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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都是雄性,而且,都是蟲族非常不屑的純血蟲人。

相較於獸人純血生殖力更強大,更方面指數更彪悍的情況來說。蟲族的雄性們,儼然是鏡子的另一面。他們擁有越繁雜的血統,越能夠隨意變換自己外型,能夠更多的獲得本族雌性親睞,繁衍子嗣。

像羅西這一種,只有三種血脈混合的雄性蟲族,連川劇變臉都要靠學的……根本沒辦法入得了本族雌性的法眼。要知道,重口味的蟲族女王們,都喜歡在床上玩兒各種花樣。其中一種便是,讓情人們變幻出不同形貌來。有些愛獵奇的,甚至還會要求伴侶幻化為獸人模樣來……總之,羅西是不太合格的蟲族雄性,在克魯之前,他根本從未被任何異性正眼看待過。

想到這一些,羅西不曉得要如何是好了。

自己應該揭開傷疤,把最丑陋的一面攤開到克魯跟前?還是諱莫如深的就這樣繼續努力,讓這只可愛的小雌性懷上蟲寶寶再說?!

左右為難的須須男,頭頂上須須晃悠得更加勤力了一些。作家的話:我不是刻意要拖劇情的,可是大家容我想一想……太急著趕我容易爛尾,所以我盡量把邏輯(雖然我根本沒有這種東西)理一理,反正是小白文,也請別太苛刻……後面會有福利,大家懂得。ps.每個角色都是有用的,用處大小得兩說。

(10鮮幣)53.危機到(總受)

「說來我聽聽,好不好?」克魯悟出了這須須的用處,曉得了這是敏感點所在,一左一右捉上去,握在掌心。

羅西頓時被俘獲了,迷迷糊糊湊過去,想要索吻。

克魯用手指抵住他嘴巴,一手揪住他頭頂須須,把那張漂亮的臉蛋拉近了一些:「如果不說,就……沒有好處喲!」擠了擠左眼,給了個寓意悠長的微笑。這種方法,是曾經見到同行用過的。克魯一直沒找到機會實施,除了情景不太適合外,還有就是他這種外形。

不過想必,這只須須男是不會在意的,因為他已經看出對方漂亮臉蛋上無法掩藏的紅暈了。

「好……我說……」漲紅臉的羅西,完全忘記了下身還有點痛的事,開始講述起事情的前因後果來。

克魯很認真地聽,在有些不明白的地方,也毫不避諱地發問。

對於別的獸人,他或許會感覺到一定的拘謹。但是在羅西跟前,他反倒覺得兩人比較相似。都是到萊爾維克求生存的「外星人」,唯一不同的是,克魯不用像羅西一樣躲躲藏藏。

事實上,克魯卻覺得,他幾乎沒有完全展現過自己。

「所以……你偷了萊爾維克的布防資料,只是為了爭取一點和我在一起的機會?」克魯對於羅西的立場,不予評置。可是他比較不能理解,如果這只須須男真想和他怎樣,為什麽還要選擇回到斯蘭星系?留在萊爾維克不就好了?

「我……想說如果能夠完成這次的任務,我就可以要求獨立出來,那樣就可以正大光明和你在一起了。」所以,還沒有求婚就想好了婚後生活這種事,須須男做起來實在是得心應手啊!

「為什麽你不直接離開就好?」從羅西之前的表達中,克魯有了解到,這只蟲族男性基本算是被「流放」到萊爾維克的。如果真是一直沒聯系,也不會被追蹤什麽的,還事的去掙什麽軍功呢?

「蟲族的雄性必須要……得到所屬雌性的允許,才可以得到自由。我們有一種特殊的控制方法,由一個區域的雌性來掌控。如果他不同意,任何隸屬他的雄性不可以永久脫離……」巴拉巴拉,羅西將蟲族的秘密也說了個遍。克魯非常懷疑,這家夥到底是怎樣安全待在萊爾維克的。這種輕輕松松就能被盤問出真相的人,不是應該關到自家大本營以絕後患?

