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說是比一般還要濃烈得多的情感,復雜卻又帶著難以觸及的美好。
但在心里又清楚地知道,我們根本不是一路人,無論從追求的方面還是價值觀來說,都相差千里。
這種情感就像商店櫥窗里擺著的昂貴寶石,只能遠遠欣賞,但誰也無法擔負的起。
「……在想什么?」
回過神時,他手臂已經環上我的腰際,他的氣息纏繞上來,帶著暖意,與我密不可分。
他捏住我的下巴,黝黑的瞳孔凝視著我的眼睛「葉章,我們交往吧。」
我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你覺得現在這樣好么?」
他靠在我身上,輕聲道「就這樣很好。」
但我覺得不好。
他想把我拉進他的世界,我卻無法適應。
我不可能一輩子呆在豫宅種花賞畫,我習慣於外面所擁有的權力,瘋狂地追求著數不盡的利益。從我一出生開始便不斷重復發生著的事,告訴我一個人活著的艱難,讓我明白財富和權力的不可抵御,所以我不願放棄擁有的一切。
這或許就是我活著的意義,但他如今卻想一票否決。
要是我們其中有一方願意退讓的話,那該會是幸福的。
可我無法妥協,而豫念懷不會妥協。
但這一刻,我卻還是緊握住所謂幸福,而幸福一如我所希望著的那般美好。
我們倒在他的卧床上,互相親吻著對方,看到彼此眼中的渴求。
豫念懷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一直是個很純粹的人,他從來不會掩飾自己的欲望,也不會去刻意迎合一個人,保持著那一顆本心。
我低頭咬上他的鎖骨,依次解開他身上的衣物,露出那泛著病態蒼白肌膚,和暗色的床單顯出鮮明的對比。
進去的時候,他偏過頭,唇齒間壓抑著□□,胸膛不住的起伏。
「還好么?」
他微弱的嗯了聲。
我稍稍動了下,他的身體便不可遏制的顫抖起來,抓住我的手指不斷緊。
等他適應的差不多,我才繼續下去。
豫念懷一直是胸有成竹,對任何事都是淡然處之的態度,我還從未見過他這般無措的模樣。
結束之後,一摸他腰間全是汗,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靠在我身上不住的喘息,估計是累得狠了。
這次□□,與其說是身體上的滿足,更像是心靈上的契合。
在豫念懷這,我看到幸福的曙光。
可這並不代表著矛盾的化解。
作者有話要說:
☆、第14章
等我進浴室的時候,外面已經黑得差不多了。
換下來的那堆衣服里傳來細微的振動,外衣口袋里放著一個拇指大小的球形通訊器,上面排著這三個按鈕,振動就是由它發出來的。
我按下最左邊的按鈕,里面傳來的是方文卓的聲音,雖然模糊卻也聽得清內容,還有那種頤指氣使的調調「現在立刻從後門出來,到假山那。快點,給你十分鍾。」
他根本沒給我回答的機會,里面傳來一陣雜音後就再沒了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