子,和堂弟吻得激情四射,和堂弟不斷交換彼此的唾液,還像騎馬似的騎在堂弟骯臟無比、遍布亮刺的大肉棒上,狂野地使勁抬起豐臀,再用盡全力坐下去。

紅無比的菊穴淫亂地一次次把堂弟吞沒再吐出,就像小嘴在吃大肉腸一樣,色到了極點。最色的是,他把堂弟的大肉棒吞進去後,每次都要撞到自己的騷菊心,還要研磨幾下才讓大肉棒離開。

和堂哥、堂弟做過很多次的小牛牛,現在很清楚如何做能讓自己最快樂。不過快樂是要付出代價的,他越來越累,汗水沾滿了他的全身,他全身都濕透了,包括美麗的長長銀發。

黑撒和珀萊也全身是汗,尤其是夾在中間最爽的黑撒,他的汗是三人中最多的。他雖都不用怎麽動,但是前後被兩個堂哥一刻不歇地操玩,洶涌的快感像潮水似的一波波涌來,讓他爽得要滅頂了,後穴的淫水越流越多,前面的大肉棒也爽得滴出淫液。

「黑撒騷弟弟,你後穴的淫水變得更多了,是被我操的,還是因為和小牛牛吻得太爽了。」珀萊看兩個堂弟吻得是那麽的投入,那麽的情意綿綿,不禁心動,說完也加入了他們。

珀萊的頭越過二堂弟的肩膀,伸出舌頭去舔吻兩個堂弟的唇角。黑撒和小牛牛立刻分開,旋即伸出舌和珀萊的舌飢渴地碰撞、摩擦,然後瘋狂地交纏在一起,就像他們緊緊相連的下體。

「噢哈噢哈噢哈……騷穴被小黑弟弟的大肉棒……操得好幸福、好快樂……啊噢噢……酥死我了……唔嗯嗯……我還要繼續狠操小黑弟弟的好雞巴,讓我的……啊啊……小穴更酥死、爽死……呀啊啊……噢唔唔……」

「呀啊啊……騷牛哥哥,快點拼命的操我的大肉棒……啊啊啊……我的大肉棒也被你的騷穴操得酥死、爽死了……唔嗯唔嗯……你快點再讓我的大肉棒更酥死、爽死……哦啊啊啊……後面的菊穴也被操得好酥好爽……啊唔嗯……珀萊哥哥的金色大肉棒太會操了……啊啊啊……噢噢噢……你們都別停……繼續這麽操我……噢噢……拜托了……啊噢啊噢……」

「哦哦……黑撒騷弟弟,你的屁股真是越操越美味,越操就越騷……里面有好多淫汁,都把我的大雞巴淹沒了,讓我的大肉棒爽得更想操爆你……」

三人一直忍著沒有射,一直抱在一起做著最原始的交媾動作,越做越亢奮,感覺怎麽都要不夠對方,直想永遠做下去,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

三人拋棄一切完全沈淪在這場超出想象,異常刺激淫靡的歡愛中,盡情享受酣暢淋漓的終極交媾,制造了一個最淫亂情色,讓他們永遠難忘的新婚之夜……

(14鮮幣)108

小牛牛又頭痛了!

小牛牛正沈醉在甜蜜「性福」的美夢里,和堂哥、堂弟激烈的翻雲覆雨,卻被一陣劇烈的頭痛弄醒。

小牛牛睜開美眸,眼中閃過一抹郁色,像往常一樣立刻伸手去揉摁頭痛的來源額上的刻印。

婚後他的頭仍舊會每日都痛,而且疼痛的次數越來越多,時間越來越長,有時睡著覺都會痛醒。

明明現在堂哥和堂弟非常喜歡他的乳房,每次做愛的時候都對他的乳房愛不釋手要玩個夠,他現在已經完全不會為乳房煩惱了,但是頭痛卻一直沒有消失,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他開始懷疑他會老是頭痛,原因並不單純,恐怕……和之前他的頭發和眼睛突然變色有關,他就是在頭發和眼睛變色後沒幾日開始頭痛的,但他明明已經讓頭發和眼睛恢復了原來的顏色……