「那麽,說來說去,你還是要把我交給蟲族去換取自由。」松開手,克魯嘆了口氣,覺得自己似乎進入了個死循環。雖然他並不是土生土長的萊爾維克人,並對這個星系不存在忠心不忠心的話。可是想到一些軟趴趴肉乎乎粘達達的蟲子……瞬間覺得,自己還是留在有萌萌耳朵的獸人們旁邊比較好。

「克魯你生氣了?」須須男的漂亮臉蛋,隨著克魯的表情,也變得膽怯又緊張。像是生怕被主人拋棄的小寵物,一雙眼睛巴巴地望著,眨也不敢多眨一下。

「我不可以生氣嗎?」克魯有些無奈,他自己都搞不懂,自己和羅西到底是什麽關系了。如果按照綁匪和肉票來算的話,他這樣有些悶悶的心思,這明顯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啊!難道是因為羅西長得很漂亮,所以就比較占優勢?

克魯氣鼓鼓地伸出手,扯了羅西頭頂須須又開始扭巴。

被弄得有些疼,又有點兒興奮的須須男,可憐地忍住眼中淚花,縱容克魯發泄。

氣氛就這樣僵持了好久。

「可不可以想辦法,你直接脫離你的統管雌性。反正對他來說,你也是可有可無的。」克魯玩弄夠了,松開手里頭略有彈性的須須,建設性提議道。

「什麽辦法?」顯然,羅西並不是腦子太靈光的家夥。

這只一直和年邁獸人們待在一起的須須男,脫離太久勾心斗角的日子,所以不怎麽有創造性思維了。

「你可以裝作沒有了生產能力,然後這次任務又失敗的樣子,不就可以了嗎?」克魯開始教壞小孩,主要是因為,蟲族對於「沒用」的雄性並不怎麽在意。只要想辦法將這「沒用」的名頭坐實了,羅西的自由就有了希望。

「真是個好主意。」

「哈哈!那當然,也不想想……那個羅西,你剛剛有說話嗎?」

「我……沒有……」

「說話的是我。」一個冷漠的聲音,出現在兩人身後。

齊齊歪頭過去,發現是一個蟲族軍官,領著一眾人馬站在門邊。剛剛「表揚」克魯提議的人,正是這位軍官。

「卡瑞達長官!」羅西騰一下站起身來,擋在克魯跟前,此地無銀地行了個軍禮。

「羅西,你的任務完成得很好。」卡瑞達的表情,讓人明白,他的贊許並非真心。當他來到羅西跟前,一把將那個須須男推開時,克魯有些害怕地縮了縮身子。可惜他沒能將距離拉開,那個剛剛讓羅西疼得不住打滾的固定器,這會兒恰好擋住了他的退路。

卡瑞達蹲下身來和克魯平視:「這只雌性就可以改變獸族繁衍的秘密?我很期待女王見到時的表情。」

克魯沒有說話,他覺得,對方盯著他的模樣,有些惡心。

同樣是蟲族,羅西給人的感覺就是漂亮,而卡瑞達則是無比陰沈。如果不是確定自己還在喘氣,克魯甚至懷疑,自己是一個被冰凍住了的屍體。當卡瑞達伸出一只手,並把那長得誇張的指甲劃過他臉頰時,克魯有種錯覺,自己正在被剝皮。

「卡瑞達長官!」羅西的聲音,緊張又慌亂,「請不要傷害克魯。」

「羅西,你竟敢命令我?」卡瑞達冷笑著站起身來,克魯這才看到,他身後垂著的不是燕尾服,而是一對深色的尾翅。相對羅西的可愛須須而言,擁有一雙蟲族尾翅的卡瑞達,十分可怕。特別是,當對方用穿著軍靴的腳,踩上他手背時,克魯有種危機襲來的恐懼感。作家的話:這只當然不是小攻。那麽,另外一只小攻即將步入大家視野了,他是一個或許已經被遺忘滴角色……請期待……ps.最近會考慮換個工作,雖然不那麽穩定,也許薪資也會少很多,但是我會努力的。更新這邊應該也會變得穩定很多,希望大家多多捧場。草食性恐龍

(10鮮幣)54.受了困(總受)

