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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著頭的法師,它向上頂了頂,法師斷斷續續含糊不清的懇求它,惡魔不再動作,它等待法師稍稍找到平衡,然後用力攥緊手中的球。

法師在尖叫聲里重重的跌坐到惡魔身上,惡魔的東西頂進從未有過的深度,法師的靈魂幾乎都被它頂了出去,一切理智都灰飛煙滅了,法師撐著手臂在惡魔的陰莖上用力的操自己。

作者有話說:還有兩章完結。

☆、十一

法師沒想過自己還會看到騎士。對方僵硬的坐在餐廳里,看著惡魔和法師從門口走進來。

「我被鎖在這里整整一天一夜。」騎士神情不悅,但法師還能從他臉上找到一點遇到睡過的對象但是需要裝作若無其事的尷尬。

惡魔口氣不善的說」你本來就是不受歡迎的客人。」騎士推開椅子站起來,「那我就不再這里久留了,我馬上就離開。」他裝作無意的看了法師一眼,法師低著頭擺弄著面前的叉子,用叉子尖對著騎士的方向點了一點。

法師等待這一天已經很久了。他劃破自己的腳掌在走廊上用自己的血踩出可以束縛惡魔的法陣,反正他多半時間都被惡魔操得跛腳。現在法師把騎士的血也混合進去,從惡魔一直以來所表現出的對騎士的畏懼,法師認為這個法陣至少可以困住惡魔超過一天。但法陣一旦催動只能使用一次,法師需要一個准的時機。

他需要騎士對惡魔產生盡可能大的敵意。

法師趁夜來到騎士的房間,騎士正來回踱步,法師再次誘惑了騎士,這次動用了一點迷惑的法術,騎士很快就硬了,他把法師按在桌子上操了一次,法師含著著騎士的液轉過身,他咬著嘴唇坐在桌子上裝作不經意的讓白色的液體從自己兩腿之間流下來,他帶著眼淚撩起自己的袍子,給騎士看左邊乳頭上的黃金乳環,傷口還腫脹泛紅,比另外一邊大了整整一圈。當然這不是惡魔的手筆,這是法師在惡魔邪惡的玩具里心挑選出來的,會對騎士產生沖擊的色情道具。

騎士在法師含著眼淚的注視中把幫他乳環拆下來,法師在喉嚨里發出隱忍而委屈的呻吟聲,騎士靠過去在他額頭上安撫的吻了一下。

接下來一切都如同法師所設想的,惡魔在走廊一頭向准備離開的兩人沖過來,法師准的催動了法陣把惡魔束縛在其中,騎士的怒火高漲幾乎使黃色的魔法火焰變成藍色,法師拉著騎士沖下盤旋的樓梯,惡魔的咆哮聲在他們頭頂回盪著。

騎士把法師環在雙臂間,他們乘著馬逃離了法師塔,法師幫助騎士躲避了幾個仍舊工作的陷阱,他們用了一整夜來到一座頗具規模的小鎮,接下來這對惡魔的逃犯准備去一座魔法要塞,那里有更多的法師,還有騎士的朋友。

法師和騎士在小鎮的一處旅社落腳,他們一起洗了澡,騎士沒有再操法師,相反他可以稱得上溫柔的為法師清洗了舊日的傷口。法師自被惡魔囚禁以來第一次沒有戴著任何道具入睡,他疲憊的閉上眼睛,背對騎士蜷縮身體。

法師放棄了過去的名字,他不再像舊日一樣對高深的黑魔法抱有狂熱的追求,一方面他鉛質的手指再也無法像過去一樣施法,另一方面被惡魔囚禁的歲月粉碎了他身體里某些過於高傲的偏激的東西,他不再以法師自居,甚至操持起葯劑師的活計。

騎士一直和他生活在一起。他們一起吃晚飯,每周騎士會操法師四次,法師甚至教會了騎士除了傳教士之外的其他幾種體位,與騎士相比法師稱得上擅長這件事。

時間平靜的過去,法師偶爾還會夢見自己曾經的法師塔,佇立在森林邊緣的迷霧之中,直插雲端。

而法師曾經在惡魔中屢見的一幕終於發生了。

他從病人那里回來,打開家門揭下兜帽,聞到濃重的硫磺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