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陌,」蘇玉竹低聲道,與其像是說給石室中人,更像是在自言自語,「對不住了。」
石室中一片死寂。
感覺不到有活物的存在。
將手放在石室大門上,蘇玉竹垂下眼睛,嘴角卻詭異的勾起一個弧度,「你的玄參,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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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御皺著眉,看著從飛凌殿中走出的紫衣男子。
他看到了白御,慢條斯理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衫,面容上透著未散去的饜足,那雙桃花眼中流露出赤裸的色氣。
舔了舔唇,他輕飄飄的開了口,「喲,護花人來了。」
他的聲音還帶著情欲過後的微啞,如同在刻意蠱惑著。
白御的眉頭皺的更緊。
敞開的大門中,泄露出陣陣奇怪的聲音。
有點像吞咽的聲音,間或夾雜著低低的呻吟。
白御睜大了眼睛,隨即便要沖入大殿。
手臂忽然被拽住,白御瞪向攔住自己的人,聲音低沉,「羽涅。」
羽涅的依舊帶著笑容,「龍炎正在興頭上,」他就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不會想被人打擾的。」
白御甩開他的手,「你們!」
回視著白御的目光,羽涅有些無奈,「我好心提醒你。」
大殿中的聲音分外刺耳,白御推開門,入眼便是側卧在貴妃榻上的黑衣男子。他正閉著眼睛,一手支著頭,赤紅色的布衾蓋在他的身上,一直垂落到貴妃榻之下。
白御不知為何,松了一口氣。
「龍……」
「誰說可以停下了。」龍炎閉著眼睛,忽然說了一句。
白御一愣,隨後便見布衾忽然鼓起了一小塊,隨後微微晃動著。
順著那里看過去,白御看見了撐在地上的一雙手。
頭腦快過動作,白御猛地掀開了布衾。
那是個赤裸著身體的青年,他低著頭,黑發遮住了他此時的表情,但從那煽情的吞咽聲,也能想象的到此時青年該是如何下賤的討好著,毫無廉恥的取悅著男人。
他似乎完全不在乎有人看到自己此時的狼狽,倒是龍炎直起了身子,原本撐著頭的那只手撫上了他的脖頸,長長的衣袖勉強的遮住了他露出來的身體。
「滾出去。」
龍炎似乎心情不錯,眼中並無多少實質的殺意。
「玄參!」白御卻沒有理會龍炎的話,而是看著那個青年。
青年充耳不聞,似乎那個名字的一切都和他沒有關系了。
龍炎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微小的弧度,扯住青年的頭發,將自己的事物猛地嵌入他的口腔,能感覺到喉嚨在抵抗異物的入侵,卻更激起了征服的快感。
「吞了。」龍炎低低的說了一聲,隨後便聽到了狼狽的吞咽聲。
白御幾乎是目瞪口呆的看著青年咽下了那些白濁,隨後好像已經很熟練的用舌頭將殘余的液體舔干凈。
即使他的動作沒有絲毫反抗,但眼中被刺激出的水霧卻已經表明了他的不舒服。
「白御。」龍炎理好了衣襟,粗暴的將青年從地上拽起來,丟到床榻上,「看夠了嗎。」
青年不發一語,只是低著頭。裸露出的身體還殘留著幾處懾人的淤青。
「過來。」龍炎的聲音依舊冷淡,但那雙眼睛中已經滿是赤色的光。
那是身於施虐者的興奮。
「龍炎!」白御不知道胸口涌出的憤怒是從何而來,「你怎能……」
「好吵。」龍炎嘴角的弧度消失,眯起眼睛,「最後說一次,滾出去。」
毫不掩飾的殺意,白御握緊了腰間的佩劍。
「哈,哈哈。」發出聲音的是床榻上的青年。
兩人朝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