疼痛劇烈襲來,宛如滔天巨浪。

克魯就算是咬緊牙根,也有種眼淚會奪眶而出的欲望。他在一瞬間,幾乎感覺到了手指的麻木。這絕對是源自劇痛後的神經性遲緩,片刻後,麻木便被撕心裂肺的痛感所替代。克魯抽氣著掙扎。

他嘗試著向羅西求救,可是當頭偏向另一頭時,卻絕望的看到一片鮮紅。

這樣的顏色,明顯來自維系生命的液體……羅西受傷了,而且傷得不輕。

卡瑞達似乎非常不樂見自己的施虐沒有應有回應。

這個蟲族的雌性軍官,覺得自己遭受到了鄙視。

是的,卡瑞達是一位雌性。相較於萊爾維克的獸人們,斯蘭的蟲子更加酷愛強大的雌性。這種強大,除了源自血統的多元性之外,更多的則來自其力量的超群。克魯以為自己是因為被卡住,無法動彈才沒能搶到還手機會。殊不知,向卡瑞達這樣的軍官級雌性,戰斗力足以媲美萊爾維克的普通獸人。

這也是斯蘭星系每每在被打壓到幾乎滅絕後,總是能咸魚翻身的真正緣故。

一個母系成員力量強大的種族,可以保有最優秀的繁衍能力。

戰斗力卓絕的蟲子們,甚至可以在最艱苦的環境中生產,覓食,成長……他們的雌性,生命力頑強到可怕,有的還具有無性繁殖的變態能力。

因為強大,所以性格中的唯我獨尊非常嚴重。

這也許是困擾蟲族的一個方面?太多強大的雌性們,讓那些習慣服從的雄性一點點磨去了對待異性的情感神經。除了某個部位之外,斯蘭星系的雄性蟲子們,幾乎可以完美的完成雌性長官們的任命。

當越來越多的蟲子們進入到ed大軍後,恐慌逐漸蔓延。

獸人們的現在,或許會成為蟲族們的將來。

不是每一只蟲子,都能夠無性繁衍的。特別是這些酷愛「混血」的家夥,更是無法容忍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全部來自同一血脈。

卡瑞達正准備繼續教訓克魯,卻突然到了一個緊急訊息。

很顯然,這是上級通過監控觀察到狀況後,給予的強制離開命令。

冷笑一聲,最後踹了克魯幾腳後,蟲族軍官帶著那對人馬離開了。看著他那雙半透明的尾翅,克魯視線模糊的胡思亂想猜測著,對方是不是自己所知道的某種蟲子的後裔。這樣的猜測,直到他看到了一根呈詭異程度扭曲的須須出現時,戛然而止。

克魯不敢相信,這些蟲子們竟然對羅西下了如此重手。

「你……沒事吧?」他很努力地用脹痛的胳膊撐著自己,一點點挪向前方。

須須男沒有回答。

事實上,此刻的他連一根指頭也無法抬起了。觸角是某些蟲族人的弱點。它們雖然敏感又有超強探測力,卻脆弱到了極致。稍早前克魯那種握在手心,稍稍用力的捏弄,就可以引發一陣不算太厲害的疼痛。更無論,現在羅西的須須,被折斷了一根。

看著他趴在地上的模樣,克魯心頭有些發慌。

兩人不久前還有過一段激情,再不久之前,還是個挺合拍的玩伴。雖然他不知道大老虎是蟲子扮演的,可是他卻能夠明顯感覺,對方對他的容忍。如果這只蟲子死了,那麽,他的生命或許只是少了一只縱容他的老虎而已。

莫名的,克魯不想去想那個場景。

對於從小在狗群中長大的他來說,任何一場生離死別都讓他痛徹心扉。

「羅西?羅西?」克魯終於來到了須須男跟前。

他伸出手,小心的碰了碰對方。

沒有動靜,就像……睡過去了一樣。

克魯努力不去想一些可怕的結局,壓抑著鼻酸,忍受著身體的疼痛,繼續小聲的叫喚對方名字。最後,也許是他的執著感動了上蒼,這樣的呼喚得到了一點點微小地回應:「逃……快逃……」

沒有抬起頭的須須男,似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舉起一根手指,朝著一個隱匿的角落指去。

克魯努力用受了傷的眼睛去瞅,卻完全瞅不出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