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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更喜歡把法師壓在餐桌上慢慢的操熟。

最開始法師會面無表情,他空洞的眼睛越過惡魔的肩膀投向蠟燭無法照亮的屋頂。

但是很快惡魔會一些小伎倆讓法師嘗到甜頭,法師的雙頰開始泛紅,他會無意識的用沉重的不受控的手指攥緊一切可以被抓到的東西,桌布,或是自己的法袍。

法師的身體慢慢開始發熱,但他的溫度遠比不上惡魔的,它緩慢的進出,像是用燒熱的刀子切割一塊黃油。惡魔會把法師的一條腿按得更開,用尾巴去攀附另外一條的小腿。法師開始軟化,之前緊綳的肌肉都逐漸放松,只有一個地方會變得更硬,但惡魔通常會操縱著法師的手指一次次的阻止他射。

惡魔喜歡法師頻臨高潮的失控的臉,顫抖的充血的嘴唇和汗濕的額頭,浸透淚水的灰色眼睛。

惡魔喜歡慢慢的享受這個過程。

法師從大廳門口跛著腳走進來。惡魔喜歡法師被操得不太能走路的樣子,它坐在餐桌的一頭十指交叉,欣賞著法師隱忍痛苦和憤恨的臉。

法師終於走到惡魔身邊,惡魔仍舊背靠著椅背,尾巴卻從法師的袍邊底下探進去,在法師光裸的腿上撫弄。

惡魔愉快的示意法師坐到旁邊的椅子上去,法師捏緊拳頭,最終還是咬著嘴唇落座,發出努力壓抑著痛楚的聲音。

惡魔的尾巴還纏在法師的腿上,它愉快的伸手揭開一只扣著金屬罩子的大盤子,法師的黑貓從那上面站起來,幾步走下餐桌,在落地的過程中變成一個黑發的年輕男人。

法師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貓變成人的樣子,這只貓是他一次對死靈的實驗的附屬品,理論上來講它不必進食也不需要什么照管,並且被束縛在法師附近,所以法師並沒有像之前一樣,把試驗品(或者說殘肢)丟到荒蕪的深淵里去。

他的頭發半長,五官卻出人意料的英俊,惡魔大概套用了什么藝術作品的模板,這讓它臉上缺乏智慧的表情不那么令人難以忍受。惡魔甚至給他穿了衣服,他站在惡魔身邊,看起來就和法師曾在城市里看到過的輕佻又愚蠢的年輕男人們一樣。

法師的內心有一個糟糕的猜想,他拼命搖頭對惡魔表示拒絕,而惡魔只是微笑著向後靠在椅背上,把尾巴了回去。

年輕的男人走近法師,制服法師的過程中被對方用力踢了好幾腳,但最終法師氣喘吁吁的被面朝下壓在餐桌上,他一只手鉗制著法師,在法師極盡刻毒的詛咒里笨拙的用了好一會單手解開褲子,很快法師就不能發出連貫的完整的句子,惡魔催動了法師身體里的紋章,法師發出混合著興奮與憤怒的尖叫,黑頭發的低智商生物頂弄得太用力了,法師在疼痛與快感里雙眼發黑,惡魔從不會這樣快的進入正題,法師幾乎要在劇烈的高潮中失去意識,他感受到自己的脖子被人捏住,對方強迫著自己抬起頭,法師努力的眨了幾次眼睛,終於看清對方想讓自己看到的東西。

惡魔端坐在它的位置上,對著被別人操到失神的法師自慰。

作者有話說:

☆、六

惡魔很快接管了四肢無力的法師,它把軟綿綿的法師抱起來,讓他面對著自己坐下,法師還沒有完全閉緊的入口慢慢的含住惡魔的陰莖,那要比貓的尺寸更加客觀,並且更熱,遠高於法師的體溫。法師發出被掐住喉嚨一樣的呻吟聲,惡魔讓他感到疼痛,無論是被擴展碾壓的幼嫩腸壁還是被惡魔的毛發刺痛的腿根,惡魔伸手摟住法師的後頸強迫對方低頭和自己接吻,法師滿臉都是淚水,惡魔一面用分叉的舌頭舔舐,一面用尾巴緊緊的纏住法師光裸的小腿。

惡魔掐住法師的腰,把法師提起來再按下去,法師的呻吟從高亢到沙啞,直到他一個音節也發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