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見你去後一直沒回來,預料你可能出事了,就去早上的屋子里找你,見床下扔出來了塊木板,過去一看,發現有個洞穴。下去兩個岔洞里都看了一圈,在右邊的洞里看到你靠著石壁昏迷了,就把你帶回來找大夫來看了。」
無涯聽到後面問道:「你怎么打開右邊那個洞穴的閘門的?」
「閘門?沒有啊,我進去後從頭到尾沒見過一扇門。」
「沒有?」無涯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那有沒有看到什么人躲在里面?」
「沒有。整個洞里就你一人。」
無涯確定當時他聽到咯咯的兩聲聲響明顯是有人轉動了機關才會發出的聲音。
「你在另一個岔洞里看到了什么?」
「是一條通往外面山口的地道。」
無涯想了想,掀開被子下了地,「走,跟我再去地洞里看看。」
剛走出門外,就聽到一個士兵從寨子外面跑了進來,「大人,外面有個自稱是王銜庭的人求見。」
「王銜庭?」阿武除了劉舒城外沒和朝堂上的人打過交道,自然不知道王銜庭是誰,他轉頭看了看無涯。
無涯雖然也沒見過王銜庭,但這人的名字倒是經常聽齊戰提起過,且這次齊戰領兵要去匯合的就是這個人。
「他們有多少人?」
「大概有幾十號的兵馬。」
「請他們進來吧。」
「是。」
不一會兒門外進來了一身血污的人,看了看阿武和無涯,沖著無涯抱拳道:「想必這位就是無涯兄弟了吧,齊將軍叫我來此地與劉大人和你匯合。不知劉大人在否?」
無涯也抱拳回以一禮,道:「在,只不過受了點刀傷,現在吃完葯已經歇息下了,王大人不如先進屋梳理梳理,等調整好了再和劉大人詳談怎樣?」
「也好。只是我那些還在寨外的弟兄們……」
「大人不必掛心,一切都有我來安排。」
「那就有勞無涯兄弟了。」
「都是自家人,大人不必客氣。」
招來幾個士兵打了些水帶王銜庭沐浴梳洗去了,無涯又讓人到外面把王銜庭帶來的那些人馬帶到他們士兵休息的地方去休息,並叫人專門去做了飯犒勞那些士兵們。
梳洗罷,換了一身衣服的王銜庭一掃先前的狼狽,渾身上下一派神清氣爽。
用過餐,無涯帶著王銜庭去見劉舒城。這時的劉舒城剛剛醒來,阿武正在給他塗葯換綳帶。
「劉大人,聽說你遇刺了,現下有無大礙?」
劉舒城的臉色依然有些蒼白,說話也有些無力,「現在好多了,已經沒什么大礙了。前線的戰況怎么樣了,對了,怎么沒有看到齊將軍?」
他不問還好,一問,王銜庭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蔫了下去。
半響低著頭才說道:「齊將軍為掩護我們離開,身陷敵軍陣營之中,現在恐怕已經……凶多吉少了。」
話一說完,屋內幾人都是大驚不已,劉舒城捂住胸前的傷口悶聲咳嗽。無涯睜大眼睛愣了幾秒,半晌,忽然轉身大步向外走去,「我得去救將軍。」
「站住!」劉舒城突然尖利得喊了一聲,大概動作過大拉扯到了傷口,他捂住胸口痛苦地又悶聲咳嗽了一會兒,好半天才平下氣來說道:「你現在去能起到什么作用?如果他能逢凶化吉,自然會先找個地方躲起來然後與我們匯合,從這里到前線少說也得一天的時間,你又失了內力,就算他還活著,你覺得你去是你救他還是他救你?」
無涯愣愣的站在原地,身體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