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個受就不要再掙扎了!乖乖躺平被你的後攻團醬醬釀釀吧!
魏宗恭臉上的笑容太過燦爛,眾人無端的抖了抖。
「咳咳,」中年男人似乎想要拉回主題,「至於那些被傳與那魔頭有染的人……」
有染是什么鬼啊!
你們這么八卦好嗎!
魏宗恭內心吼道,然後……興致勃勃的聽了起來。
「坊間傳,那魔頭長著一張好皮相,」男人講的傳神,仿佛他親眼見過一般,「面若桃花,眉眼如畫,冰肌玉骨,美目盼兮,只看上一眼,比那狐還要勾魂奪魄,他便是靠著那張皮相,行勾引……」
「……」魏宗恭默默的咽下一口老血。
王引眼中的笑意更濃。
「天下多少人,皆是被那張皮相所惑,以至於丟了心神啊……」說書人唏噓道,「不信的,你去問問當年的凌祁少主,為何不顧國仇家恨,當了朱離的郡王;還有那甘願屈於人下,當一個小小將軍的玉珍國主;甚至,就連我丹辰此次的幸,也不知國主做出了何種犧牲……」
魏宗恭忍不了,一掌拍在桌上,瞪向說書人。
王引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眯起眼睛,似乎在期待魏宗恭會做出何種反應。
隨後,就聽見了魏宗恭的大吼,「說得好!」
王引:「……」
說書人干咳了一聲,表情有點別扭,「謬贊謬贊。」
魏宗恭站起來,一腳踩在了長椅上,擼起袖子,一拳砸在桌子上,十足的粗魯,「玄參就是個變態!」
鴉雀無聲。
魏宗恭卻罵上了癮,想著自己因為玄參那貨積累的仇恨值,快要被玩死了,那怒火簡直熊熊燃燒。
「我跟你們說,玄參小時候就被開了後庭。那之後被一個兩個三個輪著玩,到了現在,那里早就不能用了……」魏宗恭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抹黑坑自己上了癮的玄參boss,「現在他啊,就得被小皮鞭啪啪啪的抽,才能爽到……」
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下,魏宗恭繼續給玄參boss的名聲添油加醋,「沒辦法,廢人一個,只能天天被人各種玩。其實啊,魔頭他心里苦。」
「……」一眾驚掉下巴的人。
「你想想啊,魔頭登基已有十年,後妃仍舊空缺,甚至連男寵都沒有幾個,」魏宗恭很嚴肅,「那是因為啊,嗯,沒錯,他有隱疾,只能走後面。」
「可是……」有人企圖挽救自己的三觀,「魔頭唯我獨尊,怎會……」
魏宗恭搖了搖頭,「龍炎,嗯,玉珍國主,不也是手段殘忍,還有那錦畫樓的東家,丹辰國主,無一不是眼高於頂……」頓了頓,魏宗恭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猥瑣笑容,「那魔頭與他們皆有不共戴天之仇,而對仇人嘛,最好的報復方式,可不就是讓其在身下婉轉呻吟……再說,那魔頭也有幾分姿色……」
「!!!」恍然大悟的眾人。
「但魔頭武功蓋世……」為數不多沒被洗腦的人,還在頑固的支撐著。
「唉,」魏宗恭誇張的嘆了口氣,「實不相瞞,小弟曾入宮侍候那暴君,當時啊,嘖嘖嘖,玄參被三,五,啊不,十,十個男人圍著,淫言浪語羞得小弟我啊,都沒臉見人了。」
說著沒臉見人,魏宗恭卻好像更興奮了,「魔頭就讓我拿鞭子抽他,叫的那個浪啊,小弟我只好從了他,魔頭卻嫌我的力道太小,沒辦法我只好換上……」
「咳咳。」王引干咳了兩聲,「飯涼了。」
魏宗恭擺擺手,「待會吃,正說到高潮呢!」
「……」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