也可能是自己想多了,自己會老是頭痛或許是因為他換了新環境的關系,他之前一直住在深海里的牛角宮,現在突然搬到超高的天界居住,身體有些適應不了,等適應了頭痛就會消失的。

但他還是不敢把此事告訴堂哥和堂弟,讓堂哥施法幫他冶療頭痛,他怕如果治不好,就說明他先前的猜測是對的,他真是因為頭發和眼睛變色頭痛的,那樣……

不會的,絕對不是那樣的!小牛牛用力搖了搖頭,安慰自己他會老是頭痛就是因為換了新環境,身體暫時適應不了,他不要亂想,自己嚇自己。

小牛牛轉過頭發現本應睡在身旁的堂哥不在,再轉頭看另一邊,堂弟居然也不在,他怔了怔後並未驚訝。

堂哥和堂弟肯定是已經跟著小祖母他們去鬼界了,小祖母昨日來讓堂哥和堂弟今早跟著他和長輩們去鬼界,要恐嚇鬼王,警告鬼王不許打祖父的主意。

看昨日聽到小祖母氣呼呼的說鬼王和祖父眉來眼去,兩人有私情,他實在很難相信,祖父那種人怎麽可能會和人眉來眼去,與人有私情。他覺得肯定是小祖母想太多誤會了,但是小祖母說自己沒有誤會,還有證據,但卻不說是什麽證據。

小祖母不聽大家的勸阻,硬要讓除了挺著大肚子的自己和七叔外的所有兒孫,跟著他去嚇唬鬼王,讓鬼王知難而退,不敢再糾纏祖父。

也不知道小祖母他們現在見到鬼王了嗎,談得怎麽樣了,會不會吵起來,甚至是打起來。雖然小祖母他們人多勢眾,絕對不會吃虧,可他還是很擔心。

又揉了刻印很久,可怕的疼痛才消失,小牛牛吐了口氣,坐了起來准備穿衣服起床,可是卻發現身上黏乎乎的,布滿了青青紫紫的各種吻痕、指痕,看上去好不淫靡情色。

雖早習慣了,但一向臉皮薄的小牛牛還是頓時羞紅了玉顏。從新婚之夜開始他不分日夜的和堂哥、堂弟顛鸞倒鳳,胡天胡地的亂搞,幾乎都沒有離開過這張床。就連今早堂哥和堂弟要去幫小祖母助威,昨晚都纏著自己做了好幾次,搞到大半夜了才睡下。

他們雖然是新婚,但這樣仍舊感覺太淫靡、荒唐了,等堂哥和堂弟回來了,他還是讓他們以後節制一點。

小牛牛本想去浴室好好洗個澡,把自己弄干凈,可是他挺著個大肚子,一個人去洗澡很不方便。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決定等堂哥和堂弟回來了,再讓他們帶著自己去洗澡。雖然這樣肯定會和堂哥、堂弟洗著洗著就再做起來,上次就是這樣,但是他一個人洗真的很力。

小牛牛拿起放在枕邊異常華麗漂亮的紫色新裝穿上,就下床搖鈴讓守在宮門外的侍女送上早餐。

他昨日晚餐才吃了一半就被隨時像兩頭飢餓的野獸,老是想做愛的堂哥和堂弟拖去做,所以現在感覺很餓,很想吃東西。

看著一桌子香氣四溢、美味無比的佳餚,小牛牛更加覺得餓了,立刻就吃了起來。

東西比看起來更美味好吃,小牛牛彎起了沾著湯汁的唇角。小祖母為了讓他們每日都能吃到最美味好吃的食物,特別把他的御廚派到他們宮里來侍候他們的飲食,小祖母對他們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