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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疼嗎。」
魏宗恭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首先看到的就是某只妖孽一臉深情的模樣。
那人一身紫檀衣衫,墨發柔順,桃花眼中蘊含著的是讓人迷醉的寵溺,勾起的嘴角帶著曖昧,為面前人編織著一個美夢。
啊……
魏宗恭微微睜大了眼睛,似乎已經被迷住了。
羽涅垂下眼眸,挖起葯膏,輕柔塗抹在那人的腳踝處,那一圈懾人的青紫,就像是禁錮著那人的繩索。
感受到那人的掙扎,羽涅嘴角的弧度未變,手中卻加重了力道。
「唔!」似乎痛的狠了,那人悶哼一聲。
羽涅恍若未覺,慢條斯理的將腳踝處纏上紗布,隨後視線漸漸上移,露骨的目光仿佛能看穿衣衫下,那具遍布痕跡的身體。
「玄參,」他低低的說著,仿佛在吐露愛語,只不過聽在魏宗恭耳里,卻更像幸災樂禍,「你也會怕痛。」
魏宗恭就知道自己剛才的不祥預感是怎么回事了。
羽涅這貨……這是要玩一遍渣攻賤受梗啊!
「白,白白……」好像被嚇到,青年向後躲避了一下,無奈他此時是坐在椅子上的,沒有可能後退。
羽涅眯起了眼睛。
之前那人依賴著白文陌的畫面再度浮現在眼前。
「別怕。」明明是在說著安撫的話,羽涅卻步步緊逼。
一手搭在那人的肩膀上,就像逗弄獵物的貓科動物,一點一點的靠近。他身上獨特的葯香撲面而來,卻讓那人的臉色更為蒼白了。
羽涅貼在他的耳側,似蠱惑,又似調笑,只是他的目光始終冰冷,「比起你的白白,我會讓你……更舒服。」
舒服泥煤!
小爺是你能撩的嗎!
青年似乎怕到不敢動彈,任憑他的手搭上自己的胸前,扯開前襟。
卧槽卧槽卧槽槽槽!
不愧是原著中肉戲最多的攻二君!
號稱獵奇姿勢百科全書!
感覺到那具身體的僵硬,羽涅的手緩緩向下,扯開的衣衫間,暴露出的身體滿是痕跡。
p!
青年瑟縮了一下,低低喚了一句,「白……」
「噓」羽涅輕聲說著,卻更像是威脅,「還不到出聲的時候。」
喂!夠了哈!
你個磨人的小妖!
青年抬起手,卻在羽涅以為他要推開自己的時候,青年卻又了回來。
那雙瞪圓的黑色眸子中,驚懼是如此明顯。
但青年卻又強迫自己壓制著害怕,幾乎是無動於衷的任由羽涅施為。
「白……」青年幾乎是在討好,那雙眼睛中,蒙上了一層水霧。
羽涅將手停在了青年胸前的一處鞭痕上,「白文陌倒是,」他重重的按下去,引來青年的悶哼,「將你教的很好。」
喲喲,吃醋了吧。
你家小白和小爺的關系,那是相當好。
好到恨不得玩死小爺,呵呵。
青年的眼神太過純凈,身體卻殘留著對於某些經歷的懼怕。
羽涅回了手,後退了幾步,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神中是一片暗色。
玄參……
你以為,自顧自的忘記一切,就可以得到原諒?
做夢。
輕笑一聲,羽涅執起魏宗恭的一縷頭發,又放開了手,任憑那發絲順著指縫滑落。
「我,」羽涅指了指自己,「羽涅。」他的那雙眼睛,纏綿深情的令人屏息,「你喚我一聲。」
羽涅的話語,如同鮫人的歌聲,帶著如水溫柔。
青年卻仍舊是愣愣的模樣。
「罷了,」羽涅嘆息一聲,俯下身,在青年的額角印下一吻,「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