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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袍 冉爾 1249 字 2021-03-17

常久聞言湊過去親他:「我哪里變了?」

「不……不疼我了……」蘭小川忍著笑扭頭躲避,「老愛欺負我。」

「這才是疼你呢。」常久跟著他一起笑,繼而鬧到照相館門口才拉著蘭小川的手帶他拍照。

這照相館是盤了舊時的宅院,門前有一列長長的台階,蘭小川一開始還拉著常久的手蹦蹦跳跳地往前走,快到門口的時候忽然躲到alpha背後抹眼淚去了。

「小川?」常久半跪在他身前急急地問,「你怎么了?」

「久……久哥……」蘭小川哭得難過,眼淚一串接著一串滾落下來。

「小川,你不願和我登記?」常久抬手替他擦眼淚。

蘭小川搖了搖頭,哭哭啼啼道:「我不該……不該穿旗袍,他們一看就知道我……我是瘦馬……久哥怎么能帶瘦馬來……」他一句話未說完就被常久吻住了,眼淚流進嘴里,微咸中帶著苦澀。

「還害怕嗎?」常久吻完把蘭小川抱在懷里走進了照相館的門。

蘭小川怕得厲害,畏畏縮縮蜷在常久懷里不肯抬頭。

照相館里人不算少,愛嘗新鮮的大多年紀不大,有不少年輕人聚在一起等著拍照。照相館的人認得常久,殷勤地湊上來把他們往樓上帶。

「稀客稀客。」說話的人一邊上樓一邊指揮小廝搬相機,「久哥,您可是頭一回來。」

「生意不錯。」常久注意力在懷里的蘭小川身上,隨口敷衍地應了句。

照相館的人自然有這個眼力見,閉上嘴把他們領到二樓僻靜的房間,賠著笑臉關門:「我就在外頭候著,你們要拍喊一聲就成。」

常久等人走了就把蘭小川放在了房間里的卧榻上,這榻是為了拍照特意擺的,樣式古舊,蘭小川淚水漣漣地往上一躺,常久瞧著更心疼了。

「小川。」常久把臉埋在蘭小川的頸窩里嘆氣,「有我呢,別怕。」

「久哥……」蘭小川翻身撲進常久懷里抽泣,「久哥我不是怕,我是……我是頭一回這么恨我自己,我為什么是瘦馬?如果我不是,久哥也不用被別人笑了。」

「他們笑他們的,我照樣愛你。」常久托著蘭小川的腰把人抱起來,故意轉移了話題,「待會你坐我腿上拍照好不好?」

「哪有這樣的拍法?」蘭小川悶聲悶氣地嘀咕。他雖然從未拍過,可房東太太趕時髦,屋里零零散散擺著挺多黑白照片,全是趾高氣揚地挺著胸,眼睛無一例外都往高處看,像是翻白眼,然而就是這些照片被鎖在致的相框里,蘭小川路過客廳,時常看見房東太太拿手絹擦相框上的灰。他想到這里不知怎么地笑了,眼淚啪嗒啪嗒砸在常久肩頭,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常久連忙喊人進來拍照,蘭小川依舊羞澀,眼底彌漫著水汽,一個動作半天也擺不好,最後還是常久擅做主張,把人抱到腿上坐著。

蘭小川紅著臉回頭,給他們拍照的人掀開黑布,探頭調整鏡頭,電光石火間白光映亮蘭小川滿是淚痕的臉頰,他環在常久脖頸上的手猛地緊,可還不等他害怕地鑽進alpha懷里,就聽那邊笑嘻嘻地喊:「久哥,您再換個動作。」

常久聞言與蘭小川額頭相抵,只問他:「你想拍什么樣的?」話音剛落他們眼前同時閃過一道白光。

「久哥,我覺得剛剛那姿勢挺好的……」攝影師尷尬地掀開黑布解釋,「看著特親密。」

常久捏了捏蘭小川的鼻尖笑著搖頭:「無妨,你看著拍就行,我的