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有點想笑,如此強大的人,卻禁錮在一副柔弱的皮囊中。
可是,我和他卻不一樣。我至少是有機會的,像是得了某種許可,我要去做一件肖想了許久的事吞並張鍇。
男人嘛,總有些狼性。
作者有話要說:
☆、第2章
那些個公子小姐看不上我,也不是沒有原因。
其實我就是個草莽出身,原本在街頭當混混,後來被張鍇了,才踏進權貴的圈子。在他們眼里,我怎么看都是不入流的那種。
豫念懷那邊不表態,實際上是兩邊都不幫,就等著我和老狐狸斗出個結果再出手,坐享其成什么的。
這形勢對我,其實挺不利的。
但不是有句話這么說來著,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張鍇是個人,但這人也貪得很。這次向豫家低頭了,總得想辦法從其他地方撈一筆,把空填上才是。
為今之計,只有兵行險招。
我讓財務經理在底下做了幾筆賬。然後拾家當,辦了張出國的簽證,一副准備跑路的架勢。
我等了兩天,張鍇那還是沒什么動靜,就開車去了機場。
眼看著就要登機了,才過安檢,就給幾個大鋼帽抓了,說是經濟犯罪啥的。
然後就是一群人約好了似的,舉著手機咔咔咔就給我拍照啊。他們就不能換這個時候么,你說我現在被倆面色不善的警察架中央,傳出去不是丟人哪么。
然後就是我的蹲號生涯,牢子里的一日三餐真是慘不忍睹,人畜不分。
期間我手下那個經理來了趟,說已經幫我請好律師了,就等三天後的判決了。
我就問他,豫家那邊有沒有動靜,結果他搖了搖腦袋。
我心道不該啊,你說我都舍身取義做到這一步了,人家咋還一點誠意都不給呢。
可算挨到庭審那天,我估摸著整個人至少瘦了三斤。
我站台子上往下一望,張鍇沒來,病秧子也沒來,倒是那個中立派姓馮的來了。
公訴人宣讀起訴書,打頭就是「隱匿、修改、故意銷毀會計憑證、會計賬簿、財務會計報告」,後面又跟了幾條不輕不重的,就是罰點錢不至於量刑。
張鍇沒把那些涉黑洗錢的抖出來,估計是怕引火燒身。他這是想先把我送進去,日後有時間再慢慢拾。
這樣我就沒什么好擔心的了。
我這邊辯護人已經准備好材料,就等他上鉤了。
公訴人提出的證據是從我公司里查出的賬簿,里面確實有幾筆假賬。但我們這邊拿出的則是對外公示的賬簿,和我公司資金流通一比對,就會知道里面可是清清白白。
我甚至可以反告他誣陷。
話說我這招本應該瞞不過張鍇,我這邊賬目每月都會暗示送到他那過目,等他批示完畢才會公開。
不知出於什么想法,我還是留了後手,交給他的賬目,一直都是那些假賬。
至於公示的時候,他是不會過手的。
你問我為什么?
還不是因為那老家伙看不上我,想我一個街頭的混子翻不起什么大浪。
最□□審判決訴訟證據失效,我也就釋放了。
但是,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在國外開的戶卻給人查了。又打了個不知什么的